娇弱,上次声称被男爵暴力相向,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
除此之外,似乎就再没别人了。
看连心想了半天也没个所以然,闫司蔻干脆直接将自己怀疑的人告诉了她,“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要支走万叶天吗?因为我怀疑的人是何映柔。”
“啊,这怎么可能?”
她跟何小姐才见过两次,而且双方是合作关系,她没道理会做这种事。
“本来我也不会想到她身上,可是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就是每当何小姐跟竞争对手同处一个棚的时候,都会发生类似行架垮塌这样的事故。她也是因为这些所谓的意外,才打败了那么多竞争对手,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连心沉默。
“你好好提点一下万叶天那小子,我看他人品不错,可别被那种女人给骗了。”
“没有证据的事情,还是先别乱说了。”
闫司蔻摊了摊手,“我的确没什么证据,但要不要相信我就看你的了。”
她转身欲走,连心将她叫住,“对了,你跟那位警官……”
这才是连心现在最想知道的事。
要是真成了,以后她跟这两个人待在一起估计都要提心吊胆,随时都要提防着,不要露出一点马脚被人发现,光是想想都觉得那种相处方式很“刺激”。
闫司蔻却是一脸失望,“那个男人就是块难啃的骨头,追了这么久,也不表个态。”
连心语塞,“你主动追的他?”
闫司蔻没一点不好意思地点头承认,“对啊,说什么女追男隔层纱,我跟黄之逸之间的那层纱一定是不锈钢做的,而且还是两块防弹玻璃中间夹着的不锈钢。”
连心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幽默逗笑了,可担心并没有因此减免,“你跟他的事情,还是再慎重考虑一下。”
闫司蔻表示很赞同,“的确应该慎重考虑一下……”
连心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那个男人的挑战难度让她产生了退却之心,这也可以说是一件好事了。
“那要不你帮我拿个主意?”闫司蔻很难得居然主动征求连心的意见。
她的意见自然是立即、迅速、马不停蹄地脱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随后闫司蔻颇为为难地开口问道:“你觉得我是下药把他带到酒店先斩后奏,还是直接在街上把他绑回家睡了让他对我负责?”
连心差点没一口老血直接吐在闫司蔻身上,原来她犹豫的并不是要不要放弃,而是用什么方式让黄警官屈服于她的淫威。
这个当惯了土匪的女人,还能拿她怎么办?
连心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那位警官先生自求多福,免得有朝一日失身给这个女魔头,到时候连哭都找不到地方,毕竟国家并没有明文规定女人对男人用强之后需要负法律责任。
这时,连心手机响起,是乔安打来的,“乔安,什么事?”
“我在医院看到信少,听说是为了救你才受伤的,你不来看他么?”
“你身体不舒服吗,怎么去医院了?”显然连心关心的重点并不是乔安想要表达的。
“我没什么,只是信少的情况好像有点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