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儿,有这样重要吗?”本来崔琰的意思是等筹备完女儿的婚礼再全力去弄新纸,反正现在崔家的日子过得也不错,新纸有最好,没有也不是很着急的事情。
“很重要,有它我才能去见一个人!”崔天赐说的很肯定,很认真。
“哦?什么人?需要纸才能见?”崔琰更纳闷。崔天赐说的话很奇怪。
“父亲知道那些官差为什么乖乖离开了吗?”
“不是因为他们查验了你的伤势,没有了疑问走的吗?”崔琰纳闷。
“父亲,那差役摆明就是要找事,不说我们家确实有漏洞,即使没有漏洞他也会找出漏洞来,栽赃我们窝藏逃犯。除非有个他惹不起的人物为我们撑腰,他才会知难而退。”
“可我们不认识什么大人物啊?”崔琰被儿子说的很迷茫。
“认识,怎么不认识呢?杭州知府蔡大人是我们崔家的故交,和您还是从小就认识的好友呢!”崔天赐笑嘻
嘻的看着父亲。
“赐儿,你烧糊涂了?父亲连那知府的门往哪里开都不知道,何谈故交之说?”崔琰看了又看儿子,伸手摸摸,不烧啊?怎么又开始说胡话呢?
“可我就是这样跟官差讲的啊!”崔天赐道。
“啊?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何况他们就是官府的人,回头一打听不就清楚了吗?儿啊?你这可是弄巧成拙了。”崔琰听了,顿时就急了。
“可不这样说,他们就不走,继续搜查下去,早晚会把武松搜出来,那样我们窝藏逃犯的罪名可就真正坐实了。”
“可谎言终究是谎言,早晚会被戳穿,到了那时,他们肯定更加怀疑我们了啊!”崔琰知道儿子的权宜之计也是必须的,可终究还是有后患。
“呵呵,父亲不必担心,不是故人,可以成为故人,不是世交可以成为世交。到那时,宋明再怎么查,也只会更加害怕我们!”
崔天赐看着崔琰紧张的样子,说的还是很轻松自然。
“父亲被你说糊涂了。认识都不认识,如何成为故人,世交呢?”崔琰糊涂的看着儿子。
“父亲,这一切都只需要我们新秘方的纸成功出产,只要搞定了这个,剩下的儿子来解决。”
“好吧!我尽力。秘方的材料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就是试验配比,估计也就十天八天的事。
“恩,够了。只要迈过这道坎,我们崔家在杭州城就真正可以立住脚了。父亲,没有靠山,家业越大,风险就越大啊!”崔天赐似是对父亲诉说,更似对自己的倾诉。
“儿子,尽力而为吧!父亲知道你难,也不必强求自己,崔家能到现在的地步,为父已经很知足了。”崔琰拍了拍天赐的肩膀。
崔天赐没有再说什么,父亲没什么野心,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他又何尝有呢?若不是担心他知道的那个未来。自己何必如此拼命?命运既然把他放在了这里。就不能不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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