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痛苦了三年,他把自己做成了猫粮准备喂猫,大好机会竟然被完全破坏了!
害羞什么的完全不存在,也没觉得别扭,可能是情到深处有些事情必然会发生吧,沐温安从来不是纠结扭捏的人,情事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他虽然不热衷,但是不代表一点不想要!
夜凉迢吻够了,把头埋进沐温安脖颈处开始平息自己的欲火,那双紫色的眼睛越来越深邃,颜色越发浓郁,直到完全变回黑色。
他伸手摸摸沐温安的后背,轻声问道,“困吗?要不要睡一会儿?”
就好像花月溪说的那样,沐温安伤得很重,需要好好休养。
“不困,”沐温安轻轻蹭蹭夜凉迢,“你陪我说会儿话吧。”
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说机会,他有很多话想要说,这只小猫肯定也是。
闲来无事可以抓蝴蝶抓猫呀,也许无意间就会收获一只暖心的大宝贝,终其一生都割舍不掉的宝贝。
“无论如何,答应我一件事情,”沐温安有些哽咽,“没有谁值得你付出生命,就算是我也没资格。”
“可是……”
“不许反驳,这是我唯一一次求你。”
求你更爱护自己一点,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我也是怕孤独的。
神魔之子又如何,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做不到一个人孤单的活下去。
“好,”夜凉迢点头,“你也是,学会自私一点。”
不要觉得对不起谁,事实上从你诞生那一天,就是天地亏待你,所以才有我,这是补偿也是馈赠,想丢下完全不可能的!
“还有……”
“下次我陪你散心。”所以不要一言不合就离家出走了,猫咪都不会做这种蠢事,这么聪明的你怎么会怎么做呢……
这边含情脉脉,那边蝶千萱已经要炸了。
“我要见夜凉迢,你们可以回去了!”
一群人盯着她盯了小半个时辰,一句话都没有说,简直让人抓狂。
蝶千萱很生气,很愤怒,然而依旧没有人搭理她。
再好的心性都忍不下去了,她狠狠的把手边的杯子砸到地上,“你们聋了不成?我要见夜凉迢!”
真是够高看自己的呀,以为自己是九命猫妖呢,竟然敢这么嚣张。
夜凉玉但笑不语,若虚谷的人近年来越发的嚣张,他不知道那坑儿子的父皇到底做了什么事,但是若虚谷似乎很有底气。
只是呀,呵呵呵,先皇都已经没了,一朝皇帝一朝臣,无论先皇答应了什么,那都是过去式了,夜凉玉看起来没什么脾气,不代表会任由别人往自己脸上踩!
把所有人都请进皇宫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宫人的素质显著提高了。
就像是现在,面对主子们的沉默不言和这嚣张的大小姐闹脾气,很快就有宫女从角落走上来,把摔碎得茶杯碎片捡走,然后笑着行礼,“这位姑娘,您摔的这辈子可是哥窑新出的瓷,皇上最喜欢的一套,这账奴婢记下了,记得照价赔偿。”
看看这严肃的样子,夜凉玉都要以为这真的是自己心爱地位一套茶具了。
这宫里的人哪个不知道,皇上喝茶就是牛嚼牡丹,浪费!真正爱茶的是那位暗主。
当然了,摔碎那杯子不值二十文,整个皇宫都找不出这么廉价的东西了,用来招待看不清自己身份的客人最好。
真是不明白,这么蠢是怎么装出来的,难道是天性?
蝶千萱这下才是真的气,宫人说话都是一点都不客气,她何时受过这种待遇!
不说话是吧?那她就自己找!这皇宫虽然大,但是找个人不在话下。
这里终究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呢,刚迈出两步,已经有侍卫进来拦人了。
夜凉玉笑咪咪的说出了自己的第一句话,“钱还没赔呢,就这么走了不好吧?”
“你!”
“不要大呼小叫的,”花月溪懒懒的打个小哈欠,“姑娘家家得要有点教养,不奢求你温婉贤良,最起码要让别人看出你是个女人吧?”
“说不定这家伙就是男扮女装呀,”夜小风嬉皮笑脸道,“真是自不量力呢,要是有月大哥你这副好相貌,装作女儿家也算说得过去,她呢,不伦不类,丑死了。”
其实人家是个大美人来着。
一直低着头的汐颜也加入了队列,“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