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还是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可是沐温安实在想不起来了,心头缺失的那一角真的让沐温安很在意,因为他总觉得自己丢了些什么找不回来了。
这感觉就像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一样,或许他心底也是有执念的,如今所做的这一切都和心底的执念有关系,执手他全部忘掉了。
许是景色太好,也许是一个人站太久了,沐温安心头发软,话在过脑之前已经说出口了,“在今天之前,我从未淋过雨,但是今天站在这里,我隐隐觉得有些熟悉。就好像以前什么时候,我经常做这些事情一样。”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夜凉迢手里的伞已经完全偏向了沐温安那一侧,“有些事情顺其自然就好,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突然就开窍了。”
不管是谁都有迷茫的时候,一味的深究没有多大意义,倒不如往前看,也许某一天回头的时候,会发现自己所有的疑惑都解开了。
沐温安叹了口气,“你现在不仅中了钟情蛊,还有摄心蛊,随时都可能对你产生影响,你都不担心吗?”
夜凉迢只是问,“我失控的时候伤到你了吗?”
“没有。”
先不说夜凉迢有没有这种能力,沐温安也不会给他机会下手的。或许是说,沐温安知道夜凉迢不会伤到他,不知为什么,就是这么觉得的。
夜凉迢轻笑,“那就是了,说明我还是有些理智的,急也无用,你我也解不开这蛊毒,还是慢慢想办法吧。”
之前花月溪还说如果有可能的话会帮他一把,现在看来也是有心无力了,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自己都成了躺尸的那个,想来是没精力关心他了。
唉,说多了都是泪呀,天意如此吧,他体内的蛊毒需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解开了。
沐温安调皮了一次,“现在你身体里可瘦有无数只小虫子待着呢,没感觉不舒服吗?”
夜凉迢配合的打了个寒颤,“之前没觉得,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连虫子加自己一起拍死。”
真的是这样,有些事情不想还好,一想就觉得头皮发麻,虫子什么的,想想就让人觉得恶寒。
沐温安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刚刚那种孤寂全部随风消散,“我觉得你比我想象中的更有趣。”
“那能不能考虑一下,让我在你身边多赖几十年?”关键时候脸皮就是碍事的东西,夜凉迢直接扔了,他把脑袋凑仔沐温安的肩膀上蹭蹭,“你说这样好不好?”
顺着杆子往上爬,沐温安算是见识到这人不要脸的功力了,但是心里意外的不反感,沐温安也就随他去了。
靠着就靠着吧,反正没什么重量,让他一次也可以。
底线呢,就是用来不断的放低,沐温安已经为夜凉迢破了无数例了,自己还么觉得有哪里不对。
不得不说,汐颜和花月溪的担心还是有些道理的,他们不是害怕二皇子不要脸皮太丢人,而是怕自家主子陷的太深,沐温安的反应让他们感觉害怕!
先不说二皇子的身份,单是这份感情,已经会让很多人诟病了,不随波逐流,大概会被无数人的口水淹死。
他们更怕二皇子是那天命之子,万一坐上了那个位置,很多事情就要身不由己了。
不管怎么说,这两个人的未来都收一片灰暗,看不到一丝光明……
有些事情会如何发展只有当事人明白,微风细雨一把伞,就算是默默不言,场景也是很和谐的。
一个人待着叫寂寞,两个人一起便是温情。
转角处的夜凉迢收回了自己的脑袋,顺着桅杆滑了下去,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哭还是笑。
小孩子的心思嘛,总是难猜的,哥哥带着人虐单身狗,属下们都恨不得自己从来没张过眼睛,夜小风自然也是难熬的。
抬头看看乌云密布的天空,夜凉风抬手捂上了眼,嘴边的叹息深长而幽远……
波涛汹涌的江面上,白帆高扬,这只大船渐渐隐没在天边,船头的温情也一起消失在天际。
这一方小世界之外,依旧有人日常观赏别扭小子恋爱,然后发表自己的意见
“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兰洁彻底抓狂,“你说他们两个事怎么回事?来回纠结有意思吗?是死是活能不能给句痛快话,我都要急死了!”
细雨绵绵湿眼角,这才是正常发展吧?两个大男人那也叫谈恋爱吧,都不懂得浪漫吗?白费她创造的美好氛围了。
幻天玦一脸无奈的把自己的夫人扯回来,“好了,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吧,每天那么忙还操心他们做什么,自找麻烦。”
兰洁更抓狂,“我说了,那是我们的孩子,我怀胎十月的宝宝,我能不操心吗?!”
“纠正一下,就怀了七个月,没生也没养过,还处处顶撞你!”
兰洁转身敲敲自己爱人的脑袋瓜子,“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什么呢?和自家崽崽吃醋有意思吗?”
和儿子抢媳妇大概时每一个有了崽崽的男人都会有的经历,有一只只疼崽崽的媳妇更是心塞塞。
同样立于苍穹之外的还有一抹倩影,赫然是入沐温安梦境的人。
观望了半天,她轻启红唇,“其实这场面应该出现过无数次的,失去子夜的那些年,我们根本没精力关注他是怎么过的。”
北辰月记得,那孤单的背影,她在某座高山之巅见过一次。
一直七彩斑斓的蝴蝶在空中飞舞,翅膀上撒下泛着荧光的鳞粉,漂亮至极。
大蝴蝶口吐人言谈,有些抱怨,“本来回溯时光这方小世界就不稳定了,你们再闹就要崩了,这是最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