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相信一定可以明白我的话。”
温慈说:“可是,如果那日我过来提亲了,结果就是不一样了,难道不对吗?难道仅仅只是我自己太过于执着吗?”
周筝筝把一只鹤形玉壶递给水仙,说:“温公子,这是我在太学院的佛堂为你求的一个长命玉壶,感谢你对我一片真情,希望温公子可以找到知心人,长命百岁。至于我们之间,顺应天命,做一生的好朋友。”
水仙将那玉壶递过去,“温公子。”
“周大姑娘,可是,我,我,我只怕是忘不了你的……”温慈颤抖着声音说。
而他看过去,从车帘子里透出来的声音,却是如此的坚决平静,好像没有什么可以让她改变主意一样,“温公子,再见。”
温慈缓缓接过那个鹤形玉壶。
马车开向前去,温慈还站在原地,看着车辙直向远方,在拐角处不见了,眼泪滴了下来,落在玉壶上面。
“不,周筝筝,我不要跟你做朋友。”温慈心痛欲绝。
而在温慈的身后,周仪站住了,恨恨地咬着牙,衣袖里的手紧紧握成了一拳。
“温慈,想不到竟然让我见到你了。再见你的时候,你的心里依然还是周筝筝。”周仪说,想起前世,眼角处,闪过一滴晶莹的泪。
“这位公子,当街哭泣多么丢人啊。这帕子你拿去擦擦吧!”周仪走过去,把自己的贴身手帕递给温慈。
温慈只是看她一眼,就转过脸去了,“多谢你,不过,我不需要手帕。”
“那你现在需要什么?”周仪问。
温慈叹了口气,把手放在心口处,“我的心丢了,你说我还需要什么?当然是找回那颗遗失的心了。”
周仪哽咽道:“只怕你这一辈子,都找不到了。因为你根本就不想要回你的心。”
温慈惊讶地抬头,这回,他仔细地看着周仪。
温慈自然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容貌平凡的姑娘,正是前世温慈的妻。
只是莫名的,温慈觉得周仪有点熟悉。
“姑娘说的话,好生玄机,我听不懂了。”温慈说。
周仪说:“等你听懂这句话的时候,一生一世就已经过去了。”然后,收回手帕,放回衣袖里。
前世,你没有接过我的手帕,想不到,今生你也没有接过。
周仪转身离去。温慈只是好奇地凝视周仪的背影……
吴国公府上。
迈过实木门槛,庭院便一览无余了。东西两面红墙下,整齐的摆放着两排盆栽。镂空的青砖堆砌成墙,矮小又造型奇特的景观松高低错落的摆放其中。远远看过去,有点像木龛里的小神像。庭院正面,是一间硬山顶书斋,四周被松柏环绕,透出一阵清幽。
周筝筝回来了,林莜特意给宝贝女儿准备了接风宴,一家人吃得圆圆满满,幸福写在脸上。
谈起了牢房里的周宾,周瑾轩说,皇上已经下旨,明日午时处斩周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