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毒。”众人喧哗起来。
周筝筝忽然走向人群中的温老太医,“我知道温太医深喑药理,一定可以验出这上面的毒药来。”
温老太医没想到周筝筝会认识他,可当众他也不好拒绝,便过来看了看,说:“这上面的确是抹了一种无色无味的香粉,平时没有气味,若是遇热就会散发毒药,人若是吸入,轻则倦怠乏力,重则终年不育。”
终年不育!
周筝筝终于明白,前世周云萝送给她这个毒香炉,为的就是不想她生孩子!还真是狠毒啊!
“多谢温太医。”周筝筝看着老国公夫人说,“祖母,现在,总是证据确凿了吧!”
这温太医都被周筝筝搬过来用了,孙氏急了,扑通一声跪在老国公夫人面前,“母亲明查,这香炉虽是妾身所赠予大房,可用意只是为了大伯晚上安眠,一片好心,妾身断无在上面做手脚啊!”
老国公夫人阴沉着脸,虽然她包庇二房,可孙氏想加害她大儿子,她又是不喜的,“不是你,难道还是大房自己毒自己不是?”
孙氏说:“谁知道这是不是他们设的计,要栽赃于我。”
周筝筝说:“二婶婶,你错了。我爹娘已经中毒月余,若是我们设计,为何要让自己中毒呢?还有,奴婢水莲就是人证。人证物证俱在,若不是二婶婶下的毒,就是二叔父无疑了。”
老国公夫人急了,“胡说!不可能是宾儿!”
周筝筝说:“是,二叔父平时要忙于仕途,哪里有这些心思,所以,一定是二婶婶了。”
“不,不是我!”孙氏知道如果她认了,就算是西平侯府也救不了她,绝对绝对不能认,“一个奴婢怎么能做人证!分明就是污蔑!污蔑!”
孙氏硬是不认。
林莜跪下说:“母亲,平日里,媳妇素来没有亏待过二弟妹,想不到二弟妹如此加害媳妇,加害媳妇也就罢了,连带着夫君也被算计。还请母亲给媳妇儿一个公道!”
老国公夫人大惊,想不到连一向温柔贤惠的林莜,都在宴会上指责孙氏,若是只有周筝筝还没事,老国公夫人可以说小孩子玩闹给过去了,可林莜如今还有太后撑腰,还是吴国公府的女主人,孙氏虽然有娘家西平侯府,可毕竟是嫁出去的庶女,西平侯爷也不愿意当众为自己的异母妹妹辩驳,老国公夫人如果不处理孙氏的话,只怕在众人面前过不去啊。
周宾也看向孙氏,那个香炉他也有份,可这次大房是铁了心要处理孙氏了,他救不了了。他打算全都推给孙氏,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孙氏,我们周家可曾亏待了你,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周宾当众给了孙氏一个耳光。
“夫君……”孙氏傻了眼,心碎地摸着被打肿了的半边脸。
周宾让人把孙氏带下去关起来,孙氏大呼“夫君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就被带下去了。
周云萝想拉孙氏,被一旁的弟弟周子叶拽住,“姐姐,不要轻举妄动。”
周云萝看着对孙氏残酷无情的周宾,紧紧握住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