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母亲的意思。”孙氏害怕周瑾轩,连忙把责任推给老国公夫人。
周瑾轩拉住林莜的手,对孙氏说:“只要是想加害阿莜的,不管是谁,都不可以!”
老国公夫人大怒,用柺杖敲打地面,“林莜做错了事,我这个做婆婆的还不能执行家法吗?”
周瑾轩想都不想地回答:“阿莜根本没有做错什么,这些年来,都是她拿出嫁妆的一部分来补贴国公府,母亲,二弟妹糊涂,难道你也糊涂了不成?竟然还捏造所谓的证据来加害阿莜!”
老国公夫人气得脸色铁青,“你竟敢顶撞我!来人,马上给林莜家法伺候,我看谁敢拦着!”
可是周瑾轩把林莜护在身后,没人敢上前对林莜做什么。
孙氏没想到周瑾轩会为了林莜顶撞老国公夫人,吓得退到一边去。
周瑾轩是做过将军的人,一个武夫,生起气来会杀人的,孙氏怎么不怕?
“你们都不听话了是不是?”看没人敢上前,老国公夫人气得咳嗽起来。
可如今连这招苦肉计都不能打动周瑾轩了。
“阿莜已经遂你们的意,交出管家权了,如果有谁还敢来冒犯她,就被怪我六亲不认,我周瑾轩不懂什么证据不证据的,我只知道,阿莜是无辜的!”周瑾轩说完,拉着林莜和周筝筝就大步踏出去。
周筝筝真觉得解气。
这才是她心目中的好父亲!
“夫君,咱们就这样走出来吗?”林莜到底还是有点心软。
周瑾轩坚定说道:“二弟妹这样害你,我没有回击已经是不错了。难道我还能任由她欺负你?”
林莜眼中含泪,“只是不想母亲也会听信二弟妹的话。”
周筝筝说:“女儿觉得奇怪,二婶婶若是没有二叔父的授意,没有祖母的支持,又如何有这个胆量和我们作对呢?”
周瑾轩和林莜都沉默了。
其实他们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把至亲想得太坏罢了。反倒让一个八岁女孩子说出了玄妙。
周筝筝叹了口气,看来周瑾轩还是不能做到和二房决裂。如果周瑾轩不和二房决裂,日后周宾出了事,国公府就会受到牵连。并且,二房诡计多端,不决裂的话,很容易继续受他们陷害。
最好就是把周宾一家给赶出国公府!以绝后患!
周筝筝跟着父母来到他们的房内,就看到那个周宾送的香炉。
“娘,你和爹爹一直都有点香料吗?”周筝筝眨巴大眼睛问。
林莜说:“用了几日,你爹很喜欢,说是很安神,可是因为是二房送的,我不太放心,虽然也查过这个香料,并无问题,可终归还是没再用了。”
周筝筝抚摸着香炉的尖嘴入口处,笑道:“因为香料的确是没问题的,有问题出在这个地方。”
林莜的视线也看向那个尖嘴,“你的意思是,在这里,被人涂了药?”
前世的时候,周云萝也曾弄了个香炉来加害她,方法也是在尖嘴入口处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