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的名声的。这样可不好。”
“是,奴婢马上就赶它们走。”那些奴婢正要抱走鹦鹉,周筝筝拦住了,从衣袖里掏出几个弹弓,对着那些鹦鹉迅速地弹出珠子。
啪啪啪!
鹦鹉们被打死了两只,歪着头掉在了地上,其余的则惊魂未定地飞走了,不一会儿,老国公夫人院子里,竟是一只鹦鹉也看不到了。
周筝筝如今跟三叔父周原学了点武艺,这弹弓的小技术又如何难倒她?
“如此不是就解决了?我想老夫人也是不喜欢留几只教坏了的畜牲在府上的。已经学坏了的畜牲,是改不了性的。”周筝筝轻轻吹掉弹弓上的羽毛,轻描淡写地说,“青云,我们走吧。”
那两只被打死的鹦鹉正好是老国公夫人最宠爱的鹦鹉,平日里老国公夫人夸它们最聪明最懂她的心,都给它们吃高丽参粉,甚至还取名“大宾”,“小宾”,意思是好像疼爱周宾一样疼爱它们。
如今就这样死了,老国公夫人岂会饶了她们?虽然是周筝筝打死的,可周筝筝是孙女,老国公夫人要出气也会出在她们下人头上。
于是奴婢们飞奔着去找老国公夫人。
所以当周筝筝进来的时候,老国公夫人已经知道了周筝筝弄死了她的鹦鹉的事。
“阿筝,听说我的鹦鹉,是被你打死的?”不等周筝筝说什么,老国公夫人压下火气,冷声问道。
“母亲,阿筝生性纯良,不会无缘无故打死鹦鹉的。”林莜站在大厅中央,单薄的身子只穿了件针脚细致、样式简单的天青色罗裙,她身后,两个嬷嬷手拿戒尺木然立着。
看来,老国公夫人已经裁决林莜“贪污”一事,正要给林莜执行家法呢。看来周筝筝来的正是时候。
“你闭嘴。你自己都顾不好,如何教女儿?”老国公夫人阴沉着脸,劈头就骂林莜。
林莜没再接话,绕过那两个嬷嬷径直走到周筝筝身边,拉住周筝筝的手,“阿筝,娘亲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不要怕。”
周筝筝笑了起来,“娘,女儿是有意的。”
林莜一怔,“阿筝……”
老国公夫人气得肩膀都抖了起来,“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阿筝,你可知错?”
周筝筝上前几步,对着老国公夫人恭敬行礼,然后笑道:“祖母,阿筝不知道那些鹦鹉过去是如何的,只是如今,它们见了人就只会骂贱人两个字。今日骂了阿筝倒也是罢了,改日若是来了哪个客人,也对着骂过去,怕是让人耻笑,吴国公府竟然还有这样不知好歹的畜牲呢。所以,阿筝斗胆就除去了这些祸害。”
老国公夫人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都怪她平时在鹦鹉面前骂林莜,不然鹦鹉怎会学舌?
可她不能承认自己的错,只是心虚了不少,“就算如此,也由不得你处置了我的东西。”
周筝筝委屈地说:“祖母莫非会为了几只骂人的畜牲怪罪阿筝吗?”
“你……”老国公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孙氏借机骂道:“阿筝,你是怎么对你祖母说话的,一点规矩都没有。那些鹦鹉都是你祖母最宠爱的,你要处置它们,怎么也要经过你祖母的用意,难道你不明白你祖母会难过吗?你真不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