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毫不意外,没接话,也没问什么事,调侃着。
“哟,我们家小五也有求人的时候。”
在京都家里的书房里,沈长军坐在椅子上,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手捏了捏鼻翼,放松的靠在椅背上。
沈长军说起他家儿子就有气。
想当初把他狠心把沈臣玦弄到部队去,沈臣玦不甘心,然后他跟自己讲条件说干到哪个位置就不能管他,得让他自己选择以后的事业。
沈长军想都没想,一口应下。
部队哪有那么容易,那份苦不是谁都能吃的。他一个养尊处优从小被捧在手心里的少爷,能有多大能耐。
……
哪成想,沈臣玦一直不服输,凭自己的本事一路高升,整个xx都看好他,觉得他是个好苗
………
可是他那气死人的儿子说不干就不干,最后还拿他的话咽他。
得,他愿赌服……
进去锻炼了几年也不错了,于是出来后,他没管他任由他出去一个人单干开各种公司。
也不愧是他儿子,刚开始没用他的人脉自己打拼,然后逐渐一个人走到今天的位置。
他沈长军不服不行,看他们一个院的孩子,同样的起点,有的人过的一塌糊涂,私生活混乱,要不就是借由父母的名声胡作非为,要不就是在父母的保护圈里安逸的过活。
有成就的很少,安于一隅的很多。
“您不帮也得帮,人我已经带回来了,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闹得太难看也不好,您掂量着办。”
这时候了,沈臣玦依旧不服软,完全没有求人办事该有的态度。
他知道他爸只是逮着机会笑话他一下,最后还是得答应。
他们一家人为他的终身大事操碎了心,一度还以为他喜欢男人,那也就算了。
他们还找他谈心,说现在思想开放,他们也很开明,让他有喜欢的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带回来过过眼,只要家世清白他们都同意,说就是想有一个知冷暖的人陪在他身边。
更有甚者,后来她妈妈不知道听谁说的,说他那什么地方有病,还给他找了一个医生,让他不要讳疾忌医,有病就治,说他们会让人做好保密工作,坚决不外泄。
当时他想不明白,不就是三十多岁没找人吗,怎么就衍生出这么多问题,他没觉得自已不正常。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那是没遇到对的人。
人对了,他的心跳动的频率都不一样。
只要人一出现,他的视线目光,都是随着她转动的。
看着她,他整个人都是泛着暖意的,
而且遇到栩意时,他更加明白,自己没什么地方不正常,反而是太正常了,他都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人他现在是想动,但是栩意现在病着,他现在不敢高估自己的自制力,怕到时候折腾狠了更严重,人病了回京都也不方便。
再加上这里各方面条件有限,如果不出意外或者栩意想通了,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安分、老实、听话的留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不做无谓的反抗,他想他会等看个好日子回京都在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