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
璎珞有些好奇的问:“你对他说过什么话?”
不惊被问起自己的丰功伟绩似的突然窜来,两眼放光的咧嘴笑道:
“那时候,围攻昆仑的时候,阿月要带我逃走就和千痕吵架——他们两每天都要吵。我突然兴起,就说:‘阿月,你知道为什么咱们仇天门会被灭吗?就因为咱们的两大护法——风水不和’!”
听了这话,左护法风银月当场石化,水千痕倒依旧耷拉着眼皮状似未睡醒的斜卧在藤椅上。
“难道……难道……真是因为我?”风护法失神自语:“因为我与水护法不和,所以……所以才降祸于我仇天门?才害死我门主?一切都是因为我?
苍天哪……大地呀……我对不起门主啊……(以下略)”
就在风护法绵延不绝的感伤中,围攻上来的各大门派已把三人藏身的小屋围住。一直睁眼睡觉的水千痕突然跃起,给伍不惊喂下药物后,扯着神智犹在不清的风护法遁走。
“是……是吗……原来那个阿月是另一位护法啊……”璎珞忍住嘴角肌肉不断的痉挛,挑重点领会了不惊的话。
“可是……阿月居然真的相信了哎!”不惊抱着肚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的狂笑不已——每每想起那晚在益权盟要接自己回去的风、水二人的表情,不惊就忍不住要捶地的冲动。
千痕是怎样都无所谓,倒是阿月,明明跟千痕站在距离五步以内的地方就忍不住要跟他干一场,临到要破口大骂的时候却猛然想起‘风水不和’的字眼,又硬生生把话吞回去;想离开那人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却必须一同去救少主于水火之中——责任重大,不得推脱——不惊看到风护法憋得都快哭了。
璎珞没去理不惊抽筋似的笑究竟是为什么,自顾思量着:
仇天门虽是死了门主、失去大半门徒,但骨干力量犹在,这事恐怕信守庄和西门聂他们已经知晓,就不知他们打算如何应对。至于无恋宫里……大宫主是否也得到了消息?
不过,以大宫主对仇天门的了解自当清楚各中真相,只是她的目的一直就只有仇天门主一人,因而在其死后便以不再将仇天门当作回事。
只是如今,不惊被囚在天山,仇天门人必会来救援。倘宫里不知此事,则不惊被救的成功率自然更大些,可……
“不惊,既然两位护法都去接你,又怎会放你一人跑来天山?”
不惊早止住大笑,在桌边坐下啃着苹果答:
“其实只要摆平阿月一个人就可以了,千痕懒死了,根本不会来看住我。所以我跟阿月聊聊过往,忆忆当年,他就喝醉了。然后我就出来了”
他不在意的耸耸肩,喝口茶,然后转向璎珞道:
“姐~你都不问我这一路有多辛苦!从昆仑山下搭车到这儿来又找不到路,人家赶车的看我是小孩子还不理我!我爬上天山来的时候有好几次掉进冰窟窿里,差点冻死哦~姐~人家好想你~”
拥有可爱脸庞的不惊撒起娇来谁也抵抗不住,璎珞让他溺在怀里磨蹭了一阵,他又突然爬起,兴冲冲的从小包包里掏出一卷画轴,现宝似的道:
“姐~你看你看!这个,是老头以前叫人画出来的姐的画像哦!”
璎珞翻开画轴,顿时心里一惊,那是一个酷似、却又不像自己的妙龄少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