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望是好的,但是现实是残酷的。同为两条腿,为什么自己使出全力了两人的距离还是在不断地缩短?
也许这会儿他心里真的在抱怨他妈为什么没有给自己多生出两条腿来。
张太平脸色清冷就像是死神手中的那把镰刀,无情而锋利。
几十米的距离就像是天堑一般跨不过去了,黄善仁做出了最为正确的选择,骤然停下身转手就是一匕首向后刺去。不晓得能不能建功,但总归是生死一搏,人死亡线上也能爆发出超出巅峰的实力。
要是搁在一般人,这下子铁定能有所建树,只可惜后面跟随的是在是红太平,仍然没有出全力的张太平。身形在匕首之前停下来,快速奔跑与骤然停下来的反差能让一个普通人看得头晕。好像那惯性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张太平拉住黄善仁握着匕首的手,向后轻轻借力,黄善仁的整个身子就朝着这边倾斜了过来,而倾斜的胸口下面是一记自下而上的膝盖。
“砰!”“咔嚓!”
黄善仁听到了自己胸口上响起的声音,疼痛还没有传来,心中已经绝望了。被顶起的身子又被顺势而起的张太平来了一下过肩摔,拍在地上的尘土扬了起来,地上的人却成了一滩烂泥。能动的只剩下脸上的表情了。
满脸不甘地问道:“你...谁...”
张太平没有回答这些无聊的话,一脚下去就没有了声息。
虽然他并不是很崇尚暴力,但是无可否认有的时候暴力是解决问题最为直接有效的方法。他现在就像是一台无情的机器,将一切的危险都扼杀在摇篮里面,那份简单而快乐的生活不容任何人打乱。
回到光亮处的门口,赵清思从黑难处冲了出来,手里面还拿着那柄刚才平头男把玩在手里的匕首。扑在张太平的怀里,虽不至于放声大哭,但是抱着他的胳膊的手上力气有点大。
忽然猛地放他的胳膊紧张地问道:“你的胳膊怎么样了?”刚才张太平为了救她这段双手既让她心里面是满满的感动又是心疼担心。
张太平挥了下胳膊说道:“不用担心,这不是没有事情了吗。”
“怎么好了?我刚才明明听到咔嚓声,而且你胳膊都成那样子了。”赵清思看着张太平却是已经没有事情的胳膊惊奇地问道。
张太平笑着说道:“只是脱臼罢了,安上就有没事了。”
赵清思还是不放,硬是将张太平的袖子挽起来看了看关节上面连肿胀都没有,才放心下来。
张太平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你先等一等,我进去处理一些事情。”看着赵清思也有进来的意思,张太平挥了挥手说道“你就不用进来了,在这里等一等。”
以赵清思的聪明能想到他将要进去做什么,脸色不好看地拉了拉他的袖子,张太平拍了拍她指节发白的手:“稍等片刻,一会儿就好。”
进到屋里面,平头男被击中的是胸口的地方,已经气绝了。而那位酷似老农之人虽然没死,但也是出气多进气少了,张太平依然是用脚给了个痛快。手指搭在两人的手腕上听了一会儿脉搏确定无虞之后才放下心来。
将屋子里面一切可能留下痕迹的东西以及地方都处理了一边,特意又在四周查看了一番确定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后才拿着赵清思的手机退出房间,并且将地上的脚印抹去。顺手用石子砸碎了屋顶上的灯泡。
“他们...他们...死了?”赵清思见张太平出来小心地问道。
张太平点了点头,说道:“把匕首给我。”
赵清思赶紧递上手里面的匕首。
张太平手里面垫着纸接过匕首,将匕首上上下下擦拭干净,然后说道:“我们走吧。”
“嗯。”赵清思上来自然地挽住张太平的胳膊,张太平也没有拒绝。
然而两人走的方向却不是回城的方向,赵清思不由好奇地问道:“我这是去那里?”
张太平没有说话,向北的方向走了几步,张太平将擦拭干净的匕首扔在了一堆杂物中,然后又朝着南面的方向返去。
给杨万里去了个电话问道:“你现在在哪里?”
杨万里回答道:“在北城门里面五十米左右的地方,怎么样了?”
“人已经救出来了。”张太平回答道。
“那我过去接你们?”
“你不用过来了,就等在哪里吧,我们过去就好。”
“行。”
等张太平挂了电话,赵清思问道:“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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