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早上开始下的雨下不长久,但是这场雨却是个例外,从早上的大雨开始一直这样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的下到傍晚时分。
雨有时大有时小,可是雷声却不曾停止过,所以晚上了家里面除了开了两盏灯外其他的电器全都关掉了。
七点钟吃过晚饭之后外面的雨势又大了起来,天色也早早地暗了下来。睡觉还早又不能开电视,几个大人带着几个小孩在炕上作成一圈玩纸牌。张太平玩了两把便放下牌批了件雨衣朝着外面走去。
蔡雅芝回过头来惊讶地问道:“雨这么大你出去做什么去?”
张太平从门后取出来一把铁锨说道:“你们玩吧,我到院子里面去转转看一下一切都好着没。”说完就开门出去了。
外面的雨虽然没有早上的那种气势,但也算是大雨了,地上的雨水汇聚成一条条溪流汇集到院子前面的小河里面。天上的乌云不见少,看来短时间这雨是停不了了。张太平穿着长筒塑料靴子扛着铁锨无视泥水地朝着池塘边上走去,他最担心的就是大雨水量过剩使池塘里面的水溢了出来。
到了池塘边上舒了口气,所幸当时修建的时候出水口宽敞,这会儿进水和出水达到了平衡,水面距离岸边上还有两尺的距离。张太平提着铁锨在池边上转了两圈才放下心来。
雨中紫色的薰衣草上面升腾着一阵雨雾,使紫色在蒙蒙之间若隐若现,更给这紫色平添了一份吃除尘的气息。
张太平又到菜地里转了一圈,菜地里面倒是没有上面问题,但是旁边的西瓜地里面却是出了问题,好些个熟透了还没来得及摘下来的西瓜被大雨一击便裂开了。张太平摇了摇头,这个现在也无法挽救,只能希望像这样熟透了的西瓜不要太多。
从池塘到西瓜地,绕了这么一大圈最后又来到后院中。
后院门外面的蜂箱上面搭了些简易的挡棚,这会儿起的作用却是不大了,雨在风吹下斜着进去打在蜂箱上面,旁边已经落了一圈的蜂子,显然是被雨水打落了。张太平见这样不是个办法,再这样下去这几箱蜂子便毁了,大手一挥将箱子一个个收进了空间之中。
鸡棚和鸭舍当初搭建的时候就费了一番功夫,结实、严密,即便是这样的大雨也不会波及里面分毫。
羊圈中的那只羚羊站在圈门口像外面眺望着,看见张太平过来了就想跑过来,被张太平挥手赶了进去。张太平走过去站在羊圈的门口,已经长大了的羚羊亲昵地用头蹭了蹭他的裤腿,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
马棚也没有问题,里面的三匹马儿看见张太平进来也很是欢喜,黑龙还仰头长嘶了一声引来后屋中的老爷子开窗探望,见是张太平才又关了窗子。张太平拿着刷子给三匹马儿刷洗了一遍,然后又放了些空间里面的青草才离开。
后院中的西瓜有着上面藤蔓的防护,所以没有出现外面地里那种惊裂的情况。院中的花儿被大雨打得全部都凋零了,颜色不一的花瓣落在地上和泥水混在一起,应了那两句“零落成泥碾作尘”“落花岂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两只丹顶鹤和黑天鹅躲在了后屋中,黑天鹅和大白鹅虽然都带一个“鹅”字,但是这只黑天鹅高傲异常很是不屑于和一群大白鹅为伍,所以最多就是和两只丹顶鹤在一起。
张太平将拍着翅膀蹭上前来的两只丹顶鹤安抚了下来,然后取出些草莓喂给它们。又来到站在不远处没有随着丹顶鹤上前来的黑天鹅身前,喂给了它一些草莓,和天鹅优雅地啄食了不断出现在张太平手上的草莓,之后才用长长的曲项蹭了蹭他的手臂表示了一下亲昵,虽然动作不多,但也是很难能可贵了。
关上后院的门,又关上后屋的门将外面的风雨声阻隔了开来,然后敲了敲老爷子既是书房又是药房还是卧室的门。
“进来。”老爷子在里面应了一声。
张太平托门进去,老爷子正在拿着一杆精致的铜秤称量药材。张太平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等老爷子又包好了一副药问道:“这是什么药?”
“清肺化瘀,给李老头的药。”老爷子头也不会底说道。
老爷子示意张太平在旁边坐下来。张太平晓得老爷子可能有事情要说,便在床边坐下来等着老爷子忙完。
终于停下来之后,老爷子让张太平坐在桌子的一边伸出手,而他自己坐在另一边伸出两个手指搭在张太平的脉搏上面,典型的听诊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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