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昨天晚上的时候,张太平就将两桶紫貂在内的所有动物收到了空间之中,准备乘火车回家了,所以这些动物就不便再带在身边了。只留小喜在外面给两人解解闷。
出了村子,两人朝着叶灵指点的方向而去,那里是镇子,小姑娘在这两年里也曾孤身一人到镇子上去卖过草药或者在山上采摘的山果子蘑菇之类的东西,知道哪里有着一个火车小站,也曾站在铁路旁边观看过像长龙一样呼啸而过的火车。
镇子不大,火车站也只是个小站,但是站里面等候火车的人倒是不少。正好有一辆绿皮在中午的时候经过,而最近的卧铺还要等到明天下午才能来。张太平不想再在这里耽搁时间,便买了两张绿皮后车票。现在还是早上,买了一大堆在车上要吃的东西之后,一大一小两人坐在候车站里面等候着。
虽然小姑娘经历的磨难不少,比之同龄人要成熟得太多了,但怎么说也只有十岁左右的年纪,在车站里面坐了没多久就被来来往往的人群和站边各色的小卖所吸引,暂时忘记了悲伤,转头好奇地打量着车站热闹的场景。以前都是陪着奶奶住在山边的村子里,很少见到这样的场景。
张太平看了看她笑问道:“灵儿今年几岁了?”
小姑娘现在已经不惧怕张太平了,听闻张太平的问话,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回师傅的话,灵儿九岁了。”
就在当时张太平不知道以何种名义将她带走的时候,本想要她认自己当干爹的,但是一想到自己也才二十五六岁,有些不合适。纠结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从箱子里面翻出来的泰阿剑,灵机一动就让小姑娘磕了几个响头收为了徒弟。这样不但在辈分上好处理一些,而且也真的有将张武夫老爷子的刀法传下去的想法。
看着她宛如小大人似的一本正经地样子,苦笑着说道:“不必这样紧张,你就当我是亲人说说话。”
“嗯。”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张太平没法子,现在还是有些陌生,相处一段时间可能就没有这么拘谨了吧,揉了揉她的头问道:“九岁了,那么灵儿有没有上过学呢?”
“没有。”小姑娘摇了摇头又补充道“一直和奶奶住在山下,直到最后奶奶病了...”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
张太平看小姑娘又想起了伤心事有哭出来的趋势,赶紧岔开话题问道:“那你这普通话就是和奶奶学的了?”
“嗯,奶奶说她是北京人。”
“哦。”张太平得到了一点信息便不在这个问题上面纠缠,指着站外面的冰糖葫芦问道“吃不吃那个?”
小姑娘看了一眼张太平所指的冰糖葫芦,睁着明亮的大眼睛摇了摇头。
张太平一愣,忽然感觉自己说话的策略有点问题。叶灵不是丫丫那样的小孩子,她成熟的心智可能已经达到了十五六岁少年的程度了。况且她也冰雪聪明,不能当成一般的小孩子看待。看来要将她当成十五六岁的少年看待才能更好的交流了。
站起身来,走到卖冰糖葫芦的小贩跟前,买了三串。递给叶灵一串,自己手里面留着一串,剩下的一串用草莓做的递到肩膀上面的小喜跟前堵住它早已经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小嘴。
叶灵接过糖葫芦看了看张太平不管旁边怪异的眼神自顾自地吃了起来,也跟着吃了起来。张太平估计要是光是给她买一串的话,小姑娘是不会要的。也只有在吃东西的时候她才像是一个九岁的小姑娘。
吃完来冰糖葫芦,小姑娘从悲伤中暂时走了出来才发现张太平的身边少了几个身影,问道:“师傅,你的那只大狗和黑马呢?还有两只雄鹰。”
张太平指了指天空说道:“雄鹰就飞在天空之上,至于大狗和黑马,它们自己会回去,不用担心。”
十二点半的时候,延时了半个小时的鹿皮火车终于到了。火车在小站只停留二十分钟,车刚一停下,站里面的人就一窝蜂地用上去,将已经很紧簇的车厢又塞得严严实实的,没有一点空隙。
张太平硬是挤开一小片空间让小姑娘在地上铺了张报纸坐着休息了一会儿。旁边的人对张太平如此霸道的行径有些怨言,也有几个青年故意朝着他背后使劲挤了挤,只是他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座铁塔一样纹丝不动,他转过头去扫视了一眼便没有人再干故意挤他了。
这两天劳累再加上过度的悲伤,小姑娘早已经累坏了,坐在地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即便是睡着了也紧紧地抱着背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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