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老爷子抽出被他抓住的手说道:“定当尽力!”然后坐在炕边开始观察起来炕上白头老人的病情。
这会儿跟村长大电话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了,病人的脸色已经便成了酱紫色,胸口的起伏已经慢了下来,本来急促的呼吸也已经有气无力了。
王贵和老村长这回也跑了进来,看见老爷子正在医治赶紧噤声站在门口看着。
老爷子收下号了号脉象查看了一下病情,皱着眉头向着旁边惶恐不安的少年问道:“病人是不是有着哮喘病和肺上的毛病?”
“对,对。”少年忙不迭地点头“爷爷医治有哮喘病,而且老是吐痰。”
老爷子一听立时反应过来,对着身后的几人说道:“干净将病人转移到外面通风处。”
张太平和王贵上前来将老人抬起来来到外面大榕树下面,这里是下午村子里面风最利的地方,韩保民找了个席子铺道地上,两人将老人放到席子上面。
“都散开来别挡了风。”老爷子向着周围围上来的村名门说道。韩保民老头也赶紧让村民们离得远一点。
老爷子这才打开药箱取出针盒,对着旁边的韩保民说道:“去个碗过来。”
站在韩保民身后的那个刚才接张太平和老爷子过来的汉子赶紧跑进屋里取了一个碗。
老爷子从药箱里面取出一个小瓶子,给碗里面到了一部分液体,气味扩散开来,站在这里的人都明白这是本地的老白干,度数大酒性烈。
老爷子点燃万里面的酒一边将银针放在上面消毒一边对着张太平说道:“将病人倒立起来。”
张太平闻言,上前提着老人的两腿将老人倒立了起来。旁边的少年见状大惊,想要上前阻止,却是被韩保民拉住了。少年最后忍住了,只要能救爷爷就行了。
老爷子消毒好了针之后,揭开老人胸前的衣服开始扎针了。在胸口可脖项两侧一共扎了十几针才停了下来,然后捏着每一根针都轻轻上下拔动旋转了片刻。如此这般将十几根针都过了一遍之后,对着张太平说道:“扶好了!”然后右手掌轻重不一地在老人背后震动开来。
老爷子没震动一下,就可以看见老人脖子中央蠕动一下,直到最后老爷子一记大力的震动,老人哇得一声吐出来一口浓痰。而后就见老人的胸口又开始剧烈地起伏了起来。
老爷子将银针逐个拔了下来放在酒火上又消了一次毒收进盒子里面对着张太平说道:“可以了,将他放在地上吧,将脖子稍稍垫高点。”
张太平放好老人之后,离得近的几人跑了过来,只见地上的老人脸上的酱紫色逐渐退去,慢慢恢复正常,胸口的起伏和呼吸也恢复了正常,只是人还昏迷着没有醒来。
青年见到爷爷呼吸顺畅了,脸色也渐渐好了,松了口气问道:“老爷爷,我爷爷怎么还不醒来?”
老爷子说道:“刚才脑缺氧到这了昏迷,现在呼吸顺畅了过一会儿就会自动醒来。”
“谢谢老爷爷救了我爷爷。”说完后弯腰深深地鞠了个躬。
老爷子将少年扶起来说道:“分内的事情,不用如此大礼了。”
韩保国村长围上来看着不远处的那一口痰心有余悸地说道:“竟然是一口痰,差点没有将人吓死。”虽然不知道老人的现在具体身份职务是什么,但是却记得他是一个官,不论是多大的官总归是比自己这个村长高了,要是突然在自己村子里面出了事故那就麻烦了。现在好了,悬在胸口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老爷子问其缘由,韩保国才将之前的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这位老人并不是本地人,却是十年动乱的时候在土平村里面呆了七八年的知识分子。听说最后当了官,现在退休了来这个自己曾经挥洒了人生中最黄金岁月的山中小村子里面来看看。坐在村中的大榕树下面正在和当面认识的一群老人忆苦思荣的时候突然抱住了脖子呼吸不畅了起来,没几分钟就昏迷了。
这里路途里最近的医院也要一个小时多的路程,韩保国村长正好听王汉民老村长说了老爷子又下山了,所以就赶紧打电话让他请老爷子过来救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