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王涛和刀疤脸打完电话以后越想越不放心,一想起张太平那巨灵神般的样子心里就发憷,而且那次张太平一叉子插死野猪的时候他也在场,现在想起来就感觉浑身发冷,在家里坐立不安。最后一咬牙,还是出了门向着张太平家里走去。
来到院子里,在两只大狗的注视下不敢稍有动作,张太平出来喝退两狗后张了张嘴却又犹豫了,想起了刀疤脸的残忍。
张太平看着他吞吞吐吐的样子都替他纠结,说道:“说吧,有什么事情,别像便秘一样凭地让人难受。”
王涛听后终于下定了最后的决心,豁出去了,大不了到时候跑路到外地去打工,他刀疤还能撵到外地去收拾自己不成?鼓起了气说道:“今天那个刀疤这两天可能要对付你,弄走你的乌龟,你小心点。”说完不等张太平说话就赶紧转身准备离去。
张太平能猜到刀疤脸可能不会善罢甘休,他也打算到时候借机将刀疤脸狠狠收拾一顿。只是有些奇怪王涛竟然来偷偷报信来了,今天他能和刀疤脸一起前来,张太平一位他和刀疤男是一伙的,到时候肯定一起来偷福寿龟呢,却没有想到他来报信了。
说明他并不想对付自己,便对着他的背影说道:“这件事无论怎么样,我都不回再追究你了,到时候也不会和你扯上关系,以后遇到这种事情了还是多想想。”张太平看其还有些良心,打算给他一个机会。
王涛听到张太平这样说即时大喜,心中的负担顿时去了一半,道谢着离开。
当天晚上刀疤男并没有来,第二天晚上张太平家附近倒是来了几个附近村子的小青年,在查看着张太平家里的情况。
看来刀疤脸也是颇懂知己知彼的道理,先是从王涛那里了解了一些,又派人前来再打探一番。能量不小,都动用了附近村子里的好些青皮混混。
张太平将这些都看在眼里,只是没有吭声。从这些看来刀疤脸其心可诛呀,张太平已经在心里打算到时候在他身上留下个终身的记号。
这天夜里十一点钟的时候,村子里已经陷入了沉睡之中,里张太平家不远的地方,聚集了十几个绰绰影影的黑影子。他们是从东面隔壁的土平村翻了两个岭过来的,并没有走村子中间穿过,而是沿着山脚过来,所以村子里面的土狗们没有一只吠叫。
张太平家里的灯也熄灭着,但是张太平却是没有睡着,只是和衣躺在炕上,后屋的行如水也没有睡。
刀疤脸一群人聚在一起商量了一番,有两个人朝着前院子来了,四个人朝着池塘边上去了,手里面还拿着捕鱼的家伙,刀疤男自己带着两个人却是朝着后院方向摸去,原地上还留了两个人放风,总共来了是一个人。看这架势不是仅仅偷福寿龟那么简单了。
阿黄和狮子就卧在前院子的门前,看见两个走进前院子的小贼喉咙里发出一阵阵低吼。两个小混混却是没有当回事,慢慢地靠近,到了认为合适的距离,将手里准备的加了料的牛肉扔向两狗。
张太平家里的动物都有一个特性,除了特别亲近的人喂东西,其他人的喂食一概不吃。狮子和阿黄看都没看仍在地上的牛肉,直接跳起来扑向靠得不远的两人。两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直接被扑倒。
这时早已听到响动出来的张太平赶紧出声呵斥,两狗才停下来往下咬喉咙的动作,两个大嘴就停留在两人的上方。两人差点没有被吓破胆,一人直接就哇哇哭了出来,另一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吓得敛喊都喊不出来,浑身直打摆子。
同一时间刀疤脸也从墙上翻进了中院里,摸向行如水和范茗的房间。
就在这时却突然听到一声鹰啼,直感肩膀上面好似被铁钩勾了一下,立时变得血肉模糊,钻心的疼痛传遍全身。这还是好的了,张太平之前特意叮嘱过才没有一爪子抓在脑袋上,凭借这只雄鹰天生的利爪,要是脑袋被抓上一爪,天灵盖都得掉下来。
刀疤脸拔出插在腰间的匕首,疼痛地刚喊出一半就戛然而止,却是房间里的行如水看门出来直接踢到正在叫喊的刀疤男的腿上,只听咔嚓一声,腿骨应声而裂。可见这一脚的狠辣。
活该刀疤男倒霉,刚被小金在肩膀上抓了一爪,有被行如水踢断了腿骨,匕首早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躺在地上抱着腿哭天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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