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最后没有参加群殴的狗皮帽子青年看到光头男的下场,两看都不敢看那双美丽的眼睛,偷偷向后退去准备退入人群中逃跑。只是怎么撞到了人身上,狗皮帽子刚转过身就感觉喉咙一紧,好像被钢铁卡住了,而后就被提到了空中。看清了来人之后,眼中的恐惧怎么也掩饰不住,双脚在空中挣扎着乱蹬,双手使劲掰着卡住脖子的大手,只是一切都是徒劳的,那双手就如同钢铁铸造的一般纹丝不动。
张太平提着狗皮帽子青年的脖子走进场中,没有比这更震撼的了。一群混混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好像被卡主的是自己的脖子似的,有点呼吸不畅了。
走到王朋三人的身边将已经憋得满脸紫红,眼睛都往上翻的狗皮帽子摔在地上,狗皮帽子立即张大嘴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就像涸辙里面的鱼,他这一辈子都没有感觉过空气是如此的珍贵。
张太平没有理会一众混混,但是却没有一个敢逃跑离开,都有些神色僵硬地站在原地。
王朋三人从地上爬起来,张太平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事?”
“没有什么大事”甩了甩脖子继续道“他妈的,这帮龟儿子下手真狠。”三个人虽然被揍了一会儿,但是都护着重要的部位,只是受了些皮肉之苦。其他两人也道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全身肌肉酸疼。
王朋以前和张太平在一起的时候没少打架也没少挨打,所以在倒地之后很好地护住了要害,其他两个人不知道在外面是做什么的,但是看这架势打架的经验不次。
张太平见他们没事才放下心来,转身处理这些混混。这些混混见张太平转过身来虽然很想掉头就跑,本就不是正规混社会的,这会儿谁还管什么老大义气,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敢做出头鸟,地上狗皮帽子就是前车之鉴呀。
走到光头男身前,虽然他刚才还没有对众女动手动脚,可是对王朋几人下手不轻,要不是行如水及时给了一脚,那么王朋三人就不会只是鼻青脸肿全身酸痛这么简单了。张太平直接给了一脚,踢出去老远,嘴里忍不住吐出血液,张太平下脚有分寸,不会真的致命,只是痛苦不会小。
张太平对着旁边站的混混说道:“滚吧!”
十几个混混如获大赦,走时还没有忘记将地上嘴角溢血的光头男扶走。光头男也硬气,挨了两脚硬是咬牙没有吭一声,被一众小弟扶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看张太平一眼,眼神阴狠,对行如水生不起报复的心思,却是将仇恨全都集中在了张太平身上。张太平看到他的眼神眉头皱了皱,最终还是没有再有所作为。
也不知道这些混混是记恨狗皮帽子没事招惹上这种人还是忘记了,总之走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扶起他。张太平恼怒今天的事情都是因他而起,也赏赐了一脚还不罢休,继续走上前去本想给废了一只手狠狠惩戒。
就在这时候,从不远处围绕的人群中挤出来两个带着鸭舌帽的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那个女人开口了:“张哥,这是洪哥的人,给洪哥个面子怎么样?”
张太平皱了皱眉头,认识这个女人,是韦曲那边一个叫做洪成的男人身边的人,这洪哥也就是韦曲那边一伙三只手的头头。张太平当时在韦曲那里混的时候曾有过接触,这种人不好得罪,不是害怕不害怕的问题,而是得罪了他就会像踩中了一块被人吐出的口香糖,甩都甩不掉也汰恶心人。而且还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小人,背后会做不少小动作。
张太平现在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混了,不想再和这些人有过多的纠缠,也就没有再逞一时的意气,只是从狗皮帽子手上踩了过去,加点劲儿研了研,却是没有废掉。就这样十指连心也疼得狗皮帽子哇哇大叫。鸭舌帽子女人脸色变了变来到狗皮帽子身边看了看他的手还能正常活动,知道张太平脚下留了情,向着张太平的背影道了声谢。
没有再理会这边的事情,张太平向众女招了招手,提着东西先挤出人群,在这里被像猴子一样围观着,也太让人不爽了。
从人群中出来,张太平几人一商量该买的都买了,也不需要再去买什么东西了,天色也不早了,就准备回家。几女大包小包地提了一大堆。
“你把蛇皮袋子呢?”蔡小妹看见张太平空着手,有些不平一个大男人手里面什么也没有拿,却让几个女人手里占满东西,刚想将手里的东西给他手里塞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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