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龙头就这样被水滴抓在手中,连同包裹着的冰人一同拉了出来,那龙头只是一打颤,连头都是没敢回过来,任由水滴攥在手中,没有了动作。
此时冰人几乎完全被同化,像黑色的茧,水滴高兴的带着黑色小茧,飞到冰舞身边不停的环绕着飞行。看的任忠隆有些头晕目眩的,献宝似的递了过去。
一时间,冰舞不明所以,不知这是何物,愣在了原地,但见那水滴不停地叫着。冰舞接了过来,一触碰就有丝丝黑气冒出,灵蛇一般,似乎也要同化冰舞。惊骇中冰舞想要扔掉,却是发现怎么也扔不开去。
水滴见到此状,“吱吱”叫个不停,把那黑色茧状物一把抓过来,狠狠的蹂躏一顿。但见那黑色的龙头,眼神畏惧,神色萎靡,这才再一次递给冰舞。
这次,再也没有刚才那等状况出现,黑色茧子还有些颤抖,就在这颤抖的功夫有一道声音传出:“小友,帮我一把。”声音极其微弱,但两人却都能够清楚地听见。都是觉得有些熟悉。
任忠隆突然一拍脑袋,指着黑色茧子怪嚎道:“前辈,你怎么被困到这里面去了,害的我白白炸了半天大地,这么小的东西,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这不是玩我吗?”
半晌,也没有声音传来,显然那道声音能够传出,实为不易。惦记着丰厚的回报,任忠隆从冰舞手中拿过黑色茧子,没有料到在冰舞手中及其安宁的小茧,一到他手中竟然那般猛烈的动了起来,险些飞出去,这让任忠隆情何以堪!
还未等到任忠隆有所动作,拿着黑色茧子的右手,诡异的布上一层黑色线条,透着皮肤,看起来甚为骇人。本来还想请求冰舞帮忙,不过任忠隆发现此物竟然使得他想要张口都是有些困难,身子也僵在原地,一时间突然想到,上次自己被林家所控,好像就是类似的东西。不敢稍有停顿,全力运行起归元功法,不过,没有丝毫作用,因为这里没有天地元气让任忠隆吸收,自然此方法也就行不通。
冰舞见到任忠隆有些异常,立马想到,也许就是那奇怪茧子在作怪。有些着急的盯着水滴,不过水滴也是那般瞪着大眼睛,没有丝毫动作。这小家伙还很记仇,不管任忠隆死活。冰舞心中着急,但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
这次也许会在劫难逃,说不定会变成行尸走肉,心灰意冷的任忠隆只等死亡来临,全身上下被这鬼东西同化着,清晰地感受着身体的每一寸被慢慢夺走。死,固然可怕;但等死,却更为可怕。现在任忠隆就是如此,眼睁睁看着自己变为没有思想的机械。
思想,记忆在这一刻定格,最后的那一刹那,眼中还倒影着冰舞的影子,即使不在清明。冰舞看着目光已经失去灵性的任忠隆,微微的感到心酸,水滴像是也能感受到冰舞心情一般,做着奇怪的动作,似是在逗冰舞开心。
但,冰舞这时候怎么还会开心呢?虽然和任忠隆认识也不太久,天性善良的她还是视任忠隆为极好极好的朋友,现在眼睁睁看着任忠隆失去思想,变得陌生,怎么会开心呢?
水滴见到如此,飞向任忠隆,要制止住那些黑丝。还未接近,温和的光芒闪现出来,这时候,天空中的灰色不在翻滚,风不再吹。水滴停在了空中,冰舞也定格在那一刻,一切竟不再改变。
整个天地间,唯有任忠隆身上的黑丝自怀中慢慢退出,化为一个小小的黑色球体,冰凤丁字小刀自动收了进去。里面被困的冰人也被释放出来,不过,一切还都是静止。
等到冰舞从静止中恢复,水滴也开始飞动,天空中的灰云也开始翻腾。任忠隆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水滴有些茫然,冰舞同样不明所以,任忠隆更是不知发生了什么。
所有人只是觉得,刚才明明发了什么,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摇了摇头也不再去想,都认为那是幻觉。
而在发生那诡异一幕时,遥远未知处却有道道目光扫过,像俯视大地的天神。
冰长老恢复了过来,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向着任忠隆道:“多谢小友施以援手,冰某感激不尽。”
“前辈不必如此,您也并非我救出来,要感谢您就感谢那位姑娘和空中的小家伙。”任忠隆不卑不亢道,把所有的功劳都归功于人,这显然和任忠隆性格有些不合,但他还是这样做了。
冰长老顺着看去,却是微微一愣,旋即脸色沉了下来,用责怪的声音道:“简直胡闹,你怎么跑到这来了,你不知道这有多危险啊!”听起来有些严厉,不过浓浓的关心任谁都能听得出来。
“爹,这次还是我和水滴救得您呢?再说我也不小了,出来闯闯不也是一种修炼吗?您看他不也和我差不多一般大啊!别人可以,我就可以”冰舞努努嘴说道,声音中带些畏惧。
冰长老闻言,也看向任忠隆,看起来果然和自己女儿一般大。口中夸赞:“真是英雄出少年,不知小友拜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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