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的戳着冷枭的心口,倒也没用上内力,她如今的内力太恐怖,怕是单用上两成,就能让冷枭直接去地府报道了。
“不放,抱自个儿媳妇儿也不成?”
憋了许久,好似一直都在憋着的枭爷宛若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神情得意而淫邪,扣着这软软的小身子便不怎么想放手,抽空中还瞄了眼案上的任务竹简,见没啥用得上他的任务,又觉抱着的小东西闹得狠了,便豁然的起身,将她压在书案上,随手扯掉她手中那根戳得他有些疼的毛笔,丢掉!恼怒的吼道:
“咋了?你还不愿意了?不就抱一抱嘛,以前又不是没抱过,闹什么闹?!”
说着他便往槿娘那白玉般的脸蛋儿上啃,木槿一侧头,他那火热的唇便贴上了她的脖子,枭爷一愣,不给啵儿脸?!那啃脖子也一样!张嘴便往她脖子上咬,哎哟,可别说,这骚儿瘦归瘦,可这脖颈又长又细腻,咬起来真他妈的带劲儿。
“走开,混蛋,你臭死了!”
木槿推搡着压在她身上的冷枭,屏着呼吸快,只觉自己被他身上那股子汗味儿血腥味儿泥土味儿熏得不行了,她虽也曾尸山血海的经历过,但终归是和平年代,总不能糙得太不讲究了,刚杀完人回来就往她跟前儿凑,什么德性?有那么饥渴?还有情调没了?
“都说了这是男人味儿,啥臭不臭的,骚儿,你可想死爷了,哎,让爷摸摸最近瘦了没?”
啃着脖子,冷色魔陶醉得对着槿娘上下其手,又是挤进她的双腿,大手顺着她那纤细的脚踝推着裙子往大腿根儿上去,那模样儿真真比恶霸还下流。木槿真想一掌毙了他,可是明明被占着便宜,心里又舍不得真杀了冷枭脱困,只得扭着身子,大喊道:
“别和我闹,要找去找你的木槿,你太脏了,我嫌弃你!”
哎…?!
单这一句,便仿若一盆透心儿凉的冰水,直直浇在冷枭头上,从头到脚将他淋得彻底熄了火儿,无力的趴在木槿身上,宛若一头死掉的黑熊般,闷闷道:
“提她做啥?这不咱俩的事儿嘛,跟她啥关系啊?”
“什么叫没关系?”木槿缩着脖子,将冷枭搁在她肩膀上的头推远些,“你跟她怎么回事,你自己清楚,要做什么找她去,别和我闹,系统主神看着呢,也不嫌丢人。”
她其实并不排斥与冷枭亲热,虽然表面上嫌弃着,可这大略也能理解一个女人的羞涩吧…只是让她在游戏里与冷枭做这些很是亲密的举动,木槿是万分的不习惯,总觉得自己在被人偷窥了一般。
然而她的排斥,在冷枭处便理解为两个娘们儿之间的吃醋,熊样儿的男人趴在槿娘的身上,使劲儿拱了两下,才是相当挫败的直起腰来,一屁股瘫坐在身后的太师椅子上,烦躁的扒了扒头发,泄气道:
“你这话可不就往老子心窝子里钻嘛,知道你气呢,可咱又不是和她花天酒地去了,那不是前段时间她被人下了毒,咱也就好心照顾她几天,瞧你这醋吃的……”
哎哟哎哟,好心照顾几天???木槿自书案上坐起身,一边整理着被冷枭揉得快要散开的衣裙,一边拿着绣鞋鞋尖踢了踢冷枭的胸口,她的神情充满了讥讽,冷声问道:
“是谁说与我只是逢场作戏的?”
这话一出口,冷枭咯噔一下心里猛的一跳,他仓惶的抬起头,看着坐在面前的槿娘,那冷冷的小眼神儿可真真像刀子般剜着他的心,此时这二货脑子里啥都想不到了,只觉得一片空白,嘴里挣扎着解释道:
“那…那不就是看她小命儿快玩儿完了,哄哄她嘛,骚儿,爷的心可一直都在你这儿啊…话说回来,你咋知道这话的?谁跟你说的?”
“呸,你装,你再装?我让你装!”
实在忍不住,木槿啐了冷枭一口,并不回答冷枭的疑问,一双穿着绣鞋的小脚踩着冷枭的胸口,一下一下的踢着,心里是又好气来又好笑,面上还得端得冷漠清高,嘴里喝道:
“离我远些,你知道你这行为叫什么吗?说难听点是耍流氓,说好听点那叫做劈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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