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着呢,听不得那些腌臜东西。”
冷枭掏掏耳朵,双手抱胸,十分轻蔑的低头看着比他还矮的江湖醉,气得江湖醉原地转圈儿,脸红脖子粗道:
“冷枭你别捣乱了,现在这局势我们都必须冷静下来,你这么针对我,对我们大家都没有好处,那营养液是在密封之前就被下了藏红花精没错,我们也正在查究竟问题出在哪里,可是在查出来之前,你是不是应该让我见见木槿,她比你聪明,她得知道事情全部,这样才能让我们大家都全身而退!”
“老子呸,自己处理不好问题,净拿些破事儿来烦人,怎么着见老子婆娘醒了,就想着法儿来压榨呢?人是在给你们供职期间出的事儿,东西是用了你们的才中了毒,全身而退?全身而退这事儿是该老子的婆娘去想的吗?你们就该全权负责她的安全,这回没把握了,负责不了了,就让一娘们儿给你们出主意想办法?也好意思?是爷们儿不?是爷们儿就赶紧麻溜儿的滚。”
本来对姓斛律的就抱着一肚子的火,现在听那江湖醉说没查出来问题出在哪儿,还得找木槿帮着大家全身而退,冷枭不知哪儿来的暴戾火气,抓着江湖醉的衣襟就要将他从二楼丢下去。在他们京城八旗,婆娘是用来惯的,爷们儿赚的钱是用来给娘们儿胡乱花的,这些个寻仇滋事的恐怖东西,都得是爷们儿的责任。
如今到了江湖醉这儿,反倒让他那大病初愈的小宝贝儿去思考这些个腌臜,实在是不是个男人!
两人正撕扯闹腾着,冷枭身后的门由内打开,木槿还是穿着那身白色无袖长款睡衣,披散着长发站在门内,双眸冷静而清澈的看着冷枭手中的江湖醉。因为她的开门,已经把江湖醉快要从二楼丢下去的冷枭,立即停止了这粗暴的行径,又把江湖醉挂在半空中的身子拉了回来,温柔的抚摸着江湖醉衣襟上的褶皱,斯斯文文道:
“你看你咋这么不小心咧,快掉下去了知道不,要不是哥拉你一把,一会儿准摔傻了,可怜见儿的。”
从头至尾看着戏的擎三金,浑身打了个哆嗦,嘴上叼着的烟落地了也顾不上,瞄了眼江湖醉那快要气吐血了的脸色,擎三金弯腰,恭敬的将手中拿着的一叠体检报告交给木槿,点头哈腰道:
“嫂子,我下头还有点儿事儿,你们聊,你们聊,要出发去公司了,只管下来就是,悬浮车已经准备好了。”
说完,擎三金立即转身下楼,坚决不趟这淌浑水!
回头再看江湖醉与冷枭两人,木槿正好瞄见冷枭像个土霸王般,暗地里冲江湖醉威胁性质十足的扬了扬拳头,而江湖醉就好似个被地主压榨的长工,鼓着眼睛,敢怒不敢言!这小媳妇儿般的性子,真是斛律锥冰夫人彼岸的血脉?唉…
“江湖醉,进来!”木槿站在门内轻喊,又横了眼冷枭,道:“你安份点儿,门边守着,别让任何人靠近。”
“咦,凭什么啊?你到底是谁媳妇儿?”
枭爷很不满,却被木槿无视,眼睁睁的看着江湖醉趾高气扬的走进木槿的房间,他要跟着进来,被木槿回头一瞪眼,便讪讪的缩回跨进门的半只脚,靠在门边儿上,双眼宛若探照灯,盯着江湖醉的脊背,恨不得钉穿位置。
他念着这娘们儿大病初愈,实在不忍心和她对着干,中医又说她内气暴涨,根基不稳,得保持心境宁和,所以枭爷现在就只能把木槿供着,供着,当祖宗般的供着……
其实供着个娘们儿的滋味不难受,别看枭爷表面上表现得很憋屈,可他内心压根儿就不这么想,他本来就把木槿和槿娘当女神,如今做什么都很是甘之如饴,人都说打是亲骂是爱的,他只当木槿打他是亲他,木槿骂他是爱他,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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