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个顾大公子,哟哟哟,还真是忙得很呢……”
众婆娘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根本就容不得槿娘与顾城开口解释,凭着亲眼所见,便将槿娘与顾城的奸情坐实,其实真不真的谁知道?!她们只管兴风作浪,真要调查个子丑寅卯来,那也是戴着绿帽子的枭爷该做的事儿。
这种情况容不得槿娘与顾城解释,他们两人的性子那般的骄傲,也不屑对这种恶意栽赃的事解释,顾城兀自松了握住槿娘的手腕,不理会众八旗婆娘的兴风作浪,站在原地不动,大大方方,身形笔直挺立,不卑不亢,道:
“你还有别的疑问吗?”
“没有!”
木槿面无表情,将厚厚的两沓建城图纸收进储物袋,手一挥,宽袖飘扬间,又将搁置在地上的20口装钱的大木箱子收进储物袋,并拿出一支尺长的紫毫笔,在手指间挽了个花,对顾城淡声道:
“你带人走吧。”
她说的很淡泊,宛若一碗无色无味的清水,充满了无害。顾城深深的看着木槿,不动,她抬眸,紫毫笔负于身后,瞥了顾城一眼,淡声问道:
“还不走,打算因为我,与京城八旗撕破脸?!”
接下来,她要做的事,与顾城无关,与华夏军界无关,顾城留在这里,只能更加的坐实他两的奸情。这道理,他们俩都懂。
华夏军界与京城八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两者常年摩擦不断,却又相互依存,相亲相爱谈不上,相杀相恨也不至于。木槿拿出紫毫笔,清清淡淡的挽了个花,摆明了要对八旗婆娘大开杀戒,顾城在此,代表的就不仅仅是他个人,而是整个华夏军界,他即便不动手,也会因为此事,陷华夏军界于非议。
那淡薄的金色光芒中,身穿白袍的顾城,一直看着木槿,缓缓的,最终移动了脚步,转身,大步走出林子,林子外,金色的阳光大盛,八旗的众婆娘们还在你一句我一句说着明显讽刺的话。
俊美无双的男人回头,看着光线不甚清晰的林子里,那个一直在等他走远的青裙姑娘。有那么一瞬,顾城居然想不顾一切的跑回去,将这瘦小淡薄的姑娘护在身后,替她挡住悠悠众口,替她告诉全世界,她没有众人所想象的那么不堪,也没有那么复杂,她其实很单纯,很真挚,她所思所想,不过就是尽好自己的职责,因为她的原型,就是这样的一个姑娘。
可是这是不可能的,毕竟现实摆在这里,就在这儿,阳光普照的世界之外,有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木槿,那才是顾城该好好为之付出,为之维护的所在,而槿娘,当真不值得为她,在这多事之秋,再引发扩大华夏大陆的内乱。
于是,顾城走了,再没有回过头,带着他的兵,骄傲的离开了这块种植基地,木槿一直等到看不见他的背影,等到他与他的兵化成地平线上一个跳跃的黑点,才是冷哼一声,手执紫毫笔,开始了她的大开杀戒!
有些事根本不需要解释,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八旗的婆娘看不惯她,要整治她,正好,她也看不惯八旗的婆娘,她也来整治整治八旗的婆娘们!
那一片鬼哭狼嚎,厉声尖叫中,木槿黑色发丝与青裙缭绕,身形飘渺宛若谪仙,手腕间握笔婉转,步伐间清丽冷傲,丫鬟婆子与小厮统统杀进地府,婆娘们每个人的胸脯上,都被她写上一个大大的“丑”字,丑陋的人心,丑陋的女人,丑陋的流言,丑陋的蜚语,全都给她强行镇压下去,从今儿起,谁敢在她木槿的面前放半个屁,“丑”字伺候!
“丑”字写完,该写“陋”字了,前面写丑,背后就写陋,思考半秒,木槿执笔,披头散发的去追那些尖叫着四散逃逸的婆娘,抓住一个,摁住,背上写“陋”,写完,暂且放了,再去追另一个。跑,使劲儿给她跑,跑得过她的轻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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