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天骄,本该有自己的一番作为,霸绝天下,与各方英豪天才争锋匹敌,但却因一时的狂骄而葬送了自己,可悲可叹。”有人嗟叹,并不看好秦尘,认为他多半难逃此劫,会被群雄诛杀!
“有什么好可惜的,胆敢挑衅大圣,触怒圣地,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理应付出代价。死是他最好的结局!”有人不忿,不喜秦尘的所作所为,认为他太嚣张狂妄,该为此付出代价。
“那狂徒而今成为了须眉大佛的弟子,受须眉大佛庇护,群雄即便想要杀他也不容易。”
“哼,不见得!此番连望月楼都动了真怒,遣出强者前去击杀,据说望月楼的太上老祖都准备出关前去寻那狂徒的踪迹,望月楼的太上老祖平日最疼惜碧霞仙子这个后辈,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他的实力足以与须眉大佛撄锋,定然不会惧他,那狂徒终将被千刀万剐。”
所有人都在观望,想要看看秦尘是否会死,最终的结局将是怎样。
此时,莽荒便就彻底的沸腾起来,秦尘举世皆敌,所有人都想要夺他古神兵,诛杀他。
一时间,一股肃杀的洪流席卷莽荒,圣地动怒,各方皆惧,群雄都惴惴不安,生怕受到波及。
一栋琼楼,耸立在高山之巅,无数人在议论最近发生的事件。
“据说碧霞仙子被人轻薄了,那狂徒当时吻上了她的唇,一亲芳泽,艳福不浅啊,哈哈。”一人哈哈笑道,觉得狂徒做了一件大快人心之事,平日那些仙府之人都看不起他们,一个个眼高过顶,而今他们的圣女却被狂徒给轻薄了,狂徒做了一件他们都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
聚集在此的都是一群苦修士,大多出自一些小门小派,实力低微,无法与那些仙府圣地之人相提并论。平日里也没少被那些名门弟子羞辱欺凌,他们对此也颇有怨念,而今秦尘这出自小门小派之人羞辱了望月楼的圣女,他们都觉得吐了一个恶气。
“谁说小门小派就不能出天才,据我所知,狂徒不过是出自一小小部落,结果却有着妖孽一般的天资。熊级而已,却敢叫板古圣,敢挑衅圣地,而后竟然从群雄手中安然无恙的离开了,这等霸气,古今天下谁曾有过?”一人笑道,也在赞叹,将秦尘视为偶像,这等嚣狂,完全不把圣地看在眼里。
这一下,就等于是打了望月楼这一圣地一记响亮的耳光,被蝼蚁所羞辱。
诸位苦修士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不少都喝得酩酊大醉,都在欢呼雀跃,心中大快。平时日被圣地所欺压所积攒的恶气,一下子就吐露了出来。
然而此时,忽然一道金光从琼楼的纸窗中扫了进来,犹如一条长蛇,在虚空中游走一番,而后将在此聚众饮酒言欢之人捆绑,一并拖出了窗外。
那几人突然遭此横祸,陡然惊醒,酒劲吓退了大半,纷纷施展道法准备挣脱这金色长蛇。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这金色长蛇将他等困住,禁锢了法力,他们无法施展。
“缚灵索?望月楼的南宫连平来了!”
一人惊愕,认出了此物,是望月楼一位日阶强者的器物,此时见到缚灵索,便知南宫连平来了。
“小伙子,倒是有几分眼色。”一人漂浮在半空中,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身着一件八卦道袍,头顶乌羽冠,手持一拂尘,虽然年迈,却精神矍铄,仙风道骨。
“你你你...你想干嘛?”那人吓坏了,口齿不清,方才在挪揄望月楼,而今这南宫连平出现于此,多半是听到他等的对话。
“你方才辱骂我宗门圣地,而今却问我想干嘛?”老者桀桀怪笑,方才这些小辈的言语他全部听入耳,他奉命搜索狂徒踪迹,途经此地,却突然听闻这些人在对他门中圣女受辱议论纷纷,当即便动了怒气,将这些小辈擒来。
“前辈,我知错了,你绕我一命,绝无下次。”那人颤颤巍巍,担心南宫连平会杀他。
“而今知错,方才说时怎的就不知错?”南宫连平冷冷一笑,手中缚灵索辉芒熠熠,如金蛇缠身,将在座诸位都跟擒住。
那些苦修士被缚灵索缠身,全身法力被禁锢,无法施展,此时如栈板鱼肉,任人宰割。
“胆敢冒犯我族圣女,二等死不足惜!”南宫连平冷喝一声,抬手拍下,直接将一人毙杀。
“噗...”
那人的身体顿时爆成一团血雾,人首分家,仅剩下一个头颅,七窍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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