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那个什么控魔方士,也只是你那个鬼朋友祂们阴间对于亡灵术士的另一种叫法吧。”
对此,若晋却不以为然的又说:“可是,祂们阴间也另外有亡灵术士的叫法,而且听祂们说的意思,好像这两者之间是两回事情。”
“喔?这具体又是怎么说的呢?”那男公差不禁又接着问道。
若晋回说:“听祂们的意思,好像这种亡灵术士和另外一种叫作摄魂天师的家伙,本身都算是阴魂的夙敌,只不过摄魂天师的目的主要在于将捉到的阴魂给炼化或者消灭,而亡灵术士的目的则主要是对捉到的阴魂进行操控和役使;而至于所谓的控魔方士,则主要是一种可以创造与控制幻魔的家伙;所以,有关这控魔方士跟亡灵术士之间,具体的情况应该是有所不同的。”
二人闻言,不由相互看了下。但听那女公差忽然说了句:“看来我们内部研究的资料还是不够详尽。”
“嗯。”男公差点了点头。随即,只见他稍微的沉吟了下,便又对若晋说:“这位同学,你今天给我们提供的信息很有帮助;我给你留个号码,如果以后有需要的话,打这个电话可以找到我。”
但见对方说着,便迅速的写了一串号码在纸的上面,并撕成了一条,递给了给若晋。而是时,若晋接过了纸条以后,便随意的看了一眼。但见那上面除了一串号码以外,还附上了对方的姓名——马如龙。
这时,却听对方又说:“既然已经排除了你们两人在这件案子里的嫌疑,那就暂时没有什么需要麻烦的了;但如果以后还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们会再来找你们的;好了,也不好再占用你们的学习时间,你两人可以回教室里去了。”
是时,若晋不禁站起身来,又忙问:“我可不可以顺便问一下,张悦欣的尸体找到了没有?”
却见对方摇了摇头,回说:“还没有;不仅死者的尸体还没有找到,就连具体的凶案现场,也都还没有确定下来;哎对了,死者的怨灵在找上你们的时候,有没有具体跟你们说过些什么?”
二人闻言,均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若晋且说:“好像她只写过‘救命’两个字,至于其它的什么,则连一句话也没有跟我们说过。”
却见对方点了点头,说:“看来一般的情况下,如果没有亲眼见到对方死去时的那一霎那的话,即使被对方的怨灵给找上了,也一样无法进行正常的沟通。”
这时,一旁的女公差则接着说:“应当还不仅仅只是这样;按照内部的资料显示,普通人在正常的情况下,一般也是无法看得到鬼魂的具体形态的;而或是即使看到了,那么一旦被对方给纠缠上的话,就一定会折损自身的寿命。”说着,她不禁看了下一旁的若晋和熊丽丽两人。
若晋眨了眨眼,却对此一说法并不以为然。若晋很清楚的知道,在正常的情况下,人跟鬼之间相处在一起,一般应都是不会产生多大问题的,除非二者之间的阴阳属性有着很大程度上的差异。另外,就是那些阴魂如果为了自身的修炼所需,而到阳间来采集活人的身上的能量的话,那么或许这会成为导致活人寿命减损的一个重要的因素。又或者,这其中还会有其它的什么未知的可能存在,也是不一定的。
此时,在若晋的脑中不禁感到有些许的迷糊之处,他总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什么要点是他们所没有注意到的。另外,当下最主要的问题就在于,凶手跟张悦欣之间又是什么样的一种关系,以及凶手杀人的实际动机又是什么。如果能够搞清楚这两个问题的话,那么也许就可以推论的出,凶手的具体身份又是谁了。
然而,既然关于凶手当下明确已知的身份,是一名控魔方士的话,那么也许其本身跟张悦欣之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也不一定。而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具体就很难搞清楚对方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动机,从而也就很难得知其身份具体又是谁了。
如果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还想要搞清楚答案的话,那就只能说凶手本身可能有着什么不能曝露的秘密,在莫名的情况下被张悦欣给意外得知了。于是,为了继续保障秘密的本身,不被曝露给更多的人知道,所以凶手就直接选择了杀人灭口,以此来杜绝后续可能存在的祸患。
而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也许就符合了昨晚葬的姑姑所说的,不因为仇恨,也没什么理由,这样的一种说法了。
然则,对于若晋而言,却仍旧不免会感到有一些的疑惑,究竟对方能有着什么样的秘密,而不慎被张悦欣给得知了呢?所以,在这个事情的里面,必定还有着某些重要的信息,没有被他们给掌握到。
另外,再根据葬的姑姑昨天晚上的说法,那个凶手很可能就潜藏在他的周围。所以,他就不由暗自的感觉到,他似乎很有必要将这件事情给亲自查出个水落石出来,这样才能够让他觉得更加的安心一点。
于是,在走出了会议室之后,若晋便又对身后的熊丽丽小声的说:“等一下中午放学了以后,先别急着回家,我有点事情想问问你。”
她不由得看了看若晋,随即点了下头应道:“哦。”
随后,二人便回到了教室里。是时,同学们一见他们俩是一起走进来的,于是乎,一些人就不禁立时的露出了窃笑的表情,且那笑意之中,还夹带着些许暧昧的神态,就好似正在看一场好戏的模样。看情况,他们似乎都还不知道张悦欣已经遇害的情况,这保密工作做的,真还挺到位的。
中午放学的时候,若晋先去往了底下的小卖部里,花了一块钱,买了两瓶果汁,然后才又回到了教室里去。是时,熊丽丽按照约定的,没有急着回家,她依旧坐在教室里做着模拟试题。
但见若晋走了过去,将果汁放了一瓶在她的桌前。对此,她却只是抬头看了下若晋,随即便又低下头继续做题了。
若晋看了看她,随即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是时,他不由问她说:“你中午回去晚了的话,会不会被家里人说?”
她则看似随意的回了句:“说就说呗,有什么关系。”
若晋听了不由轻笑了下,看着略有些叹然的说:“那倒也是,人长大了以后,总该要有一些自己的主见才好。”
但见她依旧一边做着试题,一边又询问说:“你不是有事情要问我的么,问吧。”
若晋沉吟了下,随即便询问说:“刚才你说,之前的时候,张悦欣曾让你在教室里等着她;那你知不知道,她那个时候是干什么去了?”
但见她摇了下头,回说:“她当时没跟我说,所以我并不清楚她干什么去了。”
若晋便又问:“那你有没有看到她,当时是否有跟谁实际的接触过?”
她闻言,不由立时停顿了下,看着像似有意的思索了一下。随即,她又摇了摇头,回说:“好像没有注意到,我只看到了她自己离开的教室。”
若晋一听,不由立时感到有些疑惑不解了,这情况好像有点不符合现实的逻辑。继而,他稍稍的思虑了一下,随即又忍不住问道:“那你说的那天,具体又是哪一天呢?”
她一听这话,不由立时回头看了下若晋,却露出一副不解的模样说:“礼拜二那天啊,当时你不是也在场的么?”
“啊?我也在场,什么时候啊?”若晋闻言,不由立时感到有些意外。
“就是那天下午放学了以后啊,难道你忘了么?”但见她立时间又追加着回了一句。
“唔!”此时,若晋不由得一时间沉思了下来,开始努力的回想起了有关礼拜二那天下午放学之后的具体情形。
原本,若晋以为他是可以回想起什么的,然而在他的思绪里,却只隐约的记得,那天下午正好是轮到他们组负责值日。他记得,在做完了所有卫生的清扫任务以后,其他的人便都先走一步回家去了,而他因为要清理最后的垃圾,以及要负责锁门的任务,所以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不过,因为熊丽丽当时还呆在教室里做题,所以他将锁打开了以后,再跟她交接了一下钥匙,便背上书包离开了教室。所以,在真正的意义上,最后一个离开的人,应该是他们班的班长熊丽丽才对。而貌似,当时的熊丽丽在接过了钥匙以后,也紧跟着就收拾起了书包,没过几分钟的时间,她就把门锁好,自行回家去了。
而在这整个的过程里,他貌似并没有注意到张悦欣的存在,也没发现到其它什么异常的情况。甚至于,即使在这之前的时候,他也好像没有刻意的去关注过,张悦欣具体又有着什么样的动向。所以,此时的他不禁开始感到迷惑了,怎么对于那么关键的状况,他竟然就连一丁点也都没有察觉到呢?
“你想了这么长的时间,有想起什么来了没有?”蓦然间,她忽然的询问了一句。
若晋摇了摇头说:“暂时还没有。”说着,他不由沉息着说:“唔!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原来查案是这么难的一件事情。”
对此,熊丽丽则不由说:“既然暂时想不到的话,那就先回去吃饭吧。”但见她说着,便转而收拾起书本来了。
是时,若晋看了看她,则说:“你先回去吧,我打算中午留在这里了。”
她一听这话,不由得顿了下,随即便问:“你干嘛要留在这里啊?”
若晋则回说:“我想到学校的附近去转一转,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线索。”
她闻言,不由沉默的看了下若晋,旋即又忍不住问道:“中午不吃饭的话,你不会觉得饿么?”
若晋不以为意的轻笑了下,回说:“即使一两顿饭不吃,我也还能受得了。”说着,他便起身朝向教室的外面走了去,但就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却又顺势的回过了头来,嘱咐着说:“对了,我可能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别忘了把门给锁好。”
但见若晋说完,便转身走到了下楼的楼梯口出,且迅速的朝着楼下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