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顿时,万般妖娆尽在其中,看到了这位寒公子的下场,他大致也明白了,只是……眼里笑意更浓,“这点小毒对我来说,没影响!”
妖娆万千的笑,说出的却是让花凝熏恨得牙痒痒的话,她开始道是自己的药没有成功,毕竟还没有实验过就拿出来用了,但是,现在通过面前这只勇敢摸她肩的白老鼠已经确定是百分百的成功了,没有料到,他居然满不在乎的说一句,小毒!
听到魅如君的话,昊玹本就灵活的脑子前后一转,顿时,如同脚下安了弹簧一样,向后猛的一跳,一脸惊恐的指着花凝熏,“你……你……你……”她……她……她居然敢给主子下毒!那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他是不是也要从现在小心一点,不然,哪天被不知不觉毒死了都还不知道怎么死的?天啊,越想越后怕,他刚刚还指着她鼻子叫小子呢。
惊恐的样子取悦了花凝熏,顿时露齿一笑,两个酒窝顿时漾着得意,却莫名的让人觉得有些阴阴的,那双生辉的眼仿佛是在说:“给你主子下毒怎么着?得罪了我,也有的你好果子吃!”
满意的看到昊玹身上一抖,一脸怕怕的躲到了自己哥哥身边,花凝熏才有空来继续观察被莫名僵住的寒剑南,嘴角笑意越来越深,寒剑南眼底的惧意也越来越深,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地盘上还被人暗算了,更怕的是,花凝熏始终只带着那种令他发毛的笑,却什么都不说,让他心里七上八下找不到落脚点,处于未知的恐惧当中。
良久,久到寒剑南的额头冒出大滴大滴的汗,几乎恨不得自己能晕过去了事的时候,花凝熏才有了动作,纤细十指慢慢的放在了刚刚碰了自己肩头的那咸猪手上,这里捏了捏,那里拍了拍,不时偏头笑看一下吓得脸色发白的寒剑南,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而寒剑南一双眼珠子也随着花凝熏的手不时来回走动,惧意深显,额头,脑门的汗珠如同下雨一般直往下掉,这位究竟想做什么?但是却久久等不到再一步的动作,害怕之余也忍不住舒口气,看来她还不敢对自己怎么样,想想也是,自己是武林三大堡的寒冰堡公子,谁敢不要命来惹寒冰堡?何况那些狗奴才被打着回去,肯定很快寒冰堡的人马就会来了,到时候,他非折磨死他们不可!
松了一丝戒备的眼,花凝熏自然瞧的真切,他脑子里打的什么主意,她也明白,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最纯洁无暇的笑,五指却蓦得使劲……
“喀嚓……喀嚓……喀嚓……”
手臂之中,骨头破碎的声音清晰入耳,已经好比面瘫一样的寒剑南在那僵硬的脸上硬生生的冲出一片扭曲,脸上,身上,好比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一片,十指连心,更何况是被人一寸寸的从手指骨碎到肩头,被扩大了多倍的痛苦直接冲刷着寒剑南那根敏感的神经,一遍遍让他恨不得从来没有来到这世上的疼痛直袭着全身,偏偏,他想叫叫不出,想喊喊不出,连想晕都晕不了,神智异常清醒的感受着一波一波的非人的折磨!
魅如君嘴角依旧是那抹浅笑,只是,这次眼里多了一丝异彩,昊玹则继续一脸怕怕的呆在自己镇定自如的哥哥身边,天啊,这小子,怎么可以那样!怎么可以那样笑的一脸纯真,手上却毫不留情的碎着人家的手臂,那只手臂绝对是废了,若是直接折了它,还有可能恢复,但是,被一寸寸的捏碎,就算神医来了也没用!
“归云楼内的龟孙子,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我寒冰堡的人,还不乖乖的爬下来给老夫磕头谢罪,再自废双臂,老夫或许饶你一条狗命!”窗户下,归云酒楼之外,一声火爆且嚣张的声音响起,显然是寒冰堡的救兵来了。
寒剑南已经无力诅咒了,痛楚已经如同鬼子进村一般扫荡了他的整个神经,来人是他寒冰堡的四大供奉之一,功夫高强没话说,但是,炎供奉啊炎供奉,你为什么不早点来!
花凝熏听到楼下的声音,不屑一勾唇,当下转身一个回旋踢……
“啪……”一声,精致的木窗步了门的后尘,再度被人撞碎,而充当这个撞窗工具的寒剑南则直直的向那刚刚在楼下叫嚣的人落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