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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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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嗣庆看着颇是疲惫的骆羽杉,沉思着点了点头,那天薛可胜在会议上提起来,但是说的没有这么详细,骆羽杉所说的各国的情形,让谭嗣庆也意识到了事情的紧急和重要。

    他想了想问道:“你们就是为这事赶回来的?”见谭少轩点头,接着说道:“嗯,这样吧,你们先下去休息,明天召集有关人员开会,弄明白具体情况,并下令各地上报有没有疫情发生,然后再安排预防和处理的办法。”

    二姨娘在一旁早已听得目瞪口呆,又要来大灾?她心里连声念着菩萨,听谭嗣庆安排两人去休息,忙站起身道:“是啊,都半夜多了,你们先去歇着,羽杉,可要小心身体……”老二媳妇聪慧明敏,是有才有用的人,而且嫁进来这么久,也该给老二开枝散叶了,可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

    骆羽杉答应着,小声谢了二姨娘,和谭少轩告退回到楼上。

    匆匆忙忙洗去一路风尘,谭少轩走出盥洗室,看到骆羽杉正坐在灯下奋笔疾书着什么,于是走过去从后面抱了佳人在怀,俯身吻着她还有点湿意的长发,低声问道:“杉儿,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累坏了吧?写什么呢?”

    屋子里只亮着床头灯和桌子上的台灯,有些暗,透过淡红色的灯罩,整个屋子笼罩在带了一点梦幻的暖色光晕中,斑驳纠缠,浮浮浅浅,原本淡雅的卧室,凭添了几许妩媚的温暖。

    谭少轩把脸埋进骆羽杉的脖颈间,贪婪地呼吸着那淡雅的芬芳。两人用的是同一种香皂,但是在杉儿身上就散发的更加细腻清香。

    真想就这样抱着,抱着,直到地老天荒,暖暖的温香让谭少轩心里一荡,俯身便深深地,深深地对着雪白柔美的颈吻下去。

    搂得很紧的怀抱,男子突然的亲昵,让骆羽杉手里的笔颤了一下,一滴墨落在纸上。尚没来得及抗议,身体的的寸寸肌肤已经沦陷到身后那个温暖的怀抱中。耳边的低语,带着热气的喘息,沐浴后有着清香的身体,霎时间令骆羽杉身体发烫,心跳加速,手里的笔差点掉在桌子上。

    这么晚了,谭老二还想……骆羽杉当然明白谭少轩的旖旎心思,不觉脸上着火般热起来,想挣扎却被椅子围住,施展不开,于是既着急又无奈,一时间红晕染得俏脸云蒸霞蔚,灯影中更衬得肌肤白玉般晶莹剔透。

    “别!我要写……”转身都不能的小白兔只好软语求恳,用一只手压下那一双作怪的大手。

    指掌下的触感温润细腻,大灰狼怎么舍得放弃,这样的深夜,这样的气氛,人自半醉,红袖添香。“写什么?我也想写……”大灰狼低声闷笑,听得出杉儿的语音略带了疲惫,而这样的疲惫不正是大灰狼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的时刻?腹黑的谭老二看准了这个难得的时刻,放过你可是本二少吃亏呢。

    趁怀中的美人未及防备,谭少轩微微侧身,看准了樱唇将大嘴附了上去。带着迫切的舌长长驱直入,纠纠缠缠沾了蜜香,藏了春色,霸道中有着温柔,温柔里含着霸道,令骆羽杉瞬间战栗得无法抵抗。

    半晌回神,喘息着惶急地低低说道:“你……先让我写完,明天要用……”

    “想我放过你,也行。”大灰狼轻笑着挖坑:“说,喜欢我。”说着谭少轩搂得更紧。

    “你……”骆羽杉自觉脸上发烫,这人半夜三更发的什么疯?

    这一辈子,还从来没有对谁说过这样露骨肉麻的话,骆羽杉有些惊慌失措,喜欢?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了?

    “说啊,说了喜欢我,我就放过你,让你写。”谭少轩看了看纸上,杉儿竟是在写瘟疫预防方案,心里一热,更加紧逼,手上的力气又加了几分。

    骆羽杉温热的身子软了下来,知道躲是躲不过去:要么不写,要么就要回答。谭老二这个流氓真真疯了。

    “我……我……”我了半天,那句话怎样也说不出口,骆羽杉只觉得自己一颗心在风中凌乱地不成样子。

    谭少轩黑眸烁烁看着她,一动也不动。

    慢慢停止了挣扎,骆羽杉也大眼睛亮晶晶看着谭少轩。

    看着看着,大灰狼不由心荡神驰起来。

    指掌似有若无地在纤细柔腻的腰际游移,骆羽杉觉得身体慢慢热起来,这样的冬夜,不知道是某人掌心的温度温暖了她,还是她的心温热了自己。渐渐地,这种热度缓缓弥慢至全身,几乎有些燥热难耐,骆羽杉心里一阵悸动,忍不住轻轻低吟出声。

    不均匀的微微带了散乱急促的呼吸,身体在指掌间情难自禁的淡淡迎合,谭少轩一清二楚,不由薄唇轻扬露出一抹笑。

    听到自己低低轻吟声的骆羽杉蓦然僵住。

    这,这是自己的声音?那样暧昧那样悸动……最近经常出现在心里的陌生的紧张和不安,再次猛然袭来,势如潮水,不能自已。

    自己对谭老二……骆羽杉直直看着谭少轩,大脑中一片空白。最近自己对谭少轩不仅没有了抗拒,甚至心里还多了无言的依恋,这些虽然很难察觉,但细心的骆羽杉还是感觉到了。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震惊,紧张,害怕,骆羽杉朦朦胧胧觉得不妥。这场婚姻的起源,不过是两个人泰唔士河畔的一面之缘和谭老二的强取豪夺,自己不是恨着的吗?就算谭少轩文韬武略,就算他心怀家国,就算他霸道温柔……自己也不该、不会这么快就丢盔卸甲、滋生出一路同行的相依相靠,同命相连吧?

    骆羽杉真的不相信自己的心意这么快就改变,就沦陷,更不想面对这个貌似事实的到来,她觉得自己不厌恶谭老二,和他不再相看无言,这样点到即止的做夫妻就好。

    可是身体疲惫,心里难以防备的时候,蓦然不自觉间流露出来的悸动犹如闪电划过黑漆的夜空,瞬间照亮了一切,让她的心无所遁形。

    自己竟真的在意谭老二?真的对他有了依恋?

    骆羽杉有些难以为情地闭上了眼睛。谭少轩一直对自己很好,很温柔,就算床底间的霸道也带着脉脉柔情,这些骆羽杉不是不知道。所以,即使今天明白了自己的心意,震惊,慨叹,不愿承认,却不觉不意外。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一个人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一直对你很好,任是铁石心肠也不免会感动。只是,这样家世、人才的谭少轩,是自己一生的伴侣良人吗?他那些红颜知己、那些花红柳绿,自己真的可以不在意吗?

    一颗习惯了沉静的心,却总要在紧张与欢喜,无措与害怕之间起起伏伏,隐隐的期盼里夹杂着一丝丝不安,不安中又掺了几许疼痛,几番挣扎,这百般滋味复杂的纠结纠缠在一起,令她不知何去何从……

    而这不知何去何从中,竟也生出一丝丝上了瘾般的快乐感觉……

    因为了谭少轩的纠缠,骆羽杉的报告没有写完,无奈只好早晨忍着浑身的酸软辛苦爬起来,匆匆执笔写毕,交了给谭少轩做开会的参考,自己带了亚玉拿了教案坐车去凌大。

    瘟疫的事情已经和谭嗣庆说过,想来政府方面应该会有一些举措,自己还是先做好本职,走了这么多日子不知道那些学生的课上得怎么样?瘟疫的事赵主任可能更清楚,自己可以和他商量商量,顺便以医学系的名义给学校提出一些预防方案。

    车子到了教师宿舍,自己的楼前,骆羽杉和亚玉下车,刚想往里走,突然不知从哪里围上来十几个手里拿着笔记本、甚至照相机的人。

    骆羽杉微微一怔,便听到这些男男女女乱纷纷问道:“请问您是辛先生吗?

    “二少夫人到凌大教书,为什么要改名换姓?”

    “你对目前的教书工作感觉如何?”

    “我们等了二少夫人好几天了,您可以接受我们的采访吗?”

    骆羽杉心里一沉,怎么回事?自己在凌大教书的事为什么会被媒体获悉?该如何应付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他们想做什么?

    正在躲闪不及,被围住欲走不能的忙乱时候,有人从一旁分开人群走了进来:“诸位,诸位,请让一下,请让辛先生去上课,大家有什么问题,我来回答。”

    来的是赵其玉和医学系的几位同事,他们挡住了记者示意骆羽杉快走。趁记者被他们拦住,骆羽杉拉了亚玉疾步走到车子旁拉开车门钻进去,吩咐司机赶紧开车。

    记者们在后面不甘心地大声问着各种问题,照相机的灯光闪闪烁烁,直到车子开出一段距离,骆羽杉才长舒了口气。

    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骆羽杉在学校附近的一家茶楼下了车,小心地避开人群,找了一个隐蔽性比较好的雅间,让亚玉去给赵其玉打电话。

    亚玉回来说电话通了,赵主任很快就来。骆羽杉先让亚玉去上课,自己坐着慢慢等。亚玉不放心,说什么也要帮她看门,骆羽杉无奈只好由她。

    等了很久,才见赵其玉穿了一件大衣,围着围脖遮住脸走了进来。骆羽杉忙起身让座,赵其玉一边挂衣服,一边笑道:“摆脱这些老虎狗真是不容易,害得我不知道兜了多少和圈子才敢进来。”

    骆羽杉倒了茶递过去,很歉意地说道:“赵主任,不好意思,这些事还要麻烦您……”

    赵其玉摆摆手,笑道:“都是同事,辛先生不要客气。”

    骆羽杉笑了笑,两人坐了,骆羽杉看了看赵其玉很是困惑地问道:“赵主任您知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知道自己这个辛先生就是大帅府的二少夫人,而且还从几天前就守在自己屋子前面?

    赵其玉看着骆羽杉蹙起的峨眉,苦笑了一下,坐下来端起茶水才说道:“辛先生最近一段时间可是不在凌州?这件事从前几天就在传了,报纸的花边新闻上也已经有猜测。我打过几次电话去大帅府,都找不到你,今天想不到你会突然回来。”所以有些措手不及,被媒体抓了个正着。

    看着骆羽杉很是烦恼的样子,赵其玉执壶给她加了水,接着说道:“前段时间左先生主编的《新周报》,揭露北方军政府以国家民族权益向日本借款一事,辛先生知道吧?”赵其玉心里其实满是疑惑,不明白骆羽杉这段时间究竟去了哪里,这样大的事她难道真的没有听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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