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诺和容天两人听着听着,不由面面相觑。
苏浅也觉得自己这番言论有些荒谬,不过却仗着真真假假无从辨认,便耸了耸肩,坦然和两人相对。
很多事情都是对立两面的,虽然她找不到证据证明自己的话是真的,可是谁也找不到证据说她是假的。
容天皱了皱眉,有些为难的看了眼秦诺,道:“三少爷,可否容许我为三太太把一下脉。”
男女授受不清,容天又不是大夫,说要给苏浅把一下脉,这其实是挺失礼犯上的事情。
不过是因为容天自小跟在秦诺身边,两人不仅仅是主仆关系那么简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更是兄弟一般。何况容天会武功,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秦诺顿了顿,道:“浅浅,你的意思呢?”
苏浅却真的没有把这当做什么事情,应了道:“也好,我前些阵子总是觉得气血翻涌的,这事情也不好对谁说。容天你会武功,帮我看看,可别走火入魔什么的。”
前一阵子的时候,一旦到了激动或是愤怒的情绪上涌,手臂上绿色的印记处就会发热发烫,涌上种她都有些无法控制的力量,一直到后来,才慢慢能够控制。
说着,将手腕平放在桌上,卷起一截衣袖,露出表面看去感觉不到一丝力量的纤细手腕。
容天点了点头,上前一步,伸出两指小心翼翼的搭上了苏浅的手腕。
房间里很静,只能听见门外呼呼地风声。
容天的脸色凝重,连着呼吸都放的平缓低沉,半响,终于呼出一口气,收回手来。
“怎么样?”苏浅有些迫不及待的道。
可别真像自己瞎说的那样,弄个什么气息凌乱,走火入魔。毕竟如今手臂上这印记,神不神鬼不鬼的就让人难以捉摸了,自己误打误撞出来的那些本事,更都是解释不出不着边际的东西。
在穿越之后,苏浅再不敢坚持唯物主义的无神论,而有些信念一旦开始动摇,就会无边无际的发展开来。上天入地一想千里。
容天的神色极是凝重,皱眉想了许久,缓缓道:“三太太体内确有一种力量,不过那力量又不太像习武之人练出的内力,温和平顺,没有什么攻击力。”
“可是如果我激动或是生气的时候,这力量就会变得极有攻击力。”苏浅想着前次的事情,心有余悸,那日握着大太太派来的小厮的肩,便没来由的平生出种想要将手上东西捏碎的念头。
容天越加迷茫,不由得道:“三太太,您还记得教您功夫的那位前辈,是什么样子吗?或者,他叫什么名字?”
苏浅啊了一声,随口道:“样子挺普通的,五十左右的年纪,一身白衣飘飘的,眉毛胡子都是白的,反正我叫他师傅,也没有问过他到底叫什么名子。”
大约故事里的高人,十个有八个都是这个样子吧,苏浅觉得自己的形容没有什么破绽,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就是这样。”
容天现出点失望的神色来:“那就真的无从猜测了。天大地大,江湖中高人实在是多。三太太这内力,虽然独特,不过只怕也是学了皮毛,所以属下也看不出来。”
顿了顿,道:“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不是件坏事。三太太若是早有功夫在身,也不至于在大太太那里吃了亏。”
这些日子看苏浅的性子,容天一百个一万个的肯定,苏浅当时吃了那么大一个亏,只是因为打不过真的没办法,而不是因为身份面子不敢动手什么的。而如今苏浅和秦诺感情甚笃,苏浅有一身功夫,对秦诺也不是坏事。
苏浅一见自己扯得这些让两人都当了真,这心也就放下了,对秦诺笑了笑道:“别担心,连容天都说了我现在身手了得,那丝锦绣坊算是个什么地方,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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