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这么些月来也不是全无进步,现在家里的事都理顺了,又结交了几个好友,去赴宴时也更加自在,哪怕去的地方没有她相熟的人她也能坦然处之。她知道带女儿赴宴的另一层意思,如今只带着金花,看看能不能遇上懂得欣赏自己女儿的未来亲家。本来她的诰命正式下来,应该在家中宴客,偏偏高程大山一级算得上半个上司的将军家诰命还没下来,为了不惹众怒她便没怎么庆贺。
其实不在家中办这种男女混合的宴会她反倒轻松,记得前一次去的宴会中,有一家小姐净手后被小丫头领向了男宾区,还不知怎么地在男宾区前昏迷了。这么一闹,那位小姐已订的亲事也黄了,要说这事没有猫腻,孙氏是不信的。因为这个,办宴会的主家也惹了一身骚。孙氏算了算家中的下人,若是有人存心找事,这么点人还真防不住,当然招待程大山那群喝酒的朋友还是够的。
银花对孙氏参加宴会没带自己去这事闷闷不乐,明明去年去赴宴时还带上她的,她最近做的新衣服都白做了。
“二姐,你才多大呢,就这么爱往前凑,一点也不贞静。”
金花不在的日子她们也不用上课,只是王嬷嬷会继续盯着两人的规矩。珠花现在也不怕她,她已经摸到了王嬷嬷处罚人的底线在哪儿了。
“我哪不贞静!”银花白了她一眼,却在王嬷嬷的审视下慢慢放低了声音,皮笑肉不笑地对珠花说:“好妹妹,快替姐姐看看,姐姐做的这个荷包怎么样?”
珠花接过来,认认真真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总算在银花表情垮掉之前品评道:“姐姐的女红又长进了,妹妹再怎么练也比不上姐姐,只是这边的针脚疏了些,这里有个线头也没有藏住,还有这用线的颜色……唉,罢了,姐姐喜欢就行。”
“你懂什么!”银花气恼地把荷包拿了回去,却被王嬷嬷伸出的手挡住了。
王嬷嬷拿过荷包见的确如珠花所说有些许不足,银花在荷包上绣着荷花图,构图和用色都差强人意。
“姐姐你看看让我让秋云绣的新图案。”珠花小朋友本人还处用废布绣直线的阶段,你让她电脑绣花,她还挺懂,手工绣她是真不行。她的衣服都是秋云做的,秋云也新学的绣花,空余时间都花在练习上,如今比银花要绣得好。
最近分下来的布料都是带鲜艳花色的锦缎,里面有一匹紫色的是孙氏指名让三姐妹一人做一身的。珠花对这个富贵却稍显老气的颜色实在是不知说什么好,幸好康朝女子一般穿的是齐胸襦裙,襦裙和襦衫间还可以弄个撞色。珠花前世是学服装设计的,开过服装厂,有过自己的品牌,对服装搭配还算拿手。这个夏天长安城薄纱的面料挺流行的,孙氏给三姐妹都买了一块米白色的,珠花做了件大袖衫还有富余,就把薄纱加在襦裙外面,提升里面衣服的质感也是为了遮布料上的大花。
金花今天穿去赴宴的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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