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屋子里其他人都走了,清岚不由有些忐忑,刚一靠近孙氏就拉近她的手把她拖到身边,另一只手又在她小腹处揉了揉。清岚心下大骇,她早前也听闻世上有些不合纲常的女子不喜男子,没想到夫人便是如此的。旋即她又冷静了下来,想要从孙氏手中挣脱,可是哪里敌得过孙氏的力气。
“夫人快放手,夫人放过奴家吧……”
孙氏揉了一阵,便淡淡地看着恼羞成怒的清岚,“放过你?你且说说你肚子里的孩子呢?”
清岚一惊,咬着牙说:“奴家不懂夫人的意思,若是夫人不喜奴家,奴家以后只呆在这院子便是,何苦编这由头羞辱我。”
“我还没那等闲功夫。”孙氏松开手,盯着她倔强的脸,“我在乡间除了杀猪还会给猪看点小病,第一天见你我就觉得不对劲,按说爬床的是诗湘,怎么会是你怀上了呢。我还以为是那混子还被其他人爬了床不知晓呢,如今看你落了胎,怕是这孩子并不是老爷的吧?”
清岚脸色微微发白,却还是坚持道:“奴家不知道夫人在说什么。”
“看月份该是你到了程府之后怀上的,是府里的人的?”
清岚沉默不语,孙氏无所谓地笑笑,又装着大家夫人的样子喝了一口茶,说:“你还是大小姐呢,也不知是怎么学的规矩,连个乡下姑娘都不如。你以为你不承认就行了,只要请个大夫过来把把脉,你有没有落过胎马上就能知道。”
知道瞒不住了,且孙氏也不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清岚连忙跪了下来,说:“请夫人饶命。”
“饶不饶命的,且先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这事说来也真真是清岚运气不好,她们四人进了程府,程大山把她们养在最远的院落里,自己不曾过来但是耐不住与他要好的一帮朋友好奇。有时隔上几天,程大山就会叫人带她们出去让他的朋友看看皇上赐下的美人长什么样。清岚她们颇有些不耐烦,哪怕是诗湘也不喜欢被人叫来叫去给这些粗汉子倒酒。
那日她们在前面侍宴后回去,到了院门口她发现自己发簪上的一颗珍珠不见了。若是以前她必是不会理会的,偏生诗湘在屋子里发脾气,她便借口要找珠子避去了花园。没曾想没找到珠子,却一个醉酒的人拖进了花丛中。程府下人不多且那时都在前院侍候,哪里会知道她出事。她被捂着嘴又敌不过那人的力气便让他欺负了,她还不敢被人发现,收拾了一下便回了屋。那时诗湘已经睡下了,并没有人发现她的不对,她也只当这事是个恶梦,直到一个月后她的月信迟迟不来,她才知不对。
正好诗湘要罚跪,膝盖都跪肿了,还病了一场,她借口想给诗湘买药找了一个游医偷偷买了打胎药。几帖子药下去,她等到流血才安心,心下又一片凄凉。如今在孙氏前面重提此事,她更是悲痛万分。
“你可知道那人是谁?”孙氏皱着眉问。
“不知。”清岚哭着摇头说。
“身上就没有什么特征吗?”
当时反抗时她曾接触到对方的身体,清岚仔细想了想便说:“腹上有道很长的疤。”
不过总不能每个人脱了衣服让人查,再说她一个犯官之女的话又有谁肯听呢。
“这事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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