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有修改,请亲们最好再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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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总管倒是一片苦心。”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陆天诚沉默了片刻,“可是艾红绡现在不知去向,更不知道詹侍卫还活在人世...”
“我会派人暗中寻找艾姑娘。”赵建有接过话头,略略思忖,又道:“倒是那个蒙面人,竟然对王府地形如此熟悉,极有可能是个内贼。这几日,还请王爷多加小心才是。府内的例行巡视也要再加上几次。”
“那些事情,你去安排吧。”陆天诚意兴阑珊,示意赵建有该忙什么忙什么去,自己坐在那里发呆。詹逸群伤重,艾红绡跑了,林菱伤心,我这作人也忒失败了吧?当了小半年王爷,连自己家这点儿事都没摆平。南下治水,做了一点儿成绩出来,本来还有些沾沾自喜。这次的事件就像当头闷棍,把刚滋生的骄傲都打掉了。能和前任陆天诚交好的人,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货,偏偏自己优柔寡断,随他们去参加那个“无遮大会”;詹逸群拦酒,自己又同情心泛滥,让中药程度加重;坚持自己抗过药性倒是不悔,可事先没有设身处地为詹逸群着想,那就是自私自利。陆天诚越琢磨越自责,冷汗渐渐爬满额头。
屋内的仆役见王爷坐在那里,不说也不动,面色变得青白不定,一个个把脚步放得不能再轻,连呼吸都刻意控制着,就怕搅了陆天诚,被王爷降罪。云珠等人在门外等了半晌,看看骄阳已过头顶,小心翼翼地走进来道:“王爷,该用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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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太后派来的两位御医和陆天羽派来宣旨的汪总管一起到了诚王府。陆天诚正坐在书房椅子上闭目养神,因为手伤拿不得书,赵建有临时找了个人来给他念读。
其实他应该静养,可周围一安静,他就陷入自怨自艾,只好找点事做来分散注意力。别看他坐在那里似乎听得入神,实际上,他满脑子都是詹逸群的事
屋内室外,除了朗朗的读书声,就是夏蝉在树阴深处声嘶力竭的鸣叫。旁边没有詹逸群的身影和视线,陆天诚觉得很不习惯,就像起初始詹逸群整天跟着他所感到的那种不惯一样。一会想着,希望詹逸群能挺过这一关;一会想着,艾红绡带着伤被人救走,也不知那人是好意还是歹意?一会想,自己虽把詹逸群提做了侍卫,可他曾冠着“狡下”的名头,心里多少有些抱怨吧?要是告诉他放他自由,不定怎么高兴;一会想,艾红绡现在肯定以为詹逸群死了,是不是在伤心难过?翻来覆去,心思都在这上面,至于那个临时伴读念的什么,他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正呆呆的走神,守在外屋的云珠轻盈地走进来见礼道:“王爷,宫内总管汪公公奉旨探望。”
“哦?噢,有请。”陆天诚茫然地应了一声,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屋外传来脚步声由远而近,还杂夹着汪总管语带关切的声音:“王爷没去休养,竟在书房念书么?”
没等陆天诚走到房门,太监总管汪海波已经掸掸袍袖迈了进来。看见迎候的陆天诚虽然面色苍白,倒还算精神,双手被包得像个馒头,汪总管忙趋前几步道:“王爷受了伤,还不忘勤劳学问,好教咱家佩服。不必多礼,圣上口谕,您站这里听就行。”
汪海波先是转达了陆天羽的愤怒,责骂陆天诚“刺伤大臣之子,胡作妄为”,罚他禁足一月。陆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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