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王爷倒是明白人。”艾红绡凤眼微勾道。
“我可没这么说。”陆天诚赶紧摆手。他现在一言一行,都不光代表自己,可不能留下破绽。“詹侍卫说得在理,法有明律,艾姑娘以后还是稍微谨慎些比较好。不然,只会让詹侍卫难做。”
听了陆天诚的话,艾红绡的面色变得凝重,似有所思。觉得应该让艾红绡自己好好想想,陆天诚急忙招呼詹逸群道:“我要去趟南城,你跟我一起去。”
见艾红绡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詹逸群微微叹口气,和陆天诚转身离开。大门刚刚打开,一匹快马冲到府前,马上官兵滚鞍下马,抬头看见身着湖蓝长衫的陆天诚,小跑着上来道:“快去禀报王爷,韩大人来信,渠山堤塌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陆天诚吃了一惊。旁边已经有仆役呵斥道:“大胆,见了王爷,还不速速行礼。”
“啊?”没想到眼前穿着普通长衫的男子就是诚王,那个官兵急忙跪下重复道:“见过王爷。渠山堤塌了。”他双手递上一封信函,“王爷请看,这是在那里巡视的韩队正派小人送来的书信。”
陆天诚接过信件,赶紧拆开观看。看着看着,他手里的信纸轻微地颤抖起来。“快去请姜老先生!”说完,陆天诚匆匆走到前厅。不一会儿,姜国华被喊了来。见礼毕,陆天诚把信纸递给姜国华道:“姜老丈请看。”
姜国华显然已经从仆役那里得知了消息,一遍接过信件一边轻声道:“渠山堤位于信苏北部,下有良田近万亩。此堤一塌,下游田地都会被水淹没。可是不应该啊,胡大人正在那里坐镇,对于堤坝如何修筑,他应该清楚得很。怎么会让渠山堤塌了呢?”
陆天诚定定心神,咬牙道:“是有人破坏。”
姜国华快速的浏览着信件,吃惊道,“竟然趁夜将渠山堤凿开一道裂缝。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
“不知姜老丈有何良策?”陆天诚急急问道。
“虽然裂缝被水流冲刷扩大,遭截堵得的河水已然冲破渠山堤中间近百米宽,不过,”姜国华松口气,“只要多费些人工力气及时堵上也就是了。”
“话虽如此”陆天诚这个郁闷:“信上说,胡大人当时正在堤上。堤坝突然垮塌,胡大人掉到了水里,被水里的浮木撞伤,现在还昏迷不醒。如今那里无人指挥,正乱成一团呢。”
“老朽也看到了,真是屋漏偏遭连夜雨啊”姜国华长叹一声,“如果不能及时堵上裂口,渠山堤整个垮掉,又会有无数百姓遭殃!当务之急,王爷应该立刻找个懂得水利的官员前去指挥。”
懂水利?姜国华一言提醒了陆天诚,他炯炯的目光落在姜国华身上。“不知老先生可能辛苦一趟,为本王和百姓解去此忧?”
“老朽不成。”姜国华吓得急忙摇手道:“王爷如此看重老朽,实是老朽的荣幸。可是老朽乃一介平民,若担当此重任,只会落人口实,对王爷也多有不妥。”
“那,来人。”陆天诚喊来仆役,唤他们速去请朱明焕前来。朱明焕来得倒不慢,可当陆天诚请他推荐一个能够顶替胡均的官员时,朱明焕为难地摇头:“不是下官看不起手下,确实没有一个能接替胡大人担此重任。”
朱明华这里封了口,陆天诚更加着急。救急如救火,他寻思了半晌,一指姜国华道:“还是老先生去。”看姜国华惶恐,他又道:““我和你一起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