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东西让詹逸群如此失态?陆天诚疑惑地看到詹逸群脸色不复方才的红润,嘴唇也失了血色,好奇地审视雨珠手里的托盘。就是一个精美木雕的箱子,大约30公分见方,没有出奇的地方。
雨珠神色不变地将托盘放置在陆天诚手边,刻意回避的眼神更加深了他的猜疑。“王爷,您需要查验一下吗?”
“这里是什么东西?”怎么詹逸群和雨珠的反应都这样奇怪。
咬咬下唇,本来这种事情,应该是小厮做的,谁让现在情况特殊呢。雨珠极力克制自己的尴尬,“是王爷在宠幸狡下时,会用到的一些助兴之物。”
陆天诚的脸红了,原来是那种东西。前世是女生,绝对不会接触,不过现在是男子,又是这种身份,看一看应该无大碍吧,真是太好奇了。他的手犹豫着伸了出去,眼角余光扫过詹逸群,他的脸色更白,眼中的防备明显可见。沉吟片刻,陆天诚收回了手。还是算了。想看也不能趁现在,会引起误会的。不过,先收起来,一会儿没人时看总可以吧。要不让丫环拿来拿去的,他哪好意思。
“放在,”哪里合适呢?好像这间卧室里没有丫环不能碰触的空间,“放在床头靠墙那面吧。”等没人了,上chuang把床幔拉严了,偷偷看新鲜去。不过兴致盎然之下,他疏忽了,这样岂不是更容易引人误会。
詹逸群握得太紧以至于有些痉挛的双手僵直地垂在身侧。还是躲不过吗?他心中苦笑,或者说,自从被王爷看上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就已经被注定了。半年的反抗,半年的折磨和ling辱。信念还是那样坚定,生存的yu望却被削得七零八落。夜深人静之时,无数次地想过,如果再被招去侍寝,是不是可以自私一回,不去理会被囚禁的妹子,自我了断求个痛快。可是现在事到临头,真能不管不顾,一死了之吗?
一室默然。得找点话题,这样大眼瞪小眼,虽饱了眼福,然则尴尬。陆天诚咳嗽一声,“咳,你身上的伤怎么样?”
继续沉默。就在陆天诚以为不会得到回答时,詹逸群带着些讥讽应声道:“属下的伤势如何,王爷应该最清楚吧。”
“我?”碰了个不大不小的钉子。陆天诚张张嘴,说了一个字就停下了。说什么?说我不是原来那个陆天诚,那个人的灵魂已经死了,我是借体重生?这话,打死他也不敢说出来。
“当然是拜王爷所赐。还是说,王爷脑子进水了,把这件事彻底忘了?”这句话,噎得陆天诚哑口无言。我是不知道,而且,说得这样难听干嘛。陆天诚有些不太高兴,脸色也沉了下来。
“王爷的命令不就是,只要不玩死我,随便府内众人践踏。或者说,我这样的小人物,在王爷的眼里,是可有可无的。刚才那一幕,想必也给王爷添了不少乐趣呢。”詹逸群却越说越带劲,眼中的嘲笑几乎可以凝成固质。“只不过,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的。何况,我这样一个大活人。”他移动身形,愤然扬手给了陆天诚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响起,两个人都傻了眼。怎么会?王爷的身手不弱,应该是能避开的。我只想激怒他,并不想惹恼他。詹逸群眼中漾起茫然。
陆天诚则是又羞又气。即使当初在萧翼手中遭受刑罚,也没有被打过脸。而且,这一巴掌力道颇重,左脸火辣辣的,用手摸上去,微微发烫,肯定是肿了。
“你”,陆天诚瞪着詹逸群,刚想说什么,门外云珠禀道:“王爷,赵管家带着詹梅梅来了。”
匆匆用袖角捂住脸颊,“进来吧。”口腔内隐隐刺痛,牵扯得陆天诚说话都有些走腔走调。
门外的云珠和赵建有都听出了异样,“王爷!”紧张地推门而入。陆天诚捂着脸生气的样子,映入了他们的眼帘。
幸亏屋内还留有前些日子陆天诚治伤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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