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南宫烈有些奇怪的问:“小二,你们这么偏僻的店里也请了琴师吗?”
小二腼腆的笑笑:“哪啊,客官你有所不知,前儿个店里来了个相貌清俊的相公,不过似乎有什么心事,在这里住下了,天天抚琴度日。还别说,他的琴技高超,这不,还有从老远专门跑来听琴的贵人呢。”
点点头,南宫烈收拾了自己的行囊走进了店里,果然如店小二所说,简陋的地方坐了些个衣着考究的贵公子,闭着眼听着悠扬的琴声。
就连那些粗鄙的挑夫江湖客都斯斯文文的小声闲谈,不敢惊了楼上抚琴的人。
寻了个座,南宫烈要了些简单的吃食,稍稍填了肚子,也渐渐被琴声吸引。
或者说,吸引人的并非是那乐曲,而是那乐曲中透露出的东西。
时而忧伤,时而明媚,时而苦涩,时而俏皮,时而激昂,时而缠绵。
“年年底事,亦同秦灰没。天宇茫茫我为客。问苍穹,几宿别样王朝,尘与土、只把江山堆错。西风吹不尽,一世寒霜,却与流年鬓衰色。解一带青山,系住东流,如何挽,烟云飞过。屈指算,三年又三年,怅玉笛荒音,留人吹彻。”轻握着竹筷,南宫烈有感而发。
“好,好一句,尘与土、只把江山堆错!”琴声顿歇,一白衣银发公子款款而立,那相貌当真担的上清俊出尘。
“胡乱涂抹之作,倒让公子见笑了。”客气的起身让做,南宫烈看白衣公子甩了一下后摆坐下后也并排坐下。
“你倒好,把我的话说了,你让我说什么?”白衣公子浅笑吟吟,说不出的优雅“反而你风尘仆仆,也是心有琐事吧。”
“倒没什么,都是中国人,我也不在乎,只要不是外人打来,也并无可怕。”南宫烈小声嘟囔。
“你是玩家?”白衣公子一愣,随即笑了起来“看来你是天竺人呢。”
南宫烈听白衣公子一说,旋即明白对方也是玩家,一时之间生出知音之感,自我介绍道:“我是南宫烈,为请教尊姓大名?”
“南宫烈南宫?”白衣公子静静笑了“原来是天竺皇长子,久仰大名。”
南宫烈也笑了:“原来我还这么出名?是不是说我南宫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傻子?”
“人世间,只婵娟一剑,磨尽英雄。爱美人不爱江山又如何。”手指翻飞,捻着兰花指,白衣公子做着娇媚状,惹得大厅里的一阵乒乒乓乓东西落地的声音。
“哈哈,说得好!”南宫烈知音之感更强,端起一杯酒敬到:“南宫敬你一杯!”
“同敬!”
“对了,还为请教尊姓大名?”南宫烈有心想加他好友。
白衣公子却放下了酒杯,走出了客栈。
“如果有缘,你我自会再见。”
无奈的看着那远去的洒脱背影,南宫烈羡慕又嫉妒,随意瞥了眼手上的腕表,却猛然怔住,眼底闪过一丝惊诧。
刚刚碰见的,是他吗?
“叮”你听见仙乐,所有属性翻倍1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