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形,所有人都不能再打斗,全体丢下武器,抱着头,蹲在地上。
可惜啊,摄魂铃上只有三道咒语,也就是只能用三次,所以我平时才舍不得拿出来。这次是我大公无私了,为了双方少死点人,当行善好了。
果然,不到一分钟,血族的人全跑出来了。这里毕竟不是他们的地盘,在出现奇怪的声学武器的情况下,快速离开是唯一选择。何况,这一战,他们是绝对占了上风的。
我更深的隐藏起来,以免被里昂发现。事实上他跳出围墙后,虽然吩咐手下尽快离开,自己却站在当地,目光把周围所有的阴影都巡视了一遍。只是他的目光虽然犀利,却又怎么能穿透我的隐身封息之法?
切,外国傻佬,就算你活了八百多年,又怎么能理解我中华道法之博大精深?
我安安稳稳地躲在黑暗中,就像身在电影院,等那舞台上黑白双方的表演都结束,才直接跑到刘易斯家。一进门,我就被刘易斯的大拥抱圈进了怀里。
“太冒险了。”他说,看来明白了我的用意。
是太冒险了,虽然我说得简单,但其间我有好几次面临着利爪尖牙和刀锋子弹的直接威胁,很可能挂彩,甚至就此客死异乡,唯有面对里昂时才轻松了起来。
但是,值得。很值得。
“从此以后我就是普通人了,再不是猎人的身份,和血族间也没有任何冲突,至少表面上没有。”我叹息着,在刘易斯的怀抱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有人依靠真好,可惜大多数情况下我不能。
“你要做什么?”他问。
“我要长驻哈德斯岛。”我说出计划,“岛上有很多正常的人类工作人员对不对?我要在岛上生活,找到工作,养活自己。”
“为什么?就算是普通人类,就算里昂约束手下不暴露身份,也是有危险的。”刘易斯松开我,显得又纳闷,又担心,“岛上的血族也会吸人类的血,那些客人的、那些仆人的,只是吸得比较少量,事后又弥合了被咬者的伤口,消除了被咬者的记忆,所以一直没被发现罢了。而你,我亲爱的……”
他又抱住我,轻轻喘息着,埋首于我的颈动脉处,“你让人无法抗拒,时间越久,这种感觉就越强烈。”
“我有毒,记得吗?谁咬我就是找死。”我轻笑,躲开他的嘴唇对我脖子的触碰。我发现那里可能是我的敏感点,为此他的举动显得相当挑逗。
“小心,你血有毒的事,不能被太多人发现。”刘易斯的身子突然一僵,“不然,血族中人会千方百计杀掉你这个潜在的祸害,而协会会想尽办法利用你。你想,如果抽光你的血来制造消灭血族的武器,该是一件多么方便的事情。”
他这样说,害得我很沮丧。这让我明白,我实际上永远不能彻底摆脱猎人协会与血族之间错综复杂的纠葛,永远被牵连着,似乎冥冥有一只手,把我不断推向矛盾的中心。
这就是天意吗?
我无法确定,但我知道我绝对不做协会的药物提取体,也绝对不做血族成员追杀下的可怜虫。目前的话,还是过一天算一天,火烧眉毛,且顾眼下吧。
“知道你血有毒的人,在那场爆炸中死去大半。”刘易斯继续说,“剩下的……里昂很费了一番力气才平息了‘谣言’。但我怕你在岛上太久,终究……”
“我会小心的。”我打断他,“经过今天晚上的事,协会唾弃了我,难保不想杀掉我这个百年耻辱。”我故意说得严重些,其实我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吗?而里昂为我消除威胁,也是为了更好的利用我。
是……吧?
“在哈德斯岛上,你才能躲开协会的迫害。”刘易斯明白了,可他不明白的是,我必须近距离了解吸血鬼,然后才能想出办法救小丁。至少……我要找到类似于日行石的东西,我不能让小丁永远见不到阳光!
“那我也搬到岛上去住。”达成共识后,他说,“你要守护小丁,而我,会守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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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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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回答读者的一个问题,褐发男不是没有闻到小乙处女的芬芳,而是并非把小乙当成了小丙,只是把她当成小丙的同类人。就好像是说:你们这种东方女人不就最爱怎么怎么怎么,这类似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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