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视眈眈的老齐家也等着偷腥呢,我觉得你在燕京发展不挺好?听风波说,你把陈虎邱给弄死了,靠着一家桑田过过日子挺自在了。”黄兴海说着说着便走题,似乎没有很快告诉齐武夫黄青鸾的住址的意思。
齐武夫对于这个教自己开车的半个师傅很没有办法,继续道:“体制不适合我,就算我耐得住性子也得熬的了时间,没个三五年成不了气候,况且成大器更别提多久了,不靠着东北那些个漆黑的煤矿洞子发财,那我这辈子都没法子挺着腰杆回大兴安岭看齐二牛了。”
对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也仅仅是片刻,有一声很轻很轻的叹息声,齐武夫听见却没有过多揣测这个叹气的意思,黄兴海报了个地址,齐武夫铭记在心,然后又听着这个懒的不可一世的老男孩唠叨了一句才挂上电话。
回到公寓里头狼吞虎咽,赵檀已经穿上一身得体的西服啃了两个霉干菜肉包将一杯豆浆一饮而尽给了齐武夫一个暧昧的眼神便火急火燎的冲出房间开着那辆彪悍死人不偿命的宝马760Li一路碾压着前往西城区。
齐武夫对赵檀的神经质基本免疫,甚至有时候连对他傻笑的心思都免了,拿出小本子将记在脑海里的黄青鸾在上海的地址写下来,然后打开电视径自看看有什么类似于新闻的频道,事实证明除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连续剧古装剧便是关于股票的财经频道。
关闭电视电源,齐武夫津津有味地翻阅一本关于象棋的讲解书籍,这是他前天在新华书店里头逛到的,一次性带了三十多本书回来,又是把赵檀吓的一愣一愣的,琢磨着这个书虫又要在无聊的时间里狂啃这些他看了就会睡着的书了。
自打那一个晚上发完酒疯,第二天的赵檀便开始有所不同,虽然还是有睡懒觉的嫌疑,但从接二连三不断响的闹钟就能知道,这个犊子已经刻意的在逼迫自己早些起床了,齐武夫对于这些细节变化心里都挺欣慰,空说不做与说了边做的差别那是真的很大。
于是赵檀早起洗漱填报好肚子跟着齐武夫一起扎会马步对几手不伤合气的拳路便开车找杨帆取经,然后一天待在西城区一天待在海淀区,也不忘抽空去北京医院看看自己心有愧疚的钱塘,也不忘给沐夏花带杯暖心的奶茶。
是个想到什么便开始做,脑子里面也开始装下一些可以装的东西,学着齐武夫,自己备了一个小黄本子,遇见一些他琢磨不透又或者暂时解决不了的东西选择性的记下来,以免过了这个村便没这个店了忘记。于是大部分时间都看不见赵檀追悔莫及的模样了。而现在最让他蛋疼菊紧的可能就是那个叫做秦媛的娘们被杨帆派过来给他当助手,这个得知张宁海死了以后便一度沉浸下来的女人看着赵檀的目光也没当初那么愤怒,可瞳孔里头的感情也淡了许多。总让赵檀觉得这个婆娘可能是在哪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被一群猥琐的光着屁股的男人圈圈了个叉叉了内心积郁着对这个世界的仇恨,想要找个机会拿把剪刀解决他这一生最大的性福。
所以赵檀可谓是如履薄冰,步步为营地在每一分每一秒提防着秦媛,又每一天紧绷着自己的神经,刻意让自己睡的少一些再少一些,只要不影响身体的健康,只要自己足够精神也有足够的体力完成一天需要完成的事情。
就这么在一个相对蒸蒸日上的轨道上正常运作,杨帆也因为齐武夫给出的更好的待遇心态更好,开始逐渐将桑田会所当作自个儿的会所培养,至于朝阳区那个原本被整废的会所在他带了几个老鸨过去之后立马有声有色起来,除了当地区的一些个公子哥富二代们,自然也有慕名而去的一群在东城区里厮混的老家伙,毕竟带走了自己的甜心,作为忠实的粉丝自然也得尾随而去。
不得不感慨,任何一个有点姿色的女人都能让一个生理功能正常思维可能谈不上*但存在一定感官的男人想入非非。
一个倾国倾城的女人可以毁灭一个城市显然不是空谈,一个坐怀不乱的男人能让无数娘们惦记可能也是理所当然的。于是这个并不公平的社会也有并不公平的男女关系,真的要制造一点所谓的平衡出来,也只能归根结底到金钱和权利这两个让人听见便眼睛发光的名词上。
看了几手棋谱,齐武夫有些蠢蠢欲动,谈不上技痒,打从离开了十一连,齐武夫就没下过一天象棋,可能没有荒废,但手生是有的,骨子里鱼总是有种去上海见一见黄青鸾的意思。
最后,这个非常理智的人接连打了几个电话,因为各种各样微妙的关系得到了一张后天开往上海的飞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