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我们胆子都很小,也习惯于她们的保护了,不象现在翅膀都硬了,高二的时鲁妮这些丫头们还为我们打过一架呢,对方是果林女高的小太宝。
我们学校是混合高中有男有女,果林女高是一水儿的尼姑没一个男生,男校工只有一个看门的老头快七十了,显然是指望不上的。果林的学生大多来自低收入家庭,学校的形象一直比其它几所高中要乱,现在想想那些女孩儿要是没有好的家庭出身,又碰到一所烂校,放任自流就不可避免了。
严格的说来这是社会的弊病,而不是她们的错,她们有时成群结队的到其它学校捣乱,可能就是为了引起其它学校男孩儿的注意,只是方式不够理想。
比如堵在放学的路上,强要和泰安的男生交朋友,这样的性骚扰终于激起了全校女孩儿的怒气,自己碗里的肉,能不能吃到嘴还不知道,到是引来了一群狼。
于是由高年级的大姐带头给果林的太宝们下了战书,相约周日城郊湾子河小沙滩上见,不要小看了这群女将,有不少都是军人家庭出来的,从小就见过大场面,作战意图一但明确,行动起来也是雷厉风行。
接下来的三天就是备战,一方面要瞒着学校和家里,一方面要置办装备,所谓片刀,木棍,铁链,板儿砖多多益善。女人要发起情来只能用凶狠来形容,全校二百多人都被动员了,却没有一个走漏消息的,可见女人之狠。
高年级的大姐们说,全校的男生都不用去,说是这件事跟我们无关,让我们安心在家。说真的,当时真的有些害怕,听说不用去还暗中松了一口气,但是高三的几个大哥把男生们都聚到一处说:“我们还是要去的,不能让女人们为我们拼命,这以后要传出去,泰安的男人就甭混了,到那儿都受欺负。”
看来是赶鸭子上架不去不行了,周日上午十点我们全校三十几个男生在城郊小树林集合后,我分到了一把斧头。
拿在手里心下就噗嗵噗嗵的跳开了,再看看其它人手里的有短棍有链条还有西瓜刀,好象就我手里的家伙杀气最重,好几次提出跟别的男生换换,大伙都摇头,躲我跟躲瘟神似的,没办法只好跟随大队出发了。
到小沙滩时女生早就到了,手里也是棍棒齐全,乌压压二百多人就合到了一处。女生们对我们的到来都非常的惊讶甚至是欢喜,散开后就被分别围住了问东问西。
一个圆脸的女孩儿扯着我的袖子小声说:“一会儿打起来你一定要跟在我的后面,要是打不过就赶紧跑。”
我感动的多望了她两眼,她冲我甜甜的一笑。不大会儿工夫果林的人就来了,比我们少了不少人,也是提棍带刀的,不过队伍里有七八个男的,这让我们很是惊诧。
后来才知道这几个男的都是果林几个大太宝的傍家儿。我们的一位大姐走上前去提出要先过话儿,她们那边儿也出来了一个,远远的就见一头的绿发,手里拎着盘成圈儿的皮鞭。
两人相隔几步开始放话,距离太远听不清她们说什么,不一会儿声音渐高,接着就见那个绿毛突然向前用空着的左手抓住了我们大姐的头发。
右手的皮鞭向空中一抖,啪的打出一个脆响,抡臂就把皮鞭抽在了大姐的身上。我只觉血液一下就冲上了头,心里顿时就被怒气充满了,那位高三的大姐其实我并不认识。
但是看到她挨打,我心里就是一疼,与此同时我们这边儿队伍里也不知谁喊了一声:“上啊!打她们!”队伍一下就乱了。
大股的人群呼的一下就向前冲去,可是就在我还没起步的瞬间,一直挡在我身前的那个圆脸女孩儿,妈呀一声扔掉了手里的西瓜刀,转身从我身边向后跑去,一路跑还一路的尖叫着,我回头看她时,她已经跑出去十几米远了。
等我转过身来,发现向后跑的不只她一个。我提着斧子就去找那个绿毛,转了两三处也没找着,到处都是混乱的人群,女孩子的尖声叫骂响成一片,两种颜色的校服绞缠在一起,看到的不是抓脸就是揪头发,要不就是正拿着手里的东西在乱挥乱砍,还有的已经滚在地上了。
整个一个尘土飞扬乱抓乱打,不过场面倒是惊人,忽然后背一声闷响,接着传来剧痛。一转身,一个身穿果林校服的紫发杂毛手里拎着铁链,正两眼紧盯着我。
“妈的,敢打老子,小丫儿你活腻了。”我半是怒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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