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当衙役的爹长大的付雕,啥事没见过?
这刘海分明是被刘盛掐死的。
到底是刘海要求刘盛掐的,还是刘盛非要掐刘海的,这个就很难判定了,毕竟情难禁时,糊说的话也能当真了。
刘盛婆娘把公婆给药拿出一半留下,才去给他熬药。
她心中想的却是,怎么死的不是刘盛?
…………
第二天蒙亮,一行人就出发了,那刘盛蔫蔫的。
他本来还想火化了刘海的骨灰带着,被刘大根甩了两棍子,没敢再说。
刚走出不过一个时辰,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
付雕赶紧让人都靠边,让骑马的先过。
待那骑马三人来时,发现竟是张虎侍卫和太爷的两名师爷。
因为熟悉,付雕拦下三人。
于是四人在路边说上几句话。
“太爷被刁民给刺杀了,临终前让我等送骨灰返乡。”张虎泣声讲道。
付雕颤声问道:“那刁民是……”
刑名师爷低声说:“献祭的童男……父。”
听了这句话,付雕心头也怕了一丝。
“那县衙如今?”
“民都走光了,哪还有县衙?我等先行去追夫人了。”
那三骑跑远了,付雕才回神也不与众人多说什么,只喝了一声:“走!”
…………
“弟妹,咱们说几句话呗?”
张氏在休息时凑近方橙搭话。
方橙挺烦她的,这几天光听她娘俩哭,吵,说酸话了。
“不知从哪儿论叫我弟妹?”
张氏被方橙问过来,连忙解释道:“我虽年岁小,但当家的年岁大,所以你叫我嫂子不是?”
“原来这样讲的,不知赵家大哥在的话贵庚?”
“四十八了!”
“那你得称我一声嫂子了。”方橙怼着她。
“那寒梅还叫你婶?”
“他是他,你是你呀,你要跟我论当家的岁数的!”
张氏为了能坐驴车,只能忍着说道:“大嫂,那驴那么有劲能拉车,载我和闺女几天呗?”
方橙仔细的看了她几眼,不急不缓的说:“这仔细一看,弟妹你的脸确实大啊!”
张氏成天阴阳惯了自然听的懂方橙的话,就哭叽叽说自已命苦当继妻,继母,女儿没爹更苦。
方橙等她吡吡完就开怼了:“你当继妻苦,这要怪你爹娘,都说父母之命!怎么你当个继妻命苦,是我给你找的婆家?”
这一声怼把王赵两家人都招过来了,赵家除了赵寒霜,心中都挺爽快,可不,又是我们逼她当继妻的!
“你当继母苦,要怪你当家的,在你没进门前守不住身子,让你前头姐姐生了长子!又不是我按着他非要与原配生儿子的!你苦,关我屁事!”
这几句话,把赵家人也说的脸红了,可仔细一想还真是。
“至于你闺女命苦,可是要怪你了,谁让你把自己的丈夫伺候死了呢?”
方橙一通输出还不解气,又怼上了几句:“我家驴能干关你什么事?上来就娘俩坐几天!看你的脸和那腚一样大!”
赵寒霜连忙上前解释说:“婶子,我娘……”
方橙给了她一个字:“滚!”
说完就走到了一边独自静静,不让人打扰。
实则与系统聊天去了。
王家人见老太太被气着了,对张氏母子二人没好脸气,都走回自己车跟前。
但王小猫对赵寒梅偷偷递了一个眼神,赵寒梅也意会到了,对妻儿说:“先去做饭吧!”
赵松赵兰压着嘴角的笑,嗡声签应和娘去忙了。
方橙在与系统探讨关于这继母作妖作怪,继子继女日子不好过啊,
系统幽幽的说:也不是没办法,你不是点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