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涩万分,假意闭上眼睛,透过缝隙清楚地看见了身上不停忙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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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翻飞的人影终于停下来,晏舞儿浑身酸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
那双大手还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游移,不时拂过雪白的肉馒头,用力捏|弄一番,晏舞儿却已经没有力气抗|议了。
“知道自己错了?”某人开始秋后算账,目光灼灼地瞪着晏舞儿。
晏舞儿彻底虚脱,眨眨眼表示明白,立即换来一个大大的笑脸。
“孺子可教!记着,往后要随传随到,不许给我耍心眼儿。”他大喇喇地宣布,再次重重地抓了她一下。
啊?晏舞儿欲哭无泪,随传随到,敢情她由一个王府下人跌到青楼的三|陪了?不时满足某个大爷随时爆|发的兽性?
某人才不管她,看了她可爱的表情,忽然有一种疑似偷笑的神色。
如己上用。“不过,你的东西倒是不错,有时候整整该整的人,一定很有趣。”
晏舞儿彻底石化了,这人真真是腹黑鼻祖,整完了她又开始想着整治别人了。她如果照做的话,算不算是同流合污啊?
唉,不知道是哪个家伙那么倒霉!
叩叩叩!敲门声传来,弄月在外面叫道:“王爷,晏主子,该用午膳了,是在房里用吗?”
晏舞儿呼地一声坐起,惊觉到自己惨不忍睹的状况,连忙扯过一旁的丝被裹住自己,惊恐地瞪着李恕。
“怎么办?被发现了!”她担心极了,这一次胡闹之后,不知道会成为多少人的靶子啊。这两个月来相对平静,那是因为自己没什么值得别人觊觎的,这个李恕,害得她又一次成为众矢之的。
李恕却不以为然,淡淡地回到:“放在外面,过会本王来拿!”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晏舞儿嗔怪地看着他。
“还不起来,是想让每个人都知道我们干的好事?”
“这个主意不错!”他却笑了,起身在她光洁的背上印下一吻,然后下床穿衣。
晏舞儿也跟着下床,却被他制止了:“你就在这里,我出去拿进来。”
“你?行吗?”她表示怀疑。这厮哪顿饭不让几个人服侍的?靠他,还不如相信太阳从西边出来容易些。
李恕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脸色酡红,发丝凌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你确定以现在的样子,你敢走出去吗?”他托着下巴,唇角带着意味深长地笑。
晏舞儿呆了片刻,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全身一片清凉,要不是丝被包裹,估计得比那宣纸还要白,而且身上布满了无数可疑的痕迹,正是眼前这个一脸坏笑的家伙造成的。
她傻了才会这样跑出去现!晏舞儿连忙缩回了丝被中,连头到脚全部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不肯再露一下面。
李恕见状,哈哈地大笑出声,愉悦地走了出去。
待脚步声消失后,晏舞儿才偷偷掀开被角出来透了口气,奶奶的,这大热的天,想要做鸵鸟真的还需要一点耐力才行!
该死的李恕,占她便宜还要取消她,不然自己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脚步声由远而近传来,定是那厮又回来了,晏舞儿赶忙深吸一口气,又躲进被子里。
过了一会,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并不是那个人,而是弄影和弄雪的声音。要死了,现在她这副样子,怎能见人啊?他要不要这么来整自己啊?
奇怪,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之后,室内又静了下来,似乎没有人了,她又悄悄地探出头来准备瞧个究竟,不成想一眼就瞧见一角白色的衣角,连忙又用被子罩住头。
“好了,可以出来了!”李恕坐在桌旁已经很久了,就看着那只脑袋不肯出来,无语地摇摇头。
“呜呜,我不!”废话,现在她还有何面目见人?
“刚才谁说听话来着?再不出来,我得想想要用什么办法收拾你才好呢!”他的语气听着十分认真,丝被立即被掀开,晏舞儿一身清凉地出现在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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