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个姑娘,以后你要是再遇到今天那帮欺负你的小子,你别怕,可着劲儿喊,学校开在我们八角村里,他们敢来八角村撒娇,你外公我就能让他们竖着走进来,横着出去。“
张彩群听到孔国祥说的话,她有些没听明白,什么?王宛童在学校被人欺负了,这孩子在厨房里的时候,不是还说自己再学校里头很开心吗?”
张彩群立刻关心地问道:“童童,你外公说的是怎么一回事?”
王宛童简单的重复了一遍了,回来时和外公说的故事版本,然后她说:“外婆,你不用担心我,我什么事儿都没有,只是你给我做的新书包,被他们弄坏了。”
张彩群心疼地说:“哎,你这孩子,书包坏了,外婆可以补一补,或者给你做新的,你在学校里,不比在家里,有人欺负你,你第一个记住的,就是不要让自己受伤,受伤了,养伤难受,身上留疤多难看。以后也是一样,不管身上有钱还是没钱,有钱,不管有多少钱,都给他们就是了,不要和他们硬碰硬,知道了吗?”
王宛童点点头,说:“外婆,我知道,我以后会更加好好保护自己。”
张彩群看了一眼孔国祥,她说:“老头子,童童第一天上学就出了这档子事儿,我心里有些不踏实,要不,明天我去学校一趟,跟老师说说这事儿,让老师多多照顾童童吧。”
孔国祥一听张彩群说要找老师,他就想到要去送礼了,他立刻说:“等会儿,老太婆。这芝麻绿豆屁大点儿的事情,麻烦人家老师做什么?丢人不丢人?王宛童,你不用理你外婆,你只记住我跟你说的话就是了。”
王宛童哪里听不出外公说话的意思,但她自然是要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她说道:“嗯嗯,外婆,我知道你是关心我的,我和外公想的一样,你不要去找老师啦,不然班上的同学都知道我被欺负了,多丢人呀。”
张彩群想了想,的确是这样,她只要去了学校,老师把这件事情跟班上的同学一说,班上的那些学生,说不定会当成笑话来传诵呢。
张彩群只好说:“那好吧,那你记住你外公说的话,我也稍微安心一点,毕竟是在我们八角村里,他们不敢闹到哪里去。”
张彩群说完,大家便吃着饭,聊了一会儿别的。
吃完饭以后。
他们各自钻进了卧室,堂屋的灯,便早早的灭了。
王宛童回到卧室,她刚坐到床上,便听到隔壁卧房,大表哥的房间传出了一阵声响。
是大表哥喘息的声音。
王宛童的眉毛扬了起来,哦,所谓报应思淫~欲,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对了,上回蚊子吸了大表哥的血,说大表哥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算起来,大表哥还不到十五岁,这么早成为了男人,好像太快了一点。
那么,和大表哥第一次的人,到底是谁?
王宛童摸了摸下巴,好吧,八卦可不是个好习惯,还是别想了。
王宛童的听力现在很是敏锐,她要是听一晚上大表哥的呼吸声,她都听得不好意思了。
索性,她披着一件小外套,溜到后院散步去。
王宛童已经走到后院里了,她往院子后面的小山坡走去。
她的听力范围是有限的,离得远了,就听不到大表哥发出的声音了。
一路上并没有灯光,她只能借着月光前行。
自从重生以后,她对于九五年,还算是喜爱的。
在这个手机并不普及,电脑技术并不发达的时代,高楼大厦还没有平地起,植物甚多,花繁叶茂,山林丛立,人和人还朴实地生活着相互信任着的年代里,她虽然拥有着并不愉快的童年,甚至惹了一些麻烦,遇到了让她上辈子不开心这辈子也很不爽的人,但好在,她会遇到一些除了家人之外,真心对待她的人,
比如师傅符老先生,比如张蛮子,还有张蛮子的母亲,也好在,外婆还很健康,她有足够的时间,陪伴外婆。
她是应该感谢上苍的。
感谢上苍让被未婚夫封景杀死的她,获得了新生。
她那充满遗憾的上辈子,这辈子,是不是可以弥补缺憾?只要,自己足够努力吧,总能走出不一样的人生。
王宛童这样想着,她走到了小山坡上。
她瞧着一棵树上的果子,唔,上辈子的小时候就想吃这些果子,只是自己不会爬树,她看到大表哥爬树摘果子,于是央求着,希望大表哥能分给他吃一个。
当时大表哥是怎么做的?
大表哥孔远志和王二狗两个人分着吃果子,吃到最后一个,问王宛童吃不吃,王宛童满怀希望伸手去拿。
孔远志瞧见了,便把那果子丢在了地上。
王宛童蹲到地上,想捡起来吃。
孔远志伸出脚,啪,把那果子踩得四分五裂。果子的香味四处弥漫开来,就连空气里,都是果子的香味,王宛童动了动鼻子,只觉得整个人要沉醉了。
王宛童能闻到果香,却吃不到。
从此以后,王宛童再也不会伸手跟孔远志要果子吃了。
王宛童回忆到这,所谓不求人,就是要强大自己本身的力量,现在,她只要想吃果子,爬到树上去摘就是了,她的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双手扶在双上,两脚一蹬。
她便轻轻松松地爬到树上了。
她坐在粗壮的树枝上,伸手去摘果子。
却不料,从树叶的另一头,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
她吓得差点从树上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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