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还说我偏心,你自己呢?对沐世子和对昌平侯府小侯爷的态度,不也是大不一样吗?”
宋素绮闻言淡淡一笑,“这也是人之常情,我们认识沐世子都多少年了?感情自然不一样。且不说那小侯爷以前欺负过清溪,就单说他在外面的纨绔名声,我能放心他跟清溪走得近吗?”尤其是去年冬天的时候,闹得沸沸扬扬的他跟青楼女子的那件事,就让人对他的人品信任不起来。
江鹤轩在榻上坐下,看着宋素绮道:“关键还不是要看清溪的态度吗?我看她对那小侯爷也是不甚喜欢。”
之前在前厅里坐着说话的时候,他就看到那小侯爷不住地去瞄清溪,但清溪对他的态度始终是冷冷淡淡的,甚至有些排斥,这个小侯爷八成是没戏。
宋素绮点了点头,笑着道:“是啊,说到底不还是看清溪的态度吗?我们喜欢哪个也没有用。”但是不希望清溪跟那小侯爷走得近也是真的,毕竟这个小侯爷在外面的名声的确不怎么好。
而清溪却没有把楚奕涣这次登门的事情放在心上,不管他是真心道歉,还是另有目的,自己只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而且现在有另外一件事压在她的心头,让她也无暇去想别的事情了。
……
在京城百姓们的议论纷纷之下,吏部尚书家小舅子张兴强抢民女的案子,终于落下了帷幕。
那郑家女儿的未婚夫出堂作证,证实说确实是张兴强行带走了自己的未婚妻,并且把她软禁了起来,不许家人相见。后来郑家人之所以改口翻供,是因为他们家长子欠了还不起的赌债,张兴以银两作交换,不仅让郑家人撤讼状,还指使他们反口翻供,诬陷尤先生故作唆使他们做假证。
郑家人一开始还不承认,但是当赌坊的小厮前来作证的时候,他们顿时没了话说。后来这小厮又作证说,是他们东家跟张兴提前商量好了,故意引郑家姑娘的哥哥入局,诱他欠下还不起的赌债,这样张兴就能摆脱身上的官司。
后来经官府查证,那间赌坊的东家的确跟张兴交情不浅。
这消息一经传出,那间赌坊的生意顿时一落千丈,所有人都说他们赌坊里面有猫腻,故意引客人输钱,昔日热闹的赌坊,一夕之间竟然全无客人上门。
那赌坊的东家被判有欺诈之嫌,也是要坐监牢的,他见自己已经脱身不得,索性破罐子破摔,把张兴给兜了出去,说这一切都是受了张兴威胁,他也是被迫无奈。故意做局也只是针对郑家姑娘的哥哥一人而已,绝对没有对其他客人使过这种招数。
但不管他们两个之间究竟是相互勾结商量好的,还是受了威胁,都无关尤芳菲父亲的案子了。
案子判下的当天,尤芳菲就把自己的父亲给接回了家。
尤父走出牢房之后,颇为感慨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我之所以能从监牢里平安出来,全靠了阮大人给出主意,你得好好去谢谢人家。”
自家女儿是什么心思,他也看出来了,那个阮大人是个正直之人,若是能成为自己的女婿,他自然再高兴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