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苏染。”楚澈怒吼:“你解开我。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苏染挥了挥手:“等我睡醒了,我会解开你的。”
“苏染——”楚澈开始挣扎着要挣开手上的绳子,可是苏染是用领带绑的死结,而且绑得很紧,他根本挣不开。
“苏染——”他又叫了一声,可是苏染竟然拿来两个耳塞将耳朵塞上。打了个哈欠,竟然真的睡着了。
楚澈气得不行,看着苏染被子也不盖,故意露出她穿着性|感睡衣的身躯。楚澈挣不开绳子,看着睡在他身边的苏染,明明是人间绝色,可是他却只能看,不能有任何的动作。
该死的苏染。她从哪里学来的?苏染在酒精的作用下很快睡着了。可怜的楚澈,被绑着手睡了一个晚上。更重要的是他要时不时的跟自己的**作战。
他发誓,等到他可以手脚自由了,他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苏染这个该死的小女人。
苏染一夜无梦睡得极为舒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跟脚都挂在楚澈身上。而楚澈正顶着一双黑眼圈瞪着她。
“早。”苏染醒了,昨天的事情也忘记大半了。看着楚澈的脸笑了笑:“你怎么穿着衣服睡觉啊?”
“苏染。”楚澈的声音都哑了。可怜的他,一个晚上,每次一压下了想要她的欲|望。苏染的手跟脚又攀上了他的身上。
她根本是个魔女。她的睡衣经过一个晚上早就已经乱了。却还挂在他的身上。
楚澈气得不行:“苏染,解开我。”
“啊?”苏染睁开眼睛,这才意识到了一件事情。楚澈的手跟脚被绑着。而她竟然穿着一身性|感睡裙——
昨天晚上的一切涌上脑海。苏染的脸红了。手脚并用快速的从楚澈身上离开,她的动作又是引得楚澈一阵倒抽气。
苏染也顾不上了。红着脸,跑到衣柜里拿出衣服,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动作快得有如身后有鬼在追一样。楚澈气得不行。
“苏染——”
苏染听到了,又急又怕。快速的换好衣服打理好自己,这才出来,看着有些颓废的楚澈,她只觉得不好意思:“那个。我。我昨天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过来,解开我。”
苏染摇头,看着楚澈红了的眼睛本能的害怕。她是喝醉了不假,不过她这一次清楚的记得自己昨天做了什么事情:“楚澈。你答应我,你不能报复回来。不然我就不解开你了。”
“过来,解开我。”楚澈看到苏染害怕的样子,压低了声音:“乖。过来,我手都麻了,过来解开我。”
“你保证你不报复我。”她的安全此时是第一重要的。
“我保证。”楚澈看着她,神情很温柔:“我保证不报复你。乖,过来解开我。”
“我解开你了。你不能绑我?”这个条件要先说好。
“好。我不绑你。”我只会吃你。楚澈心里恨恨的。
“好。”苏染松了口气。小步的迈到床边就要解开他脚上的绳子,想了想,却转了目标。解开了楚澈手上的绳子。
然后她快速的退后:“脚上的,你就自己解吧。”
说完这一句,她快速的跑出了房间向着大门的方向跑去。
她还是怕,怕楚澈会报复自己。她跑得很快,可是她的动作不可能快过一个已经被绑了一个晚上,被欲|望折磨了一个晚上的男人。
楚澈在手上的绳子一解开的时候,第一时间解开了脚本上的绳子,看着想要逃的苏染。他迈开脚步追上去。在苏染的手碰到大门的时候,用力的将她抓住,压在了门板上。
“该死的小妖精。现在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不要。”苏染害怕得叫了起来:“你说过,你不会报复我的。”
“我当然不会报复你。”楚澈扛起了她就往房间里走:“这叫惩罚。惩罚你这个不听话的妖精。”
“不要——”苏染的尖叫声消失在门后面。楚澈关上门,他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苏染,让她知道什么叫做悔不当初——
苏染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被楚澈困住了,他不给她一点机会脱离,整整一天的时间,她跟他二个人,呆在床上哪里也没去。
每次苏染想要离开床的时候,楚澈就再次将她压住。
“不要了。我不敢了。楚澈,放开我。”一次又一次,她求着楚澈放过自己。
他不放,他说:“这是给你的惩罚。”
于是那些惩罚持续了一次又是一次。
中间听到门外有人将门铃按得震天响,可是楚澈才不管。今天苏染能呆的地方,只有他的身下,只有这张床。
到了最后,苏染在极致的快乐中不知道第几次晕了过去。楚澈终于好心的放过她,搂着她一起睡着了。
而这样的结果是,苏染今天旷工了。bobo找上门按了n久的门铃。因为昨天她把手机忘在bobo那里了。bobo找不到人。后来没办法,打电话给柯以勋让他联系楚澈。
不过柯以勋只是淡淡一笑:“今天苏染放假。你去跟陈导说吧。她有事,明天再去剧组。”
又放假?bobo虽然有些腹诽,却什么话也不敢说。
柯以勋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外面的蓝天心情复杂。楚澈,你应该会感谢我吧?
出主意让苏染去报复楚澈,是报复还是奖赏?这个。恐怕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有些人,你不是不爱,而是不能爱。
有些人,你不是不要,而是要不起。
苏染,她就是那个他不能爱而爱的人,也是那个他想要而要不起的人。看着玻璃窗上映出来自己的侧脸,那一头长发已经成为过去。柯以勋的心淡淡的,有丝纠结。
如果当时早知道,他一定会离苏染远远的,不看,不听。也就不想了。
只可惜的是,人永远没有早知道。
夏末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司天朗时愣了一下:“你,你怎么了?”
司天朗的头被纱布包着,脸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身上也很多淤青,完全不复风光得意,看起来有些狼狈。
“司总,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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