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按向自己,防止她滑下去,另一手拉开冰箱,拿了两个冰块出来。
苏瑾年眸中疑惑更盛,正不知他要干什么,就看见他将冰块放在她胸前,然后抱紧她,让冰块更加贴紧她肌肤。
苏瑾年顿时冰得全身激灵“冷,好冷!”下面,更加用力‘咬’紧他!
莫东廷咬牙挺住,从牙齿缝挤出只言片语。
“放松,放松,乖冰能止痛”费了好大劲才说完这些字,真真是折磨啊,尾梢骨都是麻的,情不自禁地探刺着身下越来越紧致湿滑的天堂。
苏瑾年真渐渐不觉得那么疼了,身子软得不像话,感觉又冷又热,冷的是冰块,热的是他紧密贴合的身体,意乱情迷地弓起软绵的小腰儿,圆润白嫩的小脚丫都绻起。
莫东廷兴奋得要爆炸一样,冰冰凉凉的摩擦,滑腻一片,腻得他的心像是陷进软软奶酪里,分外情动,大手掐进她腰肢,大进大出。
苏瑾年开始嘤嘤软软求饶,她越求,他越大动,她受不住,张嘴咬上他肩头,刺痛使得禁浴许久的他愈加兴奋。她忍不住哭出来,哭得鼻尖红红的。
莫东廷终是心疼,遂渐减慢下来,柔柔吻她“乖,不哭,是老公不好,疼吗?”
苏瑾年哭着抱紧他,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说不出话来。
莫东廷心疼得紧,索性停了下来,柔柔将她抱在怀里“好了,老公不动,睡吧。”
苏瑾年累得沉沉地睡了,莫东廷轻轻拍她,长长喘气,强制平复再平复,退出来,轻柔地抱她去浴室,洗了一身黏腻,拉来浴巾包好,小心翼翼抱回大床。
小公主还在乖乖睡觉,小腿儿蹬了被子一角,藕节似的小胳膊露出来,莫东廷拉上小被子替她盖好。又细心地替苏瑾年盖好被子,满心满眼全是浓得化不开的宠溺。
俯身薄唇吻上她秀发,喃喃出声“我还欠你一场盛世婚礼!我要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我爱你,老婆!”
那晚之后,苏瑾年经常看见莫东廷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拿一根烟,也不点燃,自从她怀孕后,他就很少抽烟了。他就那么望着窗外,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思考什么。
苏瑾年看着他的背影,竟有几分落寞,一副藏着心事的模样。
她微微蹙眉,回房哄女儿睡着,出来,他还保持那样的姿式站在窗前。
该不是那晚没让他爆发伤着身体了?!
苏瑾年为自己的这个想法一头冷汗。
不能吧,他哪儿会这么‘脆弱’!
可是
听说男人禁、欲太久会出问题,不、举啊,性、冷、淡啊还是禁、欲太久不让他完全释放的男人!
苏瑾年想着,冷汗潺潺。不会吧?
去试试就知道了!
她一个人自问自答。
嗯,试试!
理了理纷乱的思绪,走过去。
“东廷”轻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感觉他怔了一下,然后大手握着了她的小手。
“嗯。”声音淡淡地。
苏瑾年转到他面前,搂着他颈脖“在想什么?”她刻意挨得很近,呵气如兰。
莫东廷顺势搂住她腰肢“想你!”
苏瑾年惦起脚“我就在这儿,还想我?”说话的时候粉柔的唇若有似无的碰着他的,媚眼如丝。
莫东廷笑,带了一丝邪气“你这是在调、戏我吗?”
苏瑾年脸微红,却强势吻上他薄唇。
“对,我就是在调、戏你!”很有女王范啊!
莫东廷脸上笑意加深,眸色深沉起来“调、戏我,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觉悟!”大手掐紧她腰肢,顺势将她按在落地窗玻璃上。
“唔”苏瑾年惊叫的当口,被他堵住,准准地含住她娇柔小嘴儿,暴风骤雨一般密密地吻下来。
苏瑾年感觉喘不过气来了,无奈身子被他禁錮住,后脑被他掌握住,捏紧粉拳打他,扭动着身子想要逃脱。
他坏心的故意用跃跃欲试的蓬勃灼热重重抵着她娇软密境,隔着薄料耸弄几下。
苏瑾年内牛啊,她还担心他不、举脑子抽风了才来调戏他啊!
“唔唔”挣动得更厉害。
他突然放开她的唇,抱紧她“不准动!再动下去,我真控制不住了!”忍耐的声音。
苏瑾年乖乖安静下来,回抱住他。
“瑾年。”
“嗯?”
“我想带你回一次斯德哥尔摩!”
苏瑾年微怔,他用的‘回’而不是‘去’!
他松开她,定定看着她的眼睛“那里有你的亲人,我陪你回去拜祭奶奶。”
“你这几天一直心事重重,就是为这件事?”
他轻吻她“我不愿你想起那些伤心的事,可我知道,如果我们两个不去拜祭奶奶一次,不得到她老人家的承认,你这一辈子都会觉得有缺憾。”
泪腺充盈,泪珠儿零落,小脸埋进他胸怀,说不出话来。
他心疼拥紧她“这是最后一次让你在我身边哭,以后不准了,知道吗?”
苏瑾年抱紧他。
每个女人心中都有一个童话,童话里的他,长身玉立,君临天下,冷漠霸道,弱水三千,独取一瓢,所有温柔都只为一个她!
苏瑾年心中也有这样的一个童话,更庆幸的是,她的童话就在身边,正搂着她,陪她回‘家’。
飞机在斯德哥尔摩阿兰达国际机场降落,苏瑾年还依在他怀里睡。
莫东廷没有叫醒她,抱她上车,直接去了下榻的地方,不是酒店,而是
到目的地的时候,苏瑾年终于醒了。
“醒了!我们到了!”莫东廷温柔开口。
苏瑾年抬眸,惊愕住。
卫宅!
莫东廷下车,绕过来替她开车门。
“楞着干什么,快下车。”
苏瑾年怔怔下车,望着他“为什么?”
莫东廷牵着她上前,推开卫宅院门,里面焕然一新。
“我还你一个‘家’。”
苏瑾年进去,她对这里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只是,好好的一个家族因为她而没落,于心于情,她都有愧。
“你买下了这里?”她望着莫东廷。
莫东廷微点头。
事实上,莫东廷不止是买下卫家这座宅子,还为卫家剩下的些叔伯投资开公司,恢复了卫氏企业,当然是以苏瑾年的名义。
苏瑾年进去大厅,看见奶奶遗像,往事在心头翻涌,有一丝惆怅,有一丝伤感。
莫东廷走近,搂住她肩头“我们去看奶奶。”
苏瑾年吸吸鼻子“嗯。”春和景明,群山绵延,山依着水,水映照着山,静静的和谐,淡淡的孤寂。闲散的心境一如人生,慢慢的把岁月怀念,静静如水,淡淡如山。
越接近墓地,苏瑾年心头的惆怅愈加沉重,神思间,陷入温柔的怀抱,熟悉的气息令她安心,她一生可以安心的依靠。
苏瑾年倾身,将一束白色马蹄莲放到奶奶墓碑前。
“奶奶,我们来看您了。”拿出手帕,擦拭墓碑上的灰尘,喃喃出声“今天,我带了您的孙女婿来看您,他叫莫东廷!可能,您对他会有误解,但是,他是孙女这辈子唯一深爱,唯一想要依靠的男人那个时候,您要我起誓永远都不会跟他在一起,我没有照您说的做,因为不管我发多重的誓,我骗不自己的心,您能了解吗!他没有对不起我,没有做伤害卫家的事,您能承认我们,祝福我们吗!”一颗清泪滑落。
起风了,莫东廷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握着她微凉的手。
“奶奶在天堂看着我们,她一定是祝福我们的!”
苏瑾年抱住他“谢谢你,东廷。”
莫东廷看着卫老太太墓碑,郑重开口“奶奶放心安息,我,莫东廷在此起誓,此生竭尽所能,一定让瑾年幸福快乐!”
风起,林间树叶沙沙作响,溪水叮咚,仿佛都是祝福他们的声音。
从墓地回来,莫东廷没有带她回卫宅,而是去了监狱。
这次,卫祺烨终于肯见他们了。他清瘦了不少,精神却很好,最难得的是有一份淡然的神情,双手捧着圣经,颈上红绳挂了一个小锦袋,那里面装的是艾琳的头发。
“回想是从哪里坠落,并要悔改,行起初所行的事。当悔改归正,使原罪得以涂抹,这样,那安舒的日子,就必从主面前来到。”他在忏悔,这是他每日必作的事。
看到他,苏瑾年就想起艾琳
莫东廷淡淡看着卫祺烨“我问过狱警,你表现良好,我已经跟上面的人打通关系,你有机会获得减刑。”
“谢谢,我不需要。”卫祺烨平静出声“我在这里很好,很宁静,我可以静静陪着艾琳,日日为她祈福,这样就够了。”
他起身,看着莫东廷和苏瑾年“我也会日日为你们祈福,虔诚地祝福你们!”跟狱警回牢房,平静地,淡然地。
艾琳用生命救赎了他,她对他的爱已经超越了生命,只可惜,卫祺烨明白得太迟。如果人生有轮回,如果能够重新选择,你还会选那个人吗?
无论轮回多少次,苏瑾年都希望能遇到那个叫莫东廷的男人,然后,义无反顾爱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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