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惊语习惯性的回到以前住的小屋,在王总管的照顾下,小屋还算干净,不过空旷了许多,也显得小了许多。i以前他总是感觉门好宽,门框好高,现在他只能勾头进去。
他苦笑道:“自己已经十七岁,不再是当年的小孩子。”
龙腾龙威早已离开游龙岛,他不禁想到他们,现在过的怎么样?听说在龙威在升龙大会上拿了第五,在军中至少也是带领几百人的偏骑或者先锋,应该过的还不错。想着想着他身子一歪,竟熟熟的进入梦乡。
微微的呼吸声,宁静的夜多么安详,但一颗不平静的心却打搅着画一样的美丽。
清脆但带着十足怒意的声音在惊语耳边响起:“龙惊语你给我起来,我要与你决斗。”惊语好像没有听到似地,呼声更响了些。
来人正是严祯,被无视的她更加生气,铮铮,雪亮的长剑拔出,冰冷的剑刃贴着惊语的脖子划过,连个白印都没有留下。
空气骤然一紧,一股寒意油然而生,她暗自问道:“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会变冷?”不仅如此,周围桌子椅子、床铺等等都飘在空中向严祯挤来,就连摆在桌上的文房四宝也变得像一把利剑一样直逼严祯而去。
严祯那里会不明白,不屑的哼了一声,挥剑向周围的东西飞去,这一声冷哼不要紧,白光自桌椅上浮现,呯呯,桌椅丝毫无损,长剑却被震回。
她吃惊的看向还在熟睡的惊语,表情极为复杂,身形一闪出了惊语的房间,泪水像珍珠一样垂帘而落。
严祯走远后,惊语依然没有醒来,仿佛这一切都没有生。
次日清晨,王管家送来几套纹金的白衣和一枚刻有游龙的令牌,惊语这才醒来。他没头没脑的问道:“王伯,我昨晚突然做了一个怪梦,梦到有人想杀我。”
王总管笑道:“我们龙湖外围方圆百里有三层防护,游龙岛上有无数卫士,明剑岛的血龙卫更是全由卫士中的高手组成,此刻怎么会进的来。”
惊语摸了下自己的脖子笑道:“可能只是一个梦吧。”他隔空摄来那枚令牌问道:“王伯这就是大剑师身份的象征游龙令?”
“是的,这枚掌门让工匠连夜赶做的,我们岛上本只有九十九枚游龙令,十年前我们岛上只有大剑师二十多,不知为何这十年来,突破成为大剑师的竟然层出不穷,加上你刚好一百。”
惊语笑了笑整理下行囊便向王总管道别,径自架舟向明月岛驶去。
明月岛上,楚刑、吴燕儿和楚灵儿一帮人正在花园品茶,楚刑全身散一股祥和的气息,如玉的皮肤上散着红光,吴燕儿荣光依旧,但白多了许多,楚月儿装束大变,一身青色的妇人装,旁边站着一个英俊的老实的小伙子,也是一身青衣。
“拜见两位师祖!这位是?”
“小浩阳,十年不见都长这么大,我以为你都把我们两个老骨头给忘了。”吴燕儿幽怨的说道。
“师祖宏恩浩阳怎敢忘记?只是有些事耽搁了,没有来拜见师祖。”
“这位是你月儿师姑的丈夫,也是孤师祖的次子孤星寒。”楚刑说道。
“拜见孤师叔,一点小东西不成敬意,还望师叔收下。”惊语拿出两枚青色的药丸双手奉上。
楚月儿就是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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