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灵月小师妹,你不去好好练武,在这做什么?让师父知道,又该骂你了。”一个年纪稍长的女子说道。
“没,没,没什么,母亲让我等,等人,算了,今天不会来了,灵秀姐,我们走吧!”
“是不是在等那小帅男?也不用急成这样,”灵秀狡黠的笑道。
“师-姐,你就会取笑人家,不和你玩了,我去练剑了。”灵月脸色通红,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在胸前。
“死浩阳,害我出丑,看我怎么收拾你。”
“今天怎么不见小阳子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吴燕儿担心的问道。
楚刑放下书笑着说道:“岛上没人敢伤人,水里有训练成熟的拖救龟,并在水路上射有水卫,不可能有事的,他来岛来一个月了,应该是在苦练武功。”
“可能是吧!”吴燕儿喝了口茶就不在问。
冬天的夜总是比夏天早些,驾车的金乌刚落入深渊,天就黑了。
无限美好的夕阳,虽然因接近黄昏更加珍贵,但惊语还是无心观看,他甚至连饿的感觉都没了。眼睛直勾勾的注视前方。
“恩,这个孩子还没走,还想看到记忆的浮光掠影?不对,他好像遇到麻烦了。他身上那快玉很面熟,好像是,不对,少了一些东西,不管了,先出去在说。”
一个全身散着白光的老头自言自语道,白色的头,白色的胡须,白色的衣服,白色的剑,在光芒中有点不真实,好像一切都是光构成的,好像一切都是光体。
“孩子,你怎么了,为何在此?”
一个声音幽幽的传入惊语耳中,奇特的声音带着清醒的效果将浑浑噩噩的惊语震醒。
“你是谁?你在哪里?我不是在做梦吗?”他摸了下自己的依旧肿着的脸,痛让他知道自己还或者,他真的听到有人和他说话。
他四下张望,但除了水、石头、花、草、树木还有自己就没什么了。
“唉,可怜的孩子不用找了,我就在你面前。”
他揉了揉眼,前面仍然是一片空气,他伸出手来想抓住那个声音,仍然是空。
“呵呵,世人看我多癫狂,我笑世人无知光,许多东西眼睛都看不到,既然你用眼睛看不到就靠肢体感觉,如果感觉不到那就用心去体会,心是世界的窗口,打开你的心扉,你就会现我的存在。其实真实的形体真那么重要?相见真比不见好?”
“用心?他闭上眼睛,持续一天的失落被好奇所替代,他的心出奇的平静,放开的心像画卷一样慢慢铺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出现在他的脑海。
“是你吗?老人家。是你在呼唤我吗?”
“不是我在呼唤你,而是你的心在呼唤我,所以我来了。”又是一道声音传来,好像真是同一个人。
“这位老爷爷是神吗?他怎么以这种形式存在?”惊语暗自问道。
“神?你太高看我老人家了,这个世界怎么会有神,拥有人的力量,做别人做不了的事便是神,也许需要的力量很小,要做的事也很微缈,但只需要坚持。神就是这样简单。”
老人家停顿一下继续说道:“你一定在好奇我为什么能知道你的心声,其实很简单,因为你向我敞开新窗,我就在你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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