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望着天际渐渐泛白,我不禁伸了个懒腰,再回头看了看‘一只小鸟’,此时的她正双手抱膝在已成一堆灰烬的篝火前睡的正香。透过那堆灰烬仍顽强冒出的淡淡烟雾望去,这小丫头鼻翼轻轻张合,眸上的睫毛却已带着丝丝的露水,而嘴角处却悄悄的弯出了一抹顽皮却又带着点捉狭的微笑。
我不由叹了一声,不知道这丫头心里又在算计着什么。这一夜过来,我却是极其的郁闷。
经过一夜的勾心斗角兼相互摸底,我竟没能从这小丫头的嘴里套出任何的信息,到目前为止,我除了知道她叫‘一只小鸟’外,对她仍是一无所知。不过从言谈中,我虽然没能摸出这丫头在游戏里的一些情况,但凭着她先前所表现出的身手,和后来在言语中所表露出的那份精明,我算定她在现实中必定不是一个寻常之人。当然,这种不寻常并不是指她的家世,那种从温室中走出的大小姐们除了近乎于白痴的骄傲外,我不知道她们还能真正的拥有些什么。
我眼前的这丫头显然不是温室中走出的一朵花即使是一朵花,我也不知道除了那凛冽的梅花之外,还有什么是可以形容她的,或许,她根本就是一朵带着刺的梅花吧!
在这一夜的时间里,她没有说为什么不杀我,也不说是用什么治好了我的伤,她只是不停的问我是战力点有多少,说是用来权衡一下,看我是不是可以和她进行一次真正的合作。我也曾问她这样的合作究竟的原由,她仍是不说。在那一刹那,哥们我怒气上涌,当即告诉自己,应该拔脚就走,但令我感到遗憾和羞愧的是,哥们那一双跟随了我二十多年的腿,却毫无廉耻的背叛了我。不,不仅如此,还有我那张从来惜字如金的嘴在那双若水明眸无耻的勾引下,不经大脑强烈的反对,竟傻忽忽的说出了哥们自进入游戏后最大的秘密即哥们我那可怜的六点战力。
但再次出乎我意料,这丫头知道了我的战力之后,却没有丝毫的惊讶,仿佛她早就料到了一般。她只是长时间的沉默着,脸上神情变换,似是在考虑着什么。
下半夜,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这丫头从沉思中醒来。微笑着对我说,她决定为了那笔我不知道原由的买卖,她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将我的战力最大限度的提升起来。
纵然美色当前,但哥们我仍是清楚的记得一句话,那就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心中清楚,以这丫头的身手,她所看上的买卖决非一般,而我的身手从理论上说,虽有着无穷的潜力,但到目前为止,这游戏中高过我的人实在是太多。她又有什么理由要与一个进入游戏不久的菜鸟合作呢?
喜欢上我?no,no,哥们我虽然有时候喜欢来点yy,但心中却清楚,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自然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那所谓的一见钟情也只是字面上的理论,即使发生了,但要付诸于实际,那几乎就是扯淡。
我心中虽然疑虑着,但却没有丝毫的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因为这战力点的诱惑对我来说实在很大,尤其是她所说的在最短的时间里最大限度的提高我战力点,这一点我无法拒绝。无论是现实中的刺客也好,还是这游戏里的菜鸟也好,这最大化的利益永远都是我追求的目标,也无论追求这目标时有着怎样的危险。
但我答应她的原因不仅于此,在我的内心深处,实是对这神秘的丫头产生了无可遏止的好奇。这一半是来源于我见到她真面目时的惊艳与倾慕,另一半是来自我与生俱来的那种对危险事物的排斥感。毫无疑问,这丫头的存在已经对我构成了某种威胁,这种威胁的指向或许是我的**,又或许是我精神,但无论是哪种,我都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我无法容忍在我的身边,还存在着令我困惑和让我无法掌控的事物,如果有,不是消灭它,就是同化它、掌握它。这两种后果,对我眼前的这个丫头来说,我更愿意是后者,因为在她面前,我已经有了一次令我感到羞耻的刀出空回的经历了
在我答应了她的要求后,接下来时间里,她没在说话,只是对着篝火默默的想着心事。而我透过熊熊的篝火看着她那张清冷却又带着一丝惊艳的小脸,竟是不由的痴了
游戏中的清晨如现实中一般,除了让人感到心旷神怡的空气之外,那林间的小鸟也叫的愈发的欢快。
我看着灰烬中那只剩下一个铜烟斗的烟杆,不由的在心里哀叹了一声,***,早起不抽烟,铁定不过三,哥们我今年离三十还差着好几年呢。我想了想,带着万分的肉疼从怀里找出了一张最小面值的十两的银票,然后于取出备用的烟丝,给自己卷了一根大炮唉,哥们虽然有俩个小钱,但这么贵的烟也还是头一回抽,妈的,肉疼肉疼的!
抽完烟后,那丫头也适时的醒了过来,她吸了吸鼻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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