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托巴被迫放弃了佐村幸的身体,被打的显了形,但既便如此,那道狂澜还是抓着他不放,生生的给他冲到禁墓五米挑高的顶壁上,一阵冲压。
后背是刻着禁制云纹的封印阵,前胸是凶猛异常的狂澜波,埃托巴被冲到了崩溃。
伴着一阵如屠驴般的哀嚎,他藏青色的冤魂之身被碾到了残烂,最后“砰”的一声,化作数屡怨愤的鬼气,消失于冥冥。
号称麦隆国历史上最强的魔战,就这样被项天乐画上了句号,他是该愤恨,还是该庆幸?
也许只有灵魂的消逝才是他王道的解脱。
就在这番惊天动地的冲击中,佐村幸的肉身侥幸的幸存了下来。
埃托巴的冤魂被打出,佐村幸的意识随之施放。心神合一,这畜生醒了。
佐村幸感觉自己像被压路机压过,浑身的骨骼肌肉像碎了一般裂痛。
他趴着身子仰起头,泛着无神绿光的眼睛望到了一双恐怖的让他想自杀的纯黑魔瞳。
项天乐,又魔化了
刚才打的太过痛快,第一次爆发出那么强大的内力,项天乐没控制住火候,结果丹田中封制的暗能又被带了出来,他一双眼又变成了全黑带焰。
埃托巴被冲上顶壁后继续被挤压蹂躏,就是这双黑瞳的功劳。
看到项天乐身上又披出黑炎,雾凝紫心颤起来,不由的加强了周身结界的力度。
其实结界的加强并不能阻止恶魔的行动,只能让她心中有份依托罢了。
宏大的墓室响起了项天乐的脚步声,也只剩了项天乐的脚步声,这声音真称的上是墓地的足音。
面对着如此恐怖的情景,佐村幸吓的说不出话来,贼眼里恐怖的身影越来越近,他趴在地上不住的发抖。
项天乐走到佐村幸身边,低头看着眼下龌龊的小矮个,嘴角抹出一丝冷酷的微笑,沉笑问:“想活命吗?”
佐村幸连忙点头称想,下巴还不小心磕到地上了。他躺的地方离禁墓中间的棺台不远,地面上有一些凸起的雕刻。
项天乐指向佐村幸身边的一个凸起的直线条横檐,说:“过去,用牙咬上。”
佐村幸不敢抵触,使出吃奶的力气,蹒跚的爬了过去。对着眼前像是马路崖子似的横檐,他张嘴就咬住了。他不知道项天乐要做什么,只知道自己要不咬,必死无疑。
其实项天乐想做的事很简单,就是杀人,只是,杀一个受了伤的三等残废,需要用一些特别的方式杀才够爽。
见佐村幸趴在地上伸着脖子咬上了横檐,项天乐露出一丝得逞的冷笑,冲过去,照着佐村幸后脑就是一脚。
扑!
好残忍的脚。
佐村幸牙齿正卖力咬着横檐,颌骨敞的开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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