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别的问题,那么你们就给我跑,给我跑到让我满意为止,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说完以上的话,‘乔阎王’的眼里闪出一道寒芒,就开始押着我们这帮‘废物’在四百米障碍上飞奔起来,对于他所说的手下无情,除了体罚以外,我当然还知道他向来不离手的那根棒子不会吃素的。
部队说不能体罚士兵,不能殴打士兵,那的确是没错,但是你不要理解的太错误了,我的理解是要是老兵闲得蛋疼没事找新兵的碴,甩手就打那就是绝对不行。
可是如果说到训练呢?我觉得如果没有严格的要求,没有真正艰苦的训练是绝对操练不是一个坚强的战士的,所谓人性本惰,棒子里下出好人,还是很有道理,也只有这样才能出现一支让人民信任,让祖国放心的过硬队伍。
有人说部队是一个奇怪的熔炉。
他可以让一个好人在里面变成一个坏人,同样他也可以让一个坏人变成一个好人。
他可以让一个在地方看起来风光无限的人物,在部队变成一个什么也不是平庸之辈,但是他也可以让一个在地方懦弱无助的人变成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我不知道我变成了什么样,但我感觉到自己变得比以前沉默了,不要说训练时没有我们说话的份,就是在私下里我与老乡们交流时我也话语少了许多,我的目光也变得越来越犀利,犀利得让小鬼头彭拯说看到我的眼里发出了寒光。
对于他以上的发现,我心里会感觉到特别的满足,会有一点小小的虚荣心而存在,因为我知道自己在开始变强了,这种寒芒可是得来不易啊,武侠小说里传说这种目光是杀气,而在铁血军营里就应该就是血气了。
于我一般就会更加形象地瞪了他一眼,而这小子也会很配合地面露吃惊的表情,仿佛被吓得连退两步。
“大海哥,你的眼睛***好大的一陀眼屎啊!”以上的对话一般都会以很多种形式出现,然后一般来说我也会很配合地给他的头上一个爆栗,然后他撒腿就跑,而我也会立即怪叫一声地追了上去,以至于在这种玩笑的心理中,我们常常会在跑五公里的路上,进行急停和冲刺的训练,反而效果好得惊人,而‘乔阎王’竟然也会少有地不去拦我们,似乎只要你们不影响训练,不会落在队伍的最后面,他也会采取了一种纵容的态度。
对于小鬼头彭拯,自从那一天晚上害我与‘乔阎王’发出了冲突,并且向他发出了挑战之后,他是最清楚我变化的人,而他竟然也采取了一种默默支持我的作法,他的内务越叠越好,以至他在以后的内务评比里甚至拿到了一次红旗。
军体素质原本对于他来说一直是个弱项,但是他在我近乎疯狂的训练中也慢慢的变强了,在‘乔阎王’那日说将我们列为团结互助组的情况下,我们非常默契地遵守了这一协定,在每一次训练中,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把他扔下。
如果五公里他跑不动了,就算他的肺转得像风车,舌头吐得像炎炎夏日里的大狼犬,我拖也要拖着他跑到终点,经过几次极限的体力负荷之后,就算是块石头当然也给我榨出油来了,他的体能不长进那才算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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