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引诱不了他……
苏氏笑着说道,“东哥儿又不能吃,自然不受你引诱了。”
“可是,韭菜饼很香啊!!”
理论上来说,香的东西,小孩子不是应该会喜欢的吗?
喜欢用手来抓啊啥的,为啥自己的侄儿和现代邻居同事家的娃娃不一样?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谨彦见沈三一脸的愁眉不展,便道,“爹,东府分府的事儿,还没敲定下来?”
沈三点了点头,然后对杨氏道,“我看明儿个也解决不了,你要么明天先在府里,我自己去吧。
哎,好好的兄弟们,为了银子闹成这般。”
沈三不住的叹息,饭也扒不了几口。
“爹,那窦舅公他们没说什么?”
好歹也是三人的嫡亲舅舅,一碗水肯定得端平不是?
“这事儿……”
沈三不知道要怎么说了,据他刚才所见的,和皇子好像还有些关系。
可这种事儿,要怎么对女儿说?
“爹啊,我在御书房也碰到好些事的,只看只听不说的,也知道挺多事的,你和我要么说说?
指不定我能想出一些法子来呢。”
沈三叹了口气,“我其实觉得二哥最后提出的建议,倒还是不错的,两家绸缎庄给大哥和四弟,别外的茶楼饭馆的,归他。
别看茶楼饭馆数量多些,可规模并不大,利润嘛,也没绸缎庄大。
二哥也表示,会把所有的伙计掌柜留下,不过,要大哥和四弟每人补贴他五千两的损失。”
“所以,现在就因为那五千两,大伯和四叔不乐意?”
“对,他们不乐意,他们本来就觉得,兄弟俩各要一间铺子吃亏,现在任什么还要再出五千两。”
杨氏叹了口气说道,真的是一团乱,也幸好,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
女儿呢,也是那乖巧听话懂事的。
想来以后家里肯定会平平安安的吧?
“妹妹,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谨行舀了一碗汤,开口问谨彦道,在他眼里,妹妹是最聪明的了。
“我啊?如果是我,这不是还有七间铺子嘛,那就把七间铺子的屋契都拿来,每年拿房租不是很好。
虽然银子没做生意来得多,可至少稳啊。
再说了,那些伙计大部分呢都是府里的家生子,可我哪里知道谁是谁的人啊。
和他们又不熟。
然后每个月还要盘账,还要担心会不会有伙计背主。
我哪里有这个时间和精力啊。
至于铺子就不同了。
之前二伯挑的铺子想来地段都不错,要不然,生意哪里会好的。
那就算二伯将来不租了,也可以租给别人。
一年收一次租金,一不费心,二不费神,得来的银子到时候买地也好,买零嘴也好,反正爱怎么花就怎么花。
再说了,我是皇上身边的,虽然见皇上的面不多。
可万一到时候有人想对付我,拿此事来攻奸我,现成的罪名,与民争利,我是怎么摘也摘不掉的。
买地就不一样了,真有人来说,我完全可以说是因为为皇上试验种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