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绿意刚要说,村儿却说道:“侧福晋,奴婢去外边守着。”
绿意看村儿走了,低声说道:“侧福晋,奴婢刚刚听见皇上跟娘娘说,过几天就放了十四爷不过还说要暗地里好好查查,到底是谁害的十四爷,皇上还说”
海澜就猜到是这样,不过她倒也不担心露出马脚,毕竟她下药那是神不知鬼不觉,就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干的,显然皇上也没想到她就是罪魁祸首,而且她明天就要回家了!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来这里一趟呢!海澜看见绿意吞吞吐吐的,忙追问道:“还说了什么?”
绿意迟疑着,半天没说出口,海澜忍不住又开始探查她的想法,这一探查才知道,却原来皇上要把十四阿哥玷污了的那“宫女”赐给老十四做侍妾,而那“宫女”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姑姑!海澜的脸上现出古怪的笑容来,这“宫女”若是一个妙龄少女就罢了,说不定还能成就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没想到却是一个比十四阿哥大了十多岁的女人,一个女人比男人大十来岁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日后只要老十四见到这个侍妾,岂不是就会想起他最丢脸的一幕?这个惩罚很特别,在海澜看来,可要比罚他在养蜂夹道住一年还利害!难道德妃娘娘也同意了?
澜见绿意说不出口,便笑道:“你若是不便说,就不说也罢”
“侧福晋,也没什么不便说的,奴婢只是觉得秀姑还挺运气的,居然可以嫁给十四爷。”
海澜心道,原来她还是念念不忘老十四!也是,这么多年的感情,岂是一朝就能割舍的?海澜说道:“你也不用羡慕她,她便是嫁给了十四爷又能怎么样?估计经年也见不到十四叔的面,有什么好羡慕的?不过你若是想嫁给老十四,我倒是可以帮着你跟额娘说说。”
绿意似乎也知道海澜这是在试探她,她微微笑了笑“侧福晋说笑了,奴婢早熄了这个心思了,是真的”
海澜笑道:“只是心里还稍微有些遗憾,是不是?既然错过了,还是不要想了吧!想想十四福晋,你便知道,就算是你真的有机会过了门,也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你还不如把这化妆术好好学学,说不定你出了宫,还可以靠着这个赚钱吃饭”
“啊?侧福晋,您说可以靠着这个赚钱吃饭?”
“怎么?你不信?你想想,哪个女人不爱美呀?可是真正的美女毕竟是少数这些年,你在娘娘的身边,也学了不少美容的知识,再把化妆术也学好,将来出宫后就可以自己开一个美容院像村儿那样相
貌普通的女孩子,一化妆就变成了美女,谁不惦记着多去几次啊,别的不说,逢年过节走亲戚的时候,那是肯定要去化妆的,是不是?”
绿意眼睛一亮“侧福晋说的还真是一个好办法!若是那样,奴婢就算出了宫,也不用拖累父母了。奴婢一定好好学学。”
海澜笑了笑,问门口的村儿道:“你问了没有?谁想化妆?快让她们进来给绿意练手。”
绿意在海澜处学了一晚上化妆术,也学了个七七八八,这才告辞。
海澜看孩子们都睡了,这才在大床上躺下,想着今天新得的摄魂扳指,她真是欢喜的有些睡不着了,突然想到,若是远距离的探查一个人想什么,会不会有效果?皇上就给在永和宫,干脆就拿他试试得了!
海澜的意念又溜到德妃娘娘的小客厅,却见小客厅里只点了一根蜡烛,昏暗的烛光下根本没有人,海澜的意念又来到德妃娘娘的寝室,就见她正侍候皇上更衣,而皇上居然觉察到有人窥探他的似的.大喝了一声“谁!”
海澜被他吓得一哆嗦,那一声大喝仿佛就在海澜的耳畔回响!海澜抚了抚自己“怦怦”乱跳的胸口,暗道,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皇上竟然能觉察出来有人探查他?应该不会吧?或看这是巧合?真的有刺客之类的?海澜赶忙又去探看,却见皇上依然警惕的四下看,那目光冷冽,让人看着不寒而栗,海澜吓得赶紧把意识收回来,她自己暗自琢磨,也许是皇上精神力比较强大的缘故看来这摄魂扳指也不是万能的。海澜说什么再也不敢再去探看了,毕竟人家老两口都要睡觉了。
海澜又把意识转到了雍亲王府自己住的丁香苑,她想看看凌风在干嘛,看看她在想什么,哪知道在她的房间探看一圈,凌风居然不在,海澜以为她在练武,便也没有在意,她又转到自己的房间去看看,这一看不要紧,正看见凌风在帮着四阿哥脱衣裳
海澜使劲的攥了攥拳头,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似的,难道自不在的时候,他们就给在自己的床上!海澜满心愤懑,竟然有一种被欺骗了的感觉。
一直以来,海澜虽然可以用意识窥探别人的隐和,却很少用,除非有人欺负到了她的头上,对四阿哥,她也基本没用过,毕竟若是真的看见他跟他的其他妻妾亲热,自己的心里也不痛快不是?那又何必看呢!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却没想到
海澜;冷冷的看着这二人,心竟然隐隐作痛,四阿哥也仿佛觉察到有人在看他似的,警惕的向外看了看,海澜的脑海里听见凌风的声音:“王爷,奴婢就在隔壁值夜,您有事儿喊奴婢一声就行”
紧接着海澜脑海里就听见四阿哥说道:“不必了,爷不需要侍候,你回自己的房间睡好了,侧福晋这几天随时都会回来,你明天就命人把这屋子打扫打扫”
原来有了这个扳指,海澜竟然能知道别人说什么了?她眼看着凌风退了出去,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自己误会了!这个坏男人!难道都不能自己脱衣裳吗!真是岂有此理!害的自己心都疼了。随即海澜悚然而惊,难道自己爱上他了!这样可不好!大违自己的初衷!
海澜躺在床上患得患失,思量良久,也没弄明白自己的心,算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好了。海澜又去看了看四阿哥,就见他坐在床上,正拿了一张画在看,海澜定晴一看,那画上,一个骑着飞马的少女正回眸而笑,那个人可不正是自己!
海澜的心顿时被柔情填的满满的,原来这个坏蛋正在想自己,他什么时候画的这幅画?这好像是五年前跟他一起去江南的情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