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闻听此言,脸色阴沉的可怕,虽然不知道年明珠的目的是什么,他心中却也不喜,回头看了看绿荷,见这丫头似乎想提醒屋内的人,一见到四阿哥看她,吓得眼神飘忽,满脑门都是汗水,四阿哥不由得越发疑惑起来,这年明珠外表看着娇娇弱弱的,内里好像很不一般呀
半晌,只听得年明珠说迸:“既是如此,绿侍,你把我那对白玉镯拿给她。”
四阿哥冲着肖桂子一示意,肖桂子赴忙上前掀起门帘,四阿哥一脚跨了进来。年明珠一看四阿哥来了,心中一惊,有些慌乱,随即想到,自己好像没说出什么关键的话,四阿哥便是听到一两句也没什么打紧,她冷静下来,赶紧上前给四阿哥请安。
四阿哥一摆手“罢了,听说你身子不好,还操劳什么?这丫头是哪个呀?”
年明珠听四阿哥如此说,心中一宽,随即笑道:“这是妄身院子里的三等丫头,拾妾侍送药来的爷快请坐,妄身特意拾您预备了几样您喜欢的菜式。”
绿侍使了一个眼色,那丫鬃赶紧退了出去,四阿哥瞟了肖桂子一眼,肖桂子随后跟了出去。
四阿哥坐下来,看了看桌子上那碗已径凉透了的药,说道:“既然身体不舒服,就应该躺着歇息罢了,既然你巳经做好了,爷若是不吃,岂不是就辜负你的心了?”
年明珠一听,淡扫娥眉眼含春,顿时媚意荡漾起来,她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看得四阿哥有些心笙摇动,年明微微一笑,亲自夹了一块鹿肉递到四阿哥的嘴边“爷,你尝尝,这鹿肉最是鲜嫩可口。”
四阿哥看着她那白玉般的纤手,不由想起海澜的那一双巧手来,已经好几天没见她了,那丫头应该每天都快快活洁的吧!
就着年明珠的手张嘴把鹿肉吃了,四阿哥问道:“你哪里不舒服?爷看着你的面色还不错。”
年明珠笑道:“爷,妾身从小身子就虚,爷又不是不知道,今儿吃了章太医的药,觉得好了许多”她嘴上笑着,心里却有些奇怪,怎么一下子感觉到四阿哥身上散发着冷意呀,年明珠心中忐忑,四阿哥觉察她撒谎则是心中不快,一时间屋子里静悄悄的。
肖桂子约摸着四阿哥快用完晚膳了,这才从外面进来,在四阿哥的耳边说道:“爷,飞羽来信了。”
四阿哥点点头,对年明珠说道:“爷有事儿出去一下。”
出了年明珠的院子,四阿哥冷声问道:“那个丫鬃是哪个屋的?”
肖桂子浑身打了一个寒颤,知道爷已经怒极,忙说道:“那是李侧福晋屋里的一个粗使丫头”
哼!卖主求荣的东西,就该乱棍打死!你吩咐高福,派人守住李氏院子的门,从今以后,不谁那院子的下人随便出入,将来李氏好了也不淮出来!需要什么,派人送去就是!”肖桂子连声答应,自去传话去了,四阿哥来到书房门口,喊道:“阿尔塔!”
阿尔塔从暗处闪了出来,四阿哥说道:“你现在就去年格格的院子,去看看那年格格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阿尔塔答应了一声,闪身而没。
进了书房,四阿哥拿起那封凌风送来的信,展开一看,他不由得皱起眉头来,那丫头居然天天骑着白雕在天上飞,这么危险的事儿也只有她做得出来!白雕!白雕!那可是草原上的神物呀!海澜她是怎么驾驭的?四阿哥心中震撼,随即又看到下面写着:侧福晋日日抱着一个自己做的美人娃娃睡觉,另外这几日研究肥皂,茶饭不思
四阿哥反复看了两遍信,不由望着烛台发了一会儿呆,他拿起笔来,在宣纸上勾勒出海澜的脸部轮廊,可是每每画出来,四阿哥都觉得没画不出海澜神韵,他边画边后悔以前不曾好好学习绘画.不长时间,书房的地上便布满了废纸。
四阿哥终于丧气的放下笔,他出了书房,慢慢地向丁香苑行去,院子里丁香花还在静静的开着,只是玉人已经不在,四阿哥看了看肖桂子每日来取水的水缸,那水不知道何时巳经被注满了。
四阿哥正想着进屋去看看,就见阿尔塔来回来了,四阿哥问道:“说吧,都看见什么了?”
“爷,年格格什么也没说,不过她正在惩罚下人”
四阿哥看见阿尔塔的面色有些古怪“怎么?难道惩罚下人的手段有什么特别的?”
阿尔塔说道:“爷,年格格让那下人头顶着一杯滚烫的开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