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一夜不停赶路,众人已抵鄂西田家镇,时已过夜,众人才在此镇进食晚膳。
饭未吃了几口,与小千分手寻武帝下落的天机生已风尘仆仆的赶来。
“找到了!找到了!害老夫找得好苦!”
天机生五短身材已撞进了食堂,气喘如牛的往小千奔去。
他满脸幸不辱命的笑意道:“你们可来得真是时候,省了我不少时间。”
众人同感惊喜,看样子,效果还真不错。
天机生也不管套,向夫人拱手为礼,便坐了下来,想灌几口茶,喝的却是酒。酒一下肚,精神更佳,哈出了酒气笑道:“憋了几天,现在也该轻松一下了。”
小千道:“你轻松,我们可急得很,快说出结果吧!”
天机生也未敢怠慢,笑道:“俺是指心情的轻松,事情可跟你们一样急。”
马上接着又道:“月神教主去找多情夫人了。”
“什么?”
小千感到诧异:“他怎会搞上这个老淫婆?”
天机生道:“据我所查,他们好似很久以前就认识,而且又听说多情夫人功夫大进,教主才去找她的。”
他解释道:“那天我们分手后,我就跟踪上了月神教主,他己因儿子死去而陷入疯狂,一路嘶吼,胡乱劈掌,有不少被碰上的人死在他手中,后来在赵真和狄向引的安慰下,才葬了关西晴的头颅,然后才渐渐恢复了平静,誓言要替儿子报仇。”
小千道:“他把仇家算在谁的头上?”
天机生道:“本该是西巫塔,但这件事因你而起,所以他不停的在吼着你,要把你碎尸万段。”
小千呵呵笑道:“听多啦!他不宰我,我还想宰他呢!”
水灵急道:“他可有对武帝如何?”
天要生摇头道:“不清楚,不过据我猜想,该是没有。”
他解释道:“因为当时他好几次想杀武帝以泄恨,但老是走走停停,最后终于放弃。那时已传小千儿被多情夫人击伤,以及李怜花冒死救人一事。月神教主突然折向,多情楼,也跟多情夫人缀上了,还没来得及向武帝有任何不利的举动。”
水灵稍安心,道:“既然武帝在他手中,你可查出来武帝被囚在何处?”
天机生道:“没有”
“哪还救个屁!”
小千瞪眼道:“这几天你是白混了!还赶得像落水狗,大喘小叫的。”
天机生笑了笑,说道:“别急嘛!好戏还在后头呢!虽然武帝被囚在何处,俺不知道,但俺可逮到了好机会。月神教主和多情夫人两人谈得甜甜蜜蜜的,但后来谈到武帝身上,多情夫人突然怨恨起来,说什么武帝是最绝情绝义的,得要好好教训他,月神教主听了以后,就献计说以武帝为条件,要多情夫人替他报仇,夫人一口就答应下来,教主也派赵真和狄向引准备去带武帝,交予夫人。”
小千急道:“你不会再跟着赵真他们?”
天机生道:“俺本有此打算,但另外又跟了‘送水公子’杨郊,他排名武林第五,俺知不敌,只好放弃跟踪了。”
小千诧然道:“‘送水公子’!就是多情夫人身边的白面书生?”
天机生点头道:“就是他。”
小千和大板牙对望了一眼,瘪笑不已。
小千道:“这午夜大牛郎竟会是鼎鼎大名的送水公子?倒也让人感到意外,难怪多情夫人的功力会大进,找的全是江湖顶尖高手嘛!”
天机生道:“多情夫人似乎也有企图争夺天下,才不惜以色相迷惑当代高手,除了武帝和苦恼和尚外,李怜花、柳银刀、杨郊,分别是武林排行四五六名,全被她包了,势不可谓不小。”
小千嗤嗤笑道:“我看多情夫人那么恨武帝,说不定就是勾引不成,由爱生恨吧!”
有一眼没一眼的瞧向水灵,弄得她好生困窘,耳根已红。
小千又道:“我是说不知夫人是否知道此事”
他乃指水灵和多情夫人是否曾为了武帝而争风吃醋?
水灵道:“没有,我一直未曾听武帝提及。”
小千道:“那可能是多情夫人自己在吃干醋了。”
天机生道:“这事等以后亲自问她就行了,现在该是救人要紧。照月神教主所言,可能要两天时间才能把武帝带至多情楼,而那时候正好是欢喜神佛向咱们警告的七天日期的最后一天。我想了想,遂决定照你所说,通知各大门派,当面向西巫塔宣战,地点就在九宫山,如此一来可以牵制西巫塔,以免妨害我们救人,二来我们救出武帝以后,还可以及时赶去九宫山与群雄会合,共同对抗西巫塔,如此两方面皆可兼顾了。”
小千拍手叫绝:“好计策,看你这斗鸡眼先生还挺有计谋的嘛,这下可得好好杀他一个片甲不留。”
天机生笑不合口:“比起你,还差上一大截呢!”
小千笑道:“光拍马屁也不是办法,你打算何时去救人?”
天机生道:“愈快愈好,反正时间也差不多,咱们现在就去。”
小千道:“好是好,总得安排一下如何救人吧?”
“这”天机生转向水灵。似想征得她的意思。
水灵道:“我不了解实际情况,还是由你们来计划好了。”
天杌生道:“那就得看小千儿了,他跟多情夫人交过手,知道她的功夫有多高。”
小千叹道:“不必多说,多情夫人的武功高得吓人,要是我的关刀挡不住她,啥事也得惨兮兮的。”
姥姥冷笑道:“这小贱人有何惊人的武功?老身几拐下去,非砸得她头破血流不可。”
小千道:“能这样最好不过喽,可是她现在连武帝都不怕,武功没两下子怎成?姥姥还是小心点才好。”
姥姥冷冷地哼了一声,未再作答。
剑痴道:“小千儿,多情夫人既然功力大进,咱们总要有个对策,你认为要如何才能制住她!”
小千道:“制住她我可不敢想,能牵制她,然后把武帝救出来,那可就心满意足了。”
顿了顿,又道:“多情楼现在有六七人,跟我们差不多,但柳再银和赵真、狄向引武功较弱,不必考虑,剩下的多情夫人、月神教主和那书生‘送水公子’,才是最主要对手,我们要对付的也该是他们三人。”
沉吟一阵,又说道:“送水公子和狄向引及赵真是一路的,他们手中可能有武帝,也因咱们是为了救武帝而来,如果他们还在半路,咱们拦了过去就行,如果他们已抵达多情楼,就由宫主、水月和天机生负责救人,我和大板牙、姥姥负责对抗多情夫人,剑先生就对月神教主,阿菜功夫较弱就留在外边以免发生意外。各位觉得如何?”
大板牙道:“还有一个柳淫徒啊!你怎么把他给漏了?”
小千笑道:“他呀!用来对付月神教主最恰当不过了,别忘了他爹还是被月神教主给打死的,我只要说破他是教主,柳淫徒非找他拚命不可。”
大板牙频频点头:“好!好一招借刀杀人,等他杀了教主,我再补他一剑,让他也痛痛快快上西天。”
小千道:“说说而已,一切事情等到了地头瞧个究竟再决定,说不定到那时,会有料想不到的情况呢!”
天机生道:“这样也好,多情楼离此还有一天路程,咱们现在赶去,明日下午将可抵达,到时没有变化、就照方才小千说的方法进行,若有变化,再临时应对。夫人以为如何呢?”
水灵颔首道:“就这样吧!时不宜迟,咱们走吧!”
囫囵吞了几口饭,众人未敢停留过久,已连夜赶往多情楼。
多情楼灯火通明,映向湖面,粼光闪闪。
楼内,竟是夫人放荡的笑声。
自从练成神功,她似乎更淫荡而肆无忌惮,为了须求无度,甚至要送水公子出去捕捉童男供其玩弄。
然而她这些举止却让柳再银感到甚为惊惶而愤怒。
经过如许多天,他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无法人道而惊骇不已。
他找过他母亲,回答的总是等些时候娘会为物色
他想等,但却无法忍受其他男人占有他娘,等得心火直冒。
今夜他实在忍无可忍,又像上次一样,一脚已踹开那间尽是春色的软香闺房。甜香涌入鼻息,他又是一颤。
黯红灯下,多情夫人正**裸的和月神教主淫猥拥搂着,门扉敞开,两人也为之惊颤。
多情夫人瞧及是柳再银,已媚淫笑道:“再银,娘不是告诉你,等你好了再帮你找”
柳再银怒道:“我要脸皮,我不准你和其他男人苟合!”
多情夫人闻言一阵浪笑:“吃错药了,你也别那么自私,娘总不能不闻不问吧!你放心,等你好了,娘一定答应你”柳再银厉喝道:“不行!马上叫那男的滚开,否则我可要对他不客气了。”
多情夫人已含有怒意:“再银!你别做得太过份,干涉到娘的私事来了!”
柳再银嗔叫道:“柳家我是男人,我有权管你!”
月神教主冷笑道:“小杂种快滚,别坏了大爷的好事!”
“你敢骂我!”
柳再银喝吼,一个欺身已扑向教主,准备宰了他!
月神教主冷笑,一只左手已扬起,毫不客气的就劈击。
多情夫人见状稍惊:“再银,你不能如此!”
已伸手搁向他,想把两人分开。
岂知柳再银仍百般纠缠:“娘快放手,让我宰了他!”
“不行!你快回去!”
“放手”
“你敢不听娘的话?”
“放开我!听到没有?”
柳再银挣不脱,一时冲动,银刀竟划向夫人的手臂,刀影一闪,透白肌肤已渗了血。
多情夫人唉呀地惊急尖叫,虽然伤得不深,却是她最心疼的肌肤,不禁也火了:“你敢!”手掌一挥,啪啪两响,刮了柳再银两个耳光,打得他嘴角挂血。
柳再银怔楞当场,实未想及他母亲会刮他巴掌,愤怒中清醒,恨恨地啐口含血的唾液,转身就走,及至门口已狂奔而去。
多情夫人嗔笑道:“这孩子太过份了!连我也敢杀?”
月神教主凑向她,温柔道:“伤得如何?”
多情夫人已淫邪撤娇起来:“人家是为了你才受伤的,你如何报答人家?”
月神教主含笑道:“只要你愿意,我都依你。”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我要你”两人淫笑了起来,复又拥搂着。
多情夫人又浪笑道:“可惜你不是真的武帝,否则就太好了。”
月神教主黠笑道:“等他来了,你处置他以后,我就变成真的武帝了。”
多情夫人吟笑道:“可惜你却易了容”
“只要你当成真的,又有何差别?”
多情夫人似已忍受不了,呻吟着:“对!你就是武帝,快搂紧我”
欲火难挨,两人又翻云覆雨,淫荡苟合。
柳再银愤怒的退出楼阁,走回后院,一股子已冲进秋蓉的闺房,那股怒火全发泄在她身上。
他欺向床前,猛地往她衣服就撕去。
秋蓉惊骇不已,挣扎吼叫:“放开我!淫贼!快放开我!”
“你才是贱女人,跟着我娘干那种不要脸的事!贱!贱!贱”
柳再银骂不起劲,伸起右手猛力就刮向秋蓉的嘴脸,打了又打,似想将他娘刮的两掌变本加厉的全算在她头上。
秋蓉功力被封,挣扎不见效果,任其凌虐,但她还是吼叫着:“放开我!淫徒你不得好死!救命啊”柳再银见她喊“救命”凌虐之心更炽,暴戾笑道:“你叫?叫春是不是?大爷几天没来,你就受不了了?要叫就让你叫个够!”
他又是拳,又是掌,又是撕,又是抓,像疯狗般撩牙掠爪,猛往秋蓉身上落去。
可怜的秋蓉喊破咽喉也未见人影来救她,几分钟不到,衣衫全被撕碎,满身抓痕淤青。她似乎已抱定宁死不屈的心理,仍不断的挣扎。
柳再银接近疯狂的凌殴,秋蓉越是挨叫,他越是亢奋,已压在她的身上,强行奸辱。
秋蓉并不知他不能人道,见其压身,更是惊骇,厉吒:“淫贼!你不得好死放开我”
她极力地扭身挣扎。
柳再银淫谑喝叫:“贱女人,不知多少男人玩过你,你还装什么神圣?贱!贱”
他更行奸迫,秋蓉就是不从。
突地
一声贱骂,秋大娘已走进来,她老早就待在门外,本想两人搞这种事,她也不便涉入,但秋蓉老是不从,深怕得罪柳再银,一身的金银珠宝将得而复失,她便想以第一次的方法,助柳再银得逞。
一踏进门,就是骂个不停:“小贱人!你已是柳公子的人还敢不从?要老娘来教训你是不是?”
走近床沿,已谄媚笑道:“柳公子别急,老身来帮你的忙,像上次一样!”
不等柳再银回答。她已抓向秋蓉的双腿,就想将它拉开。
如此的母亲,为了贱财,竟然不把女儿当人看,助纣为虐的想逼良为娼?那种吆喝与凌虐,比起妓院的老鸨又有何差别?
秋大娘的加入,正唤起秋蓉那痛不欲生,刻骨铭心的一刻,是那么残忍的又再次重演,她无时无刻想摒弃它,谁知又如此残酷的上了心。
她厉吼着,已陷入疯狂,不断的挣扎、捶打:“放开我淫贼,恶魔”
粉拳直落在柳再银身上,但皆柔弱无力,起不了作用。
秋大娘冷笑斥道:“小贱人!你还敢反抗,难道要老娘拿绳子绑你不成?”
柳再银双目尽赤亢奋道:“不用绑,我就喜欢这股骚劲!”
秋大娘含笑忙道:“是柳公子!”
秋蓉发乱如魔鬼,口鼻流着血丝,口水、鼻涕涌流,他仍不断嘶吼,想挣开这人间地狱,她想张口啃噬**骨肉,她想拿把刀将这些恶魔全杀光了,一刀一刀猛切、猛砍、猛剐,剐烂这群狼心狗肺的恶魔。
“恶魔我要杀了你们”
秋蓉巳涕泪直流,挣扎已快绝望,双手都已打得生疼发肿,命运仍未改变。
她的手仍不断的打,猝然间,那手竟然多了一把银亮的尖刀,被她握得紧紧的,不知那来的力量,一刀已剌向柳再银的腰际。
柳再银但觉疼痛,闷呃一声,己蹦身而起。
幸好秋蓉武功受制,刺出劲道和速度并不算快,否则他非得肚破肠流不可。
他虽是躲开了,也被划了一道三寸长的伤口。痛得他直打冷颤。
秋蓉一刀刺出,仍处于疯狂状态,但觉胸前已空,已急坐而起,复见有人在前,厉吼着“恶魔”利刃又往前刺去,不断的刺。
秋大娘一无武功,事情又发生太过于突然,眼睛一花,胸口已挨了数刀,全是穿透了背脊,她惊骇的看着胸口,鲜血就如此简单地流出来。
她摸着血而感到冰冷、恐惧、惊骇的抽抖着:“血血我身上流了血,不我不想不想死。”
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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