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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复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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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想上次被追杀时,李怜花确实曾经说过他和多情夫人有交情,要自己不必为得罪夫人之事担心,不禁暗自笑道:“原来是一腿之交啊!”李怜花声音已传出:“办不到!”

    “什么办不到?你难道见死不救?”多情夫人嗔叫着,看样子他去找的人就是李怜花了。

    李怜花怒步来回走着,又嗔道:“你已嫁给我,是我的妻子了,你还要我去做这种事情?”

    “妻子又怎么样?”多情夫人谑笑道:“你我最少有三年没有同房了,你算是人家的丈夫吗?”

    李怜花怒目直瞪,一时说不出话来。

    小千更是骇然,怎么多情夫人会是李怜花的妻子?

    既然是夫妻,为何又不住在一起?

    他想不通,只有暗笑:“看样子还不只一腿,而是好几腿呢!”

    他想不通的事情还多着呢!

    只听多情夫人已冷笑道:“我是你妻子,你也别忘了,我曾经也是柳银刀的妻子。”

    小千又愣住了,怎么又会扯上柳银刀?他实在想不通多情夫人到底嫁过多少人?留过多少情?

    李怜花怒道:“你早已跟他分手,岂能又牵他回来当丈夫?你当我是什么?”

    “你也跟我早已分居,你还不是硬要当我丈夫。”

    “谁想当你丈夫?我们马上可以各走各的,永不相干。”

    多情夫人冷冷一笑道:“可惜我非把你当成丈夫不可,不但是你,柳银刀他也是一样!”

    李怜花怒吼:“有我就没有他!”

    “你放心,他快死了!我要你去,只是尽尽做妻子的本份而已。”夫人含笑道:“中了武帝神掌,心脉移位,已无药可救。到头来你还是我唯一的丈夫。”

    “放屁!你是替他尽本份,还是替我尽本份?”李怜花怒道:“别以为你在多情楼的事情我一点都不清楚,你是个贱女人!”

    多情夫人不怒反笑,笑的酥胸抖颤,媚态横生:“我贱?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不错,我就是要让你戴绿帽子,天下男子就属你最无用!”

    “你”李怜花怒不可遏,抓起窗边花盆砸向夫人。

    夫人一掌劈碎花盆,哗啦啦散落满地,她荡笑着:“你行?你来啊!”“贱女人!贱贱、下贱!”

    再砸出一盆花,李怜花已冲出屋外,直往南方湖边岸道掠去。

    多情夫人笑的更放荡,能气走李怜花,她似乎感到无比快慰而兴奋。

    “你走?你能走去哪里?到头来还是走回来,有本事把你的老相好给带回来让我瞧瞧!”

    她愈骂愈荡笑,到后来所骂的已不堪入耳,她反而更兴奋了。

    小千听得嫩脸发红,实在想不出世上怎会有她这种淫荡之人?

    李怜花走了,夫人骂久了也觉得乏味,遂走出了水榭,也往多情楼方向行去,片刻失去了踪影。

    小千听两人所言,已一知半解。

    多情夫人先和柳银刀结婚,后来又分开而嫁给李怜花,可是她俩又不知为何原因而分居。

    听口气,似乎李怜花处于下方,一直受夫人摆布而不能脱身。

    到底李怜花为何会如此?

    小千感到兴趣,也追向他,希望能问个明白。他也想替李怜花出口气,整整多情夫人才甘心。

    李怜花奔的甚快,极怒而奔,快如烈马。

    小千在后面也追的不慢,但他总得躲闪一些可能是多情夫人手下的人,所以他并未马上追着李怜花。

    李怜花奔驰有发泄怒气作用,又快又急,只差没有飞起来,他想嘶吼,但那声音是沉痛的,是内心烈痛的呐喊。

    然后他往一处小村冲去。

    溪旁的一处木板架盖而成的简陋木屋,绕了不少藤萝,藤萝叶上开了花,是紫白色的花朵。

    木屋的简陋反而变成一股乡村才能拥有的纯朴与清闲。

    门是闭着的,薄薄的,斜斜的,一眼就能看出它不牢靠,一脚就可以踹开它。

    小千追到此处,李怜花就如一阵雾被风吹送一般,稍微吹急一点就散的无影无踪。

    小山坡地,虽有不少林树,但只落散四处,仍能一眼望向四通八达的平坦地形。

    当然李怜花可以躲在林木中,草丛中。但小千想不出他要躲入的理由,何况他追的并不急,不该被他发现才对。

    前后脚,并未超过半刻钟,他不可能那么快就失踪。

    找不到人,小千感到奇怪:“难道这家伙也疯了不成?”突然笑道:“该不会掉到臭水沟吧?”

    也只有他会想出这怪事,捉弄的笑着,已走往小溪。

    他又想臭水沟可能找不到,蹲在溪中洗把脸或撒泡尿,很可能也会像眼前一样“无故”失踪。

    小溪不宽也不弯,只要走入溪床,就可以看清整条溪,仍是没有人影。

    “不可能嘛!他难道会分身术不成?”

    小千跳回岸边,信步的已走向木屋,自嘲而逗弄的笑着。

    “一定在这里。”

    一脚已踹开木门,砰的甚是响亮。

    他也威风八面撞进来,他以为没人,所以狂妄自大的吼吓着:“别逃”

    突然他瞪傻了眼,声音喊至一半,喉咙似乎已被人用利刀切断,见不出声音,嘴巴张的更大,足可吞下大鹅蛋。

    木屋里竟然有人?不只一个,而是两个,两个男的。

    一个瘦瘦高高,白白脸蛋,文静静的,大约十八岁,年轻得很。

    另一个正是李怜花,他正替那年轻人脱上衣,胸腹都露了出来。

    他还想扯下年轻人衣衫,小千就在这时候踹门而入,所以他们俩僵住动作,惊愕的往小千瞧来,也未料到此时此刻会有人闯入。

    两个男人在宽衣解带?这像什么话?

    小千才会感到如此吃惊:“你们在干什么?”

    李怜花乍见是小千,也松了一口气:“小门主,你什么时候来的?可把我给吓坏了!”

    说话间,他已扶着那名惊容满面的年轻人坐在木板铺上棉被的床沿。

    他的声音已无和多情夫人争吵时的怒意,连表情都已十分平静,难道那场奔驰已消去他所有怒气?

    小千仍对他替男人宽衣解带感到无法接受:“你在干什么?”

    李怜花反而迷惑了:“小门主你说的是”

    “你们两人为何如此亲密?还解衣服”

    李怜花不禁皱起眉头:“这有何不对?他有病,我在替他治伤,当然是要解开衣服了!”

    小千登时又怔住,往年轻人瞧去,他是有点病怄派的苍白。

    自己方才突然见及两人彼此亲近,一时也没想到是治伤,反而往歪处想,不禁困窘笑道:“原来是治伤,害我以为你非礼人家。”

    李怜花也觉得困窘;“怎么可能呢?他又不是女人,小门主你实在太敏感了。”

    小千干笑:“说的也是,他又不是女的”

    他承认自己太敏感了,男的又如何非礼男的?

    “他是什么病?”小千道:“被我一吓,有没有好一点?”

    李怜花苦笑道:“我只听说有人被吓死,从来没听过被人吓活的。”

    小千干笑道:“总是要尝试一下嘛!”瞄向年轻人:“你没看到他现在精神好多了,双目炯炯有神。”

    年轻人惧然的盯着小千,双目当然有神了。

    李怜花叹笑道:“他是多年旧疾,属于‘狭脉’之病,需要以真气疏通,否则日子一久又会心痛,我每次经过这里,都会替他治疗,可惜却一直无法让他痊愈。”

    小千想想,也不想耽搁太多时间,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问他,遂道:“不耽搁你了,现在就替他治病,治好后我们再说!”

    他已走出屋外,免得碍人手脚。

    李怜花似也知小千是有事而来,遂赶忙替年轻人疗伤,他双手按在年轻人胸口,慢慢的抚动,好似在逼迫真气替年轻人疏通穴脉。

    年轻人的脸渐渐红了,还带着淡淡呻吟,他咬着牙,似在强忍着痛楚。

    李怜花也流出了汗水,呼吸为之急促。

    终于年轻人忍受不了而瘫于床上,李怜花才收了手,替他盖上棉被,含笑道:“我下次再来。”

    不等年轻人回答,他已擦去额头汗珠,已步出木屋。

    小千马上迎过来:“成了?”

    李怜花精神显得很好,他点头:“他休息了,我们走着聊吧!”

    两人已往回路行去。

    李怜花突有所觉;“你怎么会找到此地?”

    “跟你来的。”

    “跟我?”李怜花已紧张:“何时开始跟着我?”

    “从你离开水榭时。”

    李怜花不禁脸色大变:“你也听到了听到我和多情夫人的话?”

    “嗯!”小千含笑点头。

    李怜花脸色泛白,双目暴出骇人青光,他已动了杀机。

    一个大男人,又有谁能忍受自己妻子如此淫荡的事情被人拆穿?尤其他又是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物。

    小千瞄着他:“你想杀我?”

    “有一点。”

    “你下得了手?”

    李怜花目光闪烁,脸色阴晴不定。他在挣扎着。

    小千知道他的秘密,他是很想杀人灭口,但是他对小千似乎有某种特殊的感情,尤其小千又是笑着脸迎向他。

    这种笑让人觉得很难下得了手。

    是纯真、自信、可爱的笑容。

    小千已轻笑道:“其实你也知道杀了我并无法灭口,对不对?”

    他笑了笑,又道:“因为多情夫人只要高兴,随时都可以把这件事说出去,不对吗?杀了我,只是你一种逃避而不愿接受的自欺心理。”

    李怜花目光终于又涣散了,好像斗败的公鸡,一点锐气也没有了。

    小千淡笑道:“你也别泄气,那种女人,我看了也不顺眼,反正我是站在你这边的,何不把她给宰了?”

    李怜花面有难色:“她总是我老婆”

    “这种老婆你也要”

    李怜花不说话了,他与多情夫人之间似乎存有某种不可告人的法密,逼得他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他不说,小千也问不出所以然来。

    “你总能说说你是如何认识她,娶她的吧?”

    李怜花长叹不已;“是在江南碰上的。”

    “这么说是自由恋爱的啦!”

    李怜花点头。

    小千憋笑道:“妈的,自由恋爱会恋出这种成绩?我看你是恋昏了头。”

    他甚感兴趣的又追问:“后来呢?你又如何?爱她爱的要死?然后就私订终身,是私奔,还是秘密结婚?”

    看样子,他对男女恋情有下过一番工夫研究,小小年纪,就能说的那么流利顺口,好像他就是谈这次恋爱的人似的。

    李怜花默然道:“是秘密结婚。”

    “我就说嘛!一切跟我料想的一样,只是结局更精彩而已。”

    小千感到一份得意,又问:“你们又如何闹翻的?”

    “她不守妇道。”

    小千道:“你们结了婚,她慢慢就露出本性,后来你也发现她跟很多人结过婚,包括柳银刀,所以你就非常非常的生气,才跟她分居了?”

    李怜花沉默点头。

    “有没有其他原因?”小千斜眼道。

    李怜花犹豫一阵。想说话。

    小千已替他回答:“没有对不对?”冷眼道:“你也真是,一个堂堂正正男子汉,还怕一个骚婆娘?要是我,早就把她给休了。”

    他想套李怜花的话,但套至此处,李怜花仍不肯说,他只好放弃了,改了口吻,准备替他教训多情夫人。

    李怜花则长叹不已。

    小千瞄向他,鄙言道:“看你,我过以为你多行?当个猎手的大老板,四处去兜生意,那种气概到哪里去了?早知道你是怕老婆的,我也不会要你当东家,再这样下去.我的名声会被你拖累的。”

    李怜花仍是默然。

    小千又强调道:“你知不知道:‘怕老婆’这句话对猎手来说,有多难听?”

    一想及“猎手”李怜花心神不由一凛,自己不也是大老板一个,怎么能让小千看得如此扁?

    他已反驳;“我不是怕老婆。”

    见他语气生硬起来,小千也为之一楞,但很快的已用反讽的方法,提高他的斗志:“你不怕老婆,谁才算怕?”

    李怜花嗔道:“我只是不愿闹翻,大家都不好看而已。”

    小千明知他口是心非,却也不愿点破,更加豪迈道:“既然不怕,她讲那些话,你不想教训她一顿?”

    想及要教训多情夫人、李怜花锐气又转弱了。

    小千立时又道:“你等着,今夜三更,我就把她给抓来让你教训一顿,这样才能维护你的自尊。”

    “你真的晚上想去捉人?”

    “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小千冷冷道:“人家都把前夫前子带回家了,还要你去救他,你这未免太窝囊了吧!”摆摆手,不屑道:“钱拿来,你这种老板,我不要也罢,免得我被你传染了。”

    李怜花脸色一阵铁青,他无法再丢这个脸。想想自己憋了三年,也够窝囊,现在又受人如此奚落,一股气又暴发起来。

    “好!我陪你去!”

    他已豁出去了。

    小千这才满意的笑道:“不是你陪我,而是我陪你去。”赞赏道;“对嘛!大男人窝心一辈子,也该有个翻身喘息的机会。

    再说,她又是你的老婆,既然不守妇道,你就应该教训她。如果你早如”赞赏道:“对嘛!大男人窝心一辈子,也该有个翻身喘息的机会。如果你早如此,说不定她就不敢乱来了!”

    李怜花下定决心道:“你准备如何下手?”

    小千笑笑道;“放心吧!我早已替你想好后路了。你不是说你们夫妻一场,闹翻不太好看吗?”

    李怜花冷道:“我已管不了那么多。”

    “你不管,我可是不能不管。”小千道:“教训仍是要教训的,不过来暗的,由我来教训。”

    李怜花问:“怎么个教训法?”

    小千把计划说出来:“你只要隐去原来的真面目,让她不知道你是谁,然后我们两个人潜入多情楼,利用声东击西之计,把她给掳出来,再由我狠狠的揍她一顿,你不就什么事也没了。”

    这方法甚好,如果小千事先说明,李怜花也不必经过那么一段痛苦的内心挣扎。

    不过小千刚才不说出来,乃是有意激起他的锐气,若激不出,他也懒得再去理他了。

    李怜花道:“是你掳人,还是我掳人?”

    小千道:“还是你掳人好了,我怕太激动,当场把她给宰了。”

    李怜花也没意见,想及三年的憋心有得报复,心情也为之快慰。

    远远的“怜花阁”现在看起来似乎威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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